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婷婷继续嘴炮:想死你了!么么~
余牧受不了,一把推开黄婷婷,王然,你能不能管管她?
王然耸肩,管不了,我已经深受其害,平常她就这么对我说话,yue,恶心死了。
余牧跟着王然做了一个yue的动作。
可黄婷婷丝毫没觉得余牧嫌弃她,总之一番腻歪之后还打量了下余牧,长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你这脖子上贴些啥创可贴啊?被种草莓了?黄婷婷只是开个玩笑,心想该是磕到哪儿了吧?
结果余牧沉默了。
沉!默!了!
连王然表情都有点惊讶,这突然的沉默,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不是吧?你真的被种草莓了?王然一只手放在余牧脖子上,轻轻一撕,创可贴一角露了出来,赫然一个鲜红的半边草莓出现在俩人眼前。
王然把创可贴又黏了上去,没有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黄婷婷瞬间不淡定了,战术前仰,把那创可贴又撕开看了一遍,确认是真的草莓,八卦心突然升起,差点没叫出声来,她们这孤寡姐妹终于开窍了?不会是做了那种事吧?
我擦擦擦擦!!!谁干的!!!!
余牧有点心虚,压低声音:先上车再说,这附近哪哪儿都是我同事,听到就不好了。
王然注意到已经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拉开车门,说:上车吧。
先去我爸那里。
*
狭小的车内坐着三个人,余牧坐在副驾驶,王然开车,黄婷婷在后座,却像个小孩似的,已经不安分从后面扒拉了余牧很多次,问她: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种事都不和姐妹分享一下?
王然开着车,漫不经心道:不就是俩草莓?大惊小怪,黄婷婷你别问了,余牧不想说就不说。
不是不好奇,其实王然也很好奇,第一反应是余牧是不是搞了点类似419的东西,但仔细一想不可能,余牧这种重度身体洁癖的人,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种草莓的人,余牧一定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王然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而且,这是A市,那个人就在A市。
唉,算了,不瞒你们了,左仟浔种的。余牧主动摊牌,这事她会瞒着别人,但绝对不会瞒着她这两个朋友。
一听到是左仟浔,向来嬉皮笑脸的黄婷婷却突然变得严肃了。
她找你了?
嗯。
靠!脏了!以后别理她,渣女一个。黄婷婷一只手放在余牧脖子上,对着草莓重重搓了几下,特别疼的那种,非常非常非常正经道:你不要忘了,当初她是怎么甩掉你的?你伤心了那么久,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更不要对曾经抛弃过你的人心软!
王然这人向来理性,这次她站黄婷婷,黄婷婷说得没错,不要对一个抛弃过你的人心软,不然只会徒增悲伤,旧事重演。
我觉得黄婷婷说得对,余牧,你怎么回事?和她又沾上这种关系了?
余牧有点语塞,她已经预料到了两个姐妹会这么说她,毕竟也是站在她们的立场在发表观点,是为她好,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不想让她再次受伤。
其实吧,这其中有误会......
接下来的二十几分钟,余牧一五一十把最近发生的事全都说了。
听了这些过后,轮到黄婷婷和王然沉默了。
原来是这样?就说当初怎么说分就分,那么突然,那么果断,那么不可思议。所以左仟浔也是受害者喽?
那这事得怪你爹啊。黄婷婷直言不讳,不能怪左仟浔。
余牧没否认,所以我挺纠结的,现在我们的关系,嗯,怎么说呢,她说她还喜欢我,我对她也有感觉,但是要立马和好,又觉得很别扭,因为当初分手那事吧,我真的挺恨她的,每次想到这儿人都快崩了,做不出选择。那天她给我种了草莓,那种感觉,不是惊喜,也不是愤怒,就是唉,我也说不清楚。一时之间没办法,我就说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
不着急。倒是王然分外淡定,开始精准分析,如果她真的像她口中说的那么喜欢你,你压根就不用担心,她不会轻易放弃的。正好你也可以好好想想,你对她还有没有从前那么喜欢。
王然分析得有点道理,对余牧来说很有参考性。黄婷婷投去爱慕的目光,心想她的宝贝就是这么有魅力这么理性。
哦对了,最近我租了个房子,等会儿还得搬家,你们给我搭把手,人多刚好。
说起租房,余牧又想起了陈东东,她好像早上说做了无骨鸡爪放在一楼来着?
余牧提议:要不然今晚就在我公寓吃饭吧?
行吧,在家吃也行,健康。
之后到余建军家,三下两下把东西搬了,在驱车直奔公寓。
回去的路上话题还是在左仟浔这儿。
王然问余牧:所以这些年,你们俩都孤寡喽?
嗯,她说她单着,应该是真的吧,没必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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