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肉) 作者: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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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肉) 作者: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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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很给我面子嘛!”
陆雪征本来攥着酒瓶子作势要走的,听了这话后他停住动作迟疑一瞬,忽然回身低头,在叶崇义那嘴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叶崇义显然是一怔,随即就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白嫩的面颊上也透出了一点儿红晕。
陆雪征这时已然坐回原位。抬手向上一指,他轻声说道:“我开了房间。”
叶崇义伸手端起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才微笑着感叹了一声:“唉,我真是贱哪!”
陆雪征没理会,抄起筷子继续吃。
陆雪征吃东西很快,然而举止倒不狼狈。叶崇义仰靠在舒适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欣赏对方那大嚼的模样。后来他忍不住起身走到近前去坐下,拿起筷子也夹起了一点菜,底下又用个小碟子托着,双手送去了陆雪征嘴边。陆雪征看了他一眼,张嘴凑过去吃了那一口菜。
叶崇义放下碟筷,伸手拍了拍陆雪征的面颊,口中笑道:“可爱。”
陆雪征也抬手在对方那脸蛋上轻轻扭了一把:“漂亮!”
叶崇义微微颔首:“我知道。”
陆雪征抄起餐巾又擦了擦嘴:“你知道我这是客气话?”
叶崇义笑着蹙起眉尖,抬手摸着下巴向后靠去,他懒洋洋的摇了头:“你这人,贫嘴的很讨厌。”
陆雪征端起杯子喝了两口酒,而后手按桌边站了起来。低头向叶崇义递了个眼神,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走。”
叶崇义仿佛是有些为难。不甚情愿的起了身,他似笑非笑的低下头后退了一步:“你先请。”
露水情缘
陆雪征领先进入了房间之中;叶崇义为了掩人耳目,则是故意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殿后而来。
叶崇义进门时,陆雪征已经端坐在了床上。两人相视一笑,叶崇义随手就锁好了房门。自行走到靠窗的一张椅子前坐下来,他下意识的又翘起二郎腿向后依靠过去,两边手肘则是软绵绵的搭在了椅子扶手上,而双手就交握着放在了大腿处。
窗外那夕阳余晖斜照了他的半身,深浅光影格外清晰的渲染出了他那俊美轮廓。慵懒的侧过脸望向陆雪征,他漫不经心的一笑。
陆雪征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样,缓缓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弯下腰直视了对方的眼睛,他用温和轻柔的声音说道:“良宵苦短,不要浪费时间。”
叶崇义长久凝望着陆雪征的面孔,最后就抬起手来,用指尖一点他眼角处的那颗泪痣:“你这占便宜的,还要劳我亲自宽衣解带么?”
陆雪征探过头去,在对方那眉心上很虔诚的吻了一下,举止神情仿佛都带有了一点宗教气息:“崇义,你说的对极了。”
陆雪征力大无穷的把叶崇义拦腰抱了起来。
转身把人扔到床上,他随即跟上前去坐在了床边。慢条斯理的伸出双手,他一粒纽扣一粒纽扣的去解开对方那西装衬衫。白皙的身体渐渐袒露出来,郁郁的香水气息越发浓厚了。
陆雪征忽然咬牙切齿的抱怨道:“我真是受不了你这味道!”
叶崇义垂眼望向他,慢悠悠的答道:“一百二十法郎一瓶的香水,你懂个屁!”
陆雪征站起身来,背对着叶崇义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混蛋!你这是要熏死我!”
陆雪征把叶崇义送进浴缸里冲洗了一通,然后他脱掉衣服也抬腿进入水中,两人就在那芬芳的泡沫中成就了好事。陆雪征大概是很有一点手段,能把这生活在万花丛中的叶崇义干到求饶。而叶崇义求饶归求饶,身体却是扭动的积极,并不示弱。于是陆雪征盯着对方的屁股,一时心中做痒,抬手就在那屁股蛋上狠拍了一巴掌,给他来了个脆响。
叶崇义笑着呻吟出声,感觉陆雪征真是个畜生,一点怜香惜玉的姿态都没有。
事毕之后,两人简单清洁了身体,一同回到房中床上休息。
此时外界已然天黑,房内不曾打开电灯,所以光线极其黯淡。陆雪征倚靠着床头半躺半坐了,摸黑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火头的橙红光点在黑暗中闪闪烁烁,他深吸两口之后叹息一声,然后把烟取下来送到了叶崇义的嘴边。
叶崇义本是个仰卧着的姿态,就着陆雪征的手,他慢慢的吸完了那根烟。
翻过身去抱住了陆雪征那结实苗条的腰身,叶崇义梦呓似的含糊说道:“大半夜的我有家不回,送上门来给你干,真是贱哪!”
陆雪征用那烟头的余热为自己又点了一根烟卷。这回他从从容容的吸上一口,而后低头对着叶崇义吐出一线青烟来:“小贱货。”
叶崇义在黑暗中笑了,低声又问:“我贱成了这个样子,你是心疼,还是暗笑?”
陆雪征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用力把叶崇义拖上来横抱在了怀里,仿佛对方是个大号婴儿。腾出空来又吸了一口烟,他十分平静的答道:“我很高兴。”
叶崇义在他怀中磨蹭着点点头:“好,原来你是把我当成乐子了。”
陆雪征一口接一口的吸烟,在烟雾缭绕中答道:“废话太多。”
陆雪征连吸几根香烟过足了瘾,然后才专心致志的托抱住叶崇义的上身,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闲话。
打情骂俏的玩笑了片刻后,两人又有些兴起,就在这床上又欢喜了一场。因有了前次作为铺垫,所以这回陆雪征放开力量,压迫着叶崇义狠干不止。
房内一片黑暗寂静,只有肉体撞击声在“啪啪”的回荡不止。叶崇义向来是不大叫的,这时也有些忍无可忍了,极力的回手去阻挡陆雪征那动作:“够、够了。”他气喘吁吁的在枕上摇头:“你停、停一停。”
陆雪征果然做出暂停。就着交合的姿势俯身压下去,他喘息着沉默不语。
如此停歇了片刻,陆雪征自作主张的起身继续大抽大弄,而叶崇义张开双腿,哼也无力哼、动也无力动,整个人都“酥”在了床上。
这一度春风可是吹的长久,直到凌晨时分,陆雪征才下了叶崇义的身。
因为其间两人也曾歇过几次,所以此刻倒是没有疲惫的瘫软如泥。一同下床去洗净了身体,这回陆雪征拉上窗帘打开电灯,开始在一片光明中穿衣服。
叶崇义见状,只好也跟着穿戴起来。低头系好腰间皮带,他赤着上身轻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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