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H) 作者:fifiya
分卷阅读39
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H) 作者:fif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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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一拜天地——”
我有点纳闷,怎么他还要兼任司仪的吗?后来想想也是,这岛了除了他与大小欧阳带来的人以外,基本上都是哑巴仆从,没人主持,也只好他代劳了。
正想着,手上的红缎带一扯,我身边的仆妇挟持着我转了个身,冲着门外一拜。
我似乎在声声热闹的吹打中听到某人的磨牙声。这时乞丐师傅又高声喊道,“二拜高堂!”那嗓门,一听就知道包含着异样的兴奋,做回长辈,被人拜一拜,可把他乐坏了吧!
仆妇把我又掺转回身,我正要拜,突然听见师傅干笑道,“呃,你不拜也行,小黄容几个拜拜就可以了。”
奇怪,谁不拜也行?不是我和小黄容拜了就可以了吗?
没等我思考明白,乞丐师傅又喊起来,“夫……夫对拜!”
话音刚落,手上的缎带忽然猛向前一扯,小黄容急喊,“我站中间!”
“师弟,我先认识的,应该我站中间……”咦,怎么梅超风也在啊?随着他的话语,我手上的缎带又向左前方扯去,使我不由侧了半个身。
“我最小,两位师叔让让我吧!”小陆你凑什么热闹啊?这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果然,梅超风与小黄容齐切一声,似乎还踹了几脚的样子,小陆立刻蔫了。
最后黄药师傅冷哼一声,我身旁的仆妇忙不迭将我一转,我顺势拜了下去。
就听小黄容嘀咕了一句,“阿爹最狡猾了!”梅超风和小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胆子特别大,竟然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师公)怎么可以这样……”
砰一声,桌子被打翻了,欧阳克怒气冲冲地闯了出去,临走撂了句狠话,“我不会罢休的!”
欧阳锋这时也站起来,冲着黄药师道,“黄兄今日大喜,就不知道能喜多久了,告辞!”
冷笑几声,也走了。
要不是乞丐师傅大喊,“送入洞房!”估计黄药师三代人都要追上去,痛扁大小欧阳了。
被仆妇们掺着,我又被送入一间大红的喜房,安安稳稳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着这张床特别大。
仆妇出去后,房里又进来好几个人,乞丐师傅在门口也要进来,被人拦住了。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师傅终于叹口气道,“小气!看看都不行嘛!”
黄药师却道,“来人,把酒窖里的陈年桃花酿,挑上最好的十坛,送到大厅里去。”
一听这话,乞丐师傅连翻了几个跟头,一路哈哈笑着,声音渐远。
我中规中矩坐在床上,小黄容递过一杯酒来让我端住,“靖哥哥,我们喝交杯酒。”
我伸过手去,与他手腕交错,将酒喝了下去。刚喝完,他又给我斟满了一杯,一只又穿过我的胸口,与我手腕交错,我不得不又喝了一杯。我以为完了,没想到,他又来,如此往复,我连喝了四杯他才不再给我倒。我猜想,这大约又是桃花岛的新规矩,交杯酒要连喝四杯的。
喝完交杯酒,该是挑头巾了。可小黄容却俯下身,没把我的头巾取下,反而捏着头巾的四个角,略往上翻,堪堪在我的眼睛底下停住,然后向后一拢,扎在我的后脑。这下我是彻底看不见了。
“容儿?”我有些奇怪。小黄容轻笑道,“靖哥哥,你来告诉我,谁亲你,你最喜欢?”
有人凑近我,温热的唇贴上来,小心翼翼地,舔舔我的双唇。不是小黄容,小黄容从来不这样吻我,我刚想张口问,那人的舌尖顺着我的唇缝溜进来,扫过我的齿间,勾住我的舌头吮吸了几下。
我满脸迷惑,呜呜地叫了几声。就听小黄容喊道,“可以了,换人!换人!”
那人依依不舍松开我的唇齿,不满道,“师叔欺负人,我才刚刚亲,就要换人!”
我听出来,原来是小陆。没等我开口问小黄容,又一个人凑上来。这个吻,我有印象,冰冰凉凉的,带着一点点甜味,就像上等的冰淇淋,再怎么含怎么吸,都不会化。是梅超风!我记得的。他吻了片刻,也松开我有些肿胀的双唇,临撤离还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小黄容气呼呼道,“犯规,犯规,师兄不可以伤了靖哥哥!”
接着上来的是我非常熟悉的啃咬方式,明明刚才还喊着犯规的家伙,其实最喜欢咬我,从舌尖到唇角,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孩子气地印下属于的标记。
亲完,小黄容问我,“靖哥哥,是不是我最好?”
我才要笑,猛然感觉有人逼近我。还有一个?是谁?难道……
那人不急着吻我,只是停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他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轻轻伏倒。
46 谁是新郎(下)耽 行天 下
我似乎觉得有些热,微微一缩,房里顿时不只一人咽起了口水。他还要等多久,我有些难受,蝴蝶扣很紧,胸口的银蛇环很热,让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自己的后穴。
与我相距仅寸许的他像耐心的猎人,守侯着我自动上钩。我仰起头,嘤咛一声,凑近他,将我的双唇奉献上。没办法,不是有位先知说过吗?山不来就我,那我只好去就山了。
不同与小陆的青涩,梅超风的冰凉,小黄容的执拗,他的吻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热情。绝对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别。我原以为,他那么高傲的人,连吻一定也是高高在上。可没想到,会是那样火热!
呼出的每一道气息,都在鼻尖下交融,舌尖共舞时,仿佛连灵魂也契合在一起。这是黄药师?这真的是那个爱用眼角瞥人,从来没给过我正眼的黄药师吗?
当他结束这似乎有些短暂的一吻时,换我恋恋不舍,难以自持。小黄容很沮丧道,“这一局,是阿爹胜出,今晚的头一发,是阿爹的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脱去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我的身体如出生婴儿一般。我的双眼依旧被红头巾蒙着,失去的视力,却反而使其他感官更敏锐起来。
分开的双腿微微弯曲,蜷缩在我的胸口,花穴秘口朝天,向着所有人展示。
有人轻轻掰开的臀瓣,让蜜穴张得更开些,冰凉地,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倒灌进来,随后是拇指粗细的光滑某物,将液体往内里捣得更深些。
因为不是很粗,所以吞纳得很轻松,操持此物的某人很细心地转着圈,将甬道内壁的每个角落都涂满液体。
身前的蝴蝶锁扣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急喘中,平伏在小腹的珍珠坠子也开始随着波浪横七竖八地滚动着。
“可……可以了……”我有些难为情,小声地哀求着,想要更粗的,更热的,那仅有拇指粗细的玩意,实在捣的我心痒痒,这甬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攀爬似的,逼得我不停收缩。
“好了,快好了……”小黄容嘟哝了几句,爬到床上,低垂下头,以吻封箴。
那恼人的物件终于撤出去了。替换上场的滚烫的顶端,抵在我的穴口。另两人似乎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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