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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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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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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然的地方太多,帮我看看有没有《神异经》和《孔氏志怪》。”

    迟小多:“《山海经》和《淮南子》要吗?”

    “《山海经》不靠谱,太老了。”项诚答道,“《淮南子》和《博物志》吧。”

    迟小多去找到书,项诚看看导游资料,对着地方介绍,又翻看书籍,认真地做笔记。迟小多学霸这么多年,心想闲着也是闲着,顺便考个注册造价师玩好了,又可以挂出去换钱。

    如此持续将近半个月,天天白天上自习,晚上听摇床,迟小多反而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尤其每天项诚认真读书,准备应考的感觉,就像两人一起重新读了次大学,回到校园里那些无忧无虑的夏天,白t裇短裤,在公共自习室里为各自的目标努力。

    项诚把他们暂住的居室填充了一下,买了点电器,除了第一天迟小多与他挨得很近之外,后面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迟小多常常在等待机会,要什么时候可以顺理成章地抱一下。

    六月下旬的一天,气候特别闷热,迟小多半夜醒了,翻了个身,发现床上空空的,项诚不见了,洗手间有声音。

    迟小多以为项诚去尿尿,便趴着继续睡,然而耳朵里模模糊糊,听见外头开门声,是隔壁的摇完床去洗澡,迟小多马上就醒了。

    项诚去哪里了?

    乌云蔽月,全城闷热无比。

    项诚提着啤酒瓶,上身裸着,穿着条白色运动短裤,一身汗水,坐在回龙观街外的花坛上,听着音乐,于路灯下安静地喝啤酒。

    他的头发剪得很短,眉眼里藏着压不住的锋芒,身边的花坛上,插着一把降魔杵。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从路上走来,项诚把降魔杵一伸,挡住那老人去路。

    “人不是我杀的。”老人颤巍巍道,“东西也不在我手上,年轻人,戾气太盛了不好,我知道今天你会来。”

    项诚冷冷道:“我等了你十七个晚上,跟我走一趟。”

    两点,迟小多吹着风扇,一脸郁卒的表情。

    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到底去哪里啦!迟小多要疯了,怎么大半夜的不在家?去接客了吗?不可能啊!该不会是重操旧业了吧!

    迟小多毛躁地去洗了个澡,度日如年地在床上等着,三点、四点、五点。

    天亮,迟小多差点就要哭了。

    八点半,项诚还没回来,迟小多开始打他的电话——关机。

    不会吧,手机没电了?迟小多快要绝望了。

    早上十点,迟小多的感觉是,好累而且好饿……为什么项诚还不回来……

    中午两点,隔壁两夫妻在吵架,迟小多面朝下扑倒,奄奄一息,实在撑不住了,又睡着了。

    一觉睡醒,合租屋里的房客们回来了,吵吵嚷嚷洗澡,房里还是一片黑暗。迟小多划开手机,夜十点,没有未接电话。

    不会吧……还没回来?

    迟小多预感到这下事情大条了,打电话给闺蜜,闺蜜没接电话。

    昨天晚上十二点到今天晚上十点,马上就要24小时了,怎么回事?

    迟小多坐起身,开始翻项诚的包,稀里哗啦地把东西倒在床上,什么都没带走……不对,这是什么?

    一把古铜钱,上面刻着“山海明光”四个字,几个石敢当,和放在床头的小摆设一模一样的,一把破烂的穿骨伞。迟小多以前没有检查过项诚的行李,也没翻过他的包,奇怪的东西好多。

    项诚绝对不可能扔下自己,一句话不吭就消失24小时,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失踪了。

    迟小多登时眼睛就红了,差点哭出来,忙告诉自己,镇定镇定,千万不要慌张,是半夜出去买东西被抢劫了吗?迟小多越想越怕,揉了揉太阳穴,报警吗?先去报警。

    迟小多饿了一整天,头晕眼花下楼去,发现北京下雨了,车来车往的,过马路还差点被撞上,吓一跳不要紧,脑子里却条件反射,想起一个可能:项诚会不会是下楼买东西,被车撞了?

    不不,别自己吓自己。

    迟小多问到回龙观派出所,半个小时后,落汤鸡一般坐在派出所报案台前,不住喘气。

    “别着急。”民警给他倒了杯水,说,“慢慢说,什么事?”

    “我朋友失踪了。”迟小多说。

    “失踪多久了?”

    “一天……一天一夜。”

    雨渐小了些,迟小多冒着雨从派出所出来,没到72小时,不能立案,只简单地做了个笔录,便打发迟小多回家去等。

    闺蜜来电话了,迟小多快要疯了,叫道:“项诚失踪了啊!”

    “喔。”闺蜜面无表情,对着镜子用乳液在脸上拍拍拍,说,“然后呢?你回来呗,跑北京去做什么?快回来,咱们去学插花吧。”

    迟小多答道:“别玩了!我都焦心死了!”

    闺蜜说:“我告诉你喔,我今天才看了本书,里头说到一个攻,和受刚确定关系,上了床,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太认真啦,回家吧,说不定对方真的喜欢上你了,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迟小多郁闷地说,“我不会相信的,一个人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消失了,肯定有问题,而且项诚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闺蜜答道,“这样吧,你也别太着急了,再等一天,没回来的话,我飞北京去陪你找找?”

    “什么事?”那边齐尉的声音说。

    “齐齐!”迟小多说,“快让齐齐来说。”

    齐尉接了电话,迟小多把事情说了,齐尉只是沉默地听着,迟小多想起项诚来之前说的,问:“项诚说你托他办一件事,是什么事?会有危险吗?你们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齐尉道:“你别紧张,我这就联系北京的朋友,我事情还没托给他呢,只是听说他要去北京考证,就顺便提了句。”

    迟小多叹了口气,和齐尉约好有事随时联系,回了家。

    这样坐着干等也不行,迟小多想了想,还是得想办法。

    他挨家敲开门,问了一圈,合租的人都不知道项诚去哪儿了,只有隔壁摇床的一个眼镜男说:“你哥哥吗?我昨天晚上碰见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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