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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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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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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滚动,将所过之处的“灵”吸往天际,又在另一道晨昏线之处,输送回大地,形成一个浩瀚无穷的回路。

    “啊,奇怪。”迟小多掏出小本子,登记词条“天脉”,“灵”,答道,“前几天都没看到这个的。”

    “因为你有意识地开始使用龙瞳。”

    “龙瞳是什么?”迟小多转向项诚,看到项诚的身上同样发出微光,光芒犹如飘带一般,被吸往天顶。

    “鸱吻送给你的。”项诚摇摇头,不知这是好是坏。

    “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想跟着你。”迟小多说,“所以就送给我这个了,这样不会显得我很没用。”

    说着迟小多又拿出本子,更新词条“龙瞳”。

    项诚:“……”

    “记这些做什么?我宁愿你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知道。”项诚如是说,“你要跟,我带着你就行。龙瞳在你身上,甩也甩不掉,说不定得跟着你一辈子,容易惹来麻烦。”

    迟小多说:“你总是这么说,结果还不是不想带我。”继而笑了起来,想起项诚之前说过,自己失去的记忆里,有一段是想跟着他驱魔的。心想还好没给你说,否则一定不会让我报名的。

    项诚拍了拍迟小多的肩,搭着他,手臂从他肩前垂着,说:“是我不好。”

    校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喇叭按了两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壮汉手肘搁在驾驶座的侧窗上,稍稍探出身体,朝他们吹了声口哨。

    壮汉摘下墨镜,迟小多笑着说:“可达!”

    “上车!”格根托如勒可达拍了拍车门,说,“陈真派我来协助你们!”

    项诚站了一会,点点头,拉开车门上车。

    “第二个学校。”项诚报了地名,可达把手机端端正正放在车载座充上,打开导航,项诚回头看了后座上的迟小多一眼,眼睛深邃,像是有话要说,迟小多突然一下有了默契——知道项诚的意思是:不要提到龙瞳的事。

    迟小多点点头,示意放心。

    “周小姐怎么说来着?”可达问,“吃饭了吗?我请客。”

    “先走访四个学校。”项诚说,“吃了,我们等你,不急。”

    可达点点头,下车买了份三明治套餐,边开车边吃,说:“她不会办案,又不愿意配助手,急死个人。”

    项诚没有回答,坐在副驾驶位上思考,片刻后从倒后镜里看着迟小多,说:“你觉得她到顶棚上去捡什么?”

    车堵在路上,可达持着三明治,没有打断项诚。

    “什么东西能掉到顶棚上去呢?”迟小多说,“窗台是比肩膀高的。”

    “嗯,是的。”项诚答道,“我想不出来。”

    迟小多说:“转笔也不可能转到那里去。”

    可达聚精会神地看着路,车流动了,另一个学校也在海淀区,他们抵达的时候,中学里正在上晚自习。

    可达提交了工作证,让门卫打开大门,迟小多好奇地看了眼,上面的身份是:国家科技信息执勤部门外勤主任。三人上了学校天台,校长亲自带着钥匙给他们开了门。

    夏夜微风,三人站在天台上,项诚立于天台边缘,朝脚下看。

    “怎么没有围铁丝网?”可达问。

    “平时天台的门不开。”校长叹了口气,答道,“只有那天,她沿着消防梯爬上来的。”

    “不止那天。”项诚走到消防梯旁朝下看,说,“消防梯的铁杆是光滑的,她经常沿着这个梯子上下天台。”

    校长点点头。

    可达走到天台边缘坐下,矮着身朝远处张望。

    “看得到什么?”迟小多说。

    “什么也看不到。”可达手搭凉棚,望来望去。

    项诚爬上天台的棚屋,上面放了一排花盆,他低头看,扶起棚屋顶上角落里边缘的一盆花,泥土沿着花盆撒落在天台上。

    可达站了起来,和项诚一起低头看着那盆花,两人又一起望向背对天台的远处,明月当空,万里普照。

    “走。”项诚说。

    他们下楼去,来到班主任办公室,了解了一下女孩生前的表现,是个经常被班上同学欺负的女生。读书很刻苦,天分一般。

    另一个男生,则死于大学外的快车道上,因为一起车祸丧生。恰好晚自习下课,他穿过楼下的快车道,去买宵夜吃,回来的时候被一辆玛莎拉蒂撞中,当场毙命。

    可达说:“我去对面看看。”

    可达便也穿越快车道去买烧烤,时不时左右望,重走了一次死者生前走过的路。

    “发现了什么?”项诚说。

    夜九点,迟小多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什么,却不是在面前,而是在背后。

    “那里。”迟小多说,“花坛里在发光。”

    就在路边的花坛里,项诚示意他站着等,自己躬身钻进了花坛。

    “什么颜色的光?”项诚问。

    “红色的。”迟小多答道。

    项诚低头看泥土,跪在花坛上,半个身体探入了花坛里。

    “是这个吗?”项诚拿着一块很小的石头出来,迟小多捂着右眼要接,项诚却不交给他。

    “是的。”迟小多说,“这是什么?”

    “一滴血。”项诚说。

    迟小多从包里翻出笔盒,项诚把那颗沾了血的小石头放在笔盒里。迟小多又掏出本子,记录词条“一滴血”。

    “可达呢?”

    “可达!”迟小多喊道。

    可达站在远处的天桥中间点,背着手,朝下看,朝他们友好地、首长视察式地挥了挥手。

    “走了!”迟小多不敢说找到了东西,可达便快步下来,一句不问,开车走人。

    最后一个点,是b男的家,项诚按开门铃的时候,周宛媛正在b家做客,b的妈妈红着眼睛,眼里噙着泪水。

    家里铺着一层灰尘,b母每天魂不守舍地坐着。

    这是一个单亲家庭,母亲无依无靠,项诚打过招呼,直接进了b生前的卧室,可达招呼迟小多,小声说:“小弟,咱们把地给她拖了吧,你擦擦桌子。”

    “好。”迟小多和可达一拍即合,于是可达脱下西装,卷起衬衣袖子,去洗手间洗拖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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