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所原来还有分档次的吗?众人狐疑地望向了冷瑜,很难想象冷瑜这么个清冷严肃的女警官,居然也对这玩意儿略懂。
就在几个人针对着衣服进行讨论时,解剖室外却传来了急切地脚步声,跟着痕迹检查员便闯入到了解剖室里。
他连忙取出了物证袋,对众人扬了一扬,说道:“现场虽然找不到任何凶器,但是我们却在河里捞到了一个钱包!”
他走入了解剖室,把装在物证袋里的钱包交到了冷瑜的手里。
法医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皱眉说道:“现场没发现任何凶器,却找到了一个钱包,所以凶手杀害死者的目的并不是因为想劫财。。”
说到这里时,指了指死者的咽喉管,说道:“死者的咽喉里并没发现烂泥,所以凶手肯定是先行杀害了死者,再把尸体抛入河里。然后,结合着现场没发现任何凶器,我们可以证明说青河河岸确实不是凶杀案的第一个现场。”
冷瑜低头打开了递给她的物证袋,从里取出了钱包,把钱包打开来看时,见里面还有几百块钱。她后来又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身份证,映入眼帘的正是贴在身份证上一名男人的照片,瞧模样大概是70岁上下年龄。然后,身份证的主人名叫侯中阳,是阳市本市人,地址也显示得很清楚。
冷瑜以手机迅速地拍下了身份证,然后才把钱包重新装进了物证袋里,扭头对身旁的黄琳和萧程道:“老死者名叫侯中阳,我们去他家看一看吧,瞧瞧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住在他的家里。对了黄琳,你顺便也查一下侯中阳生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然后他去过阳市的哪几家夜总会,他很大可能是因为惹上了桃色纠纷而被人杀害。”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冷瑜深知侯中阳的死并非是惹上桃色纠纷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凶手杀害了他后,还得花费时间往他身上的衣服剪下一个个破孔?
3人后来依照着输入到了导航的地址开车来到了阳市的另一个小镇上,曲曲折折地再开了一段路后,才开到了所指定的地点。
冷瑜从车上走下来,放眼望去,见一个空旷的草地上,只有侯中阳一间屋子正自孤零零的屹立其中。
她往四周围扫视了一圈后,见小村子里其它住户的住家都零零散散的散在了别处,和侯中阳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这是典型的乡村屋子的排列。
冷瑜等人缓步来到了侯中阳的屋子前,来到了一扇窗户旁,朝里望了进去,见屋里没有太多的家具,而且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3人随后往窗户上轻轻一摸,见手指已经沾满了灰层,看来这间屋子已有好一段时间并没人住过了。
所以,侯中阳应该是孤身一人住在了这里。
冷瑜推门走了进去,她伸手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见受掌上都沾满了灰层。3人前后踏入了屋里,各自分开往屋里的各个角落进行查探。
侯中阳的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屋里的家具都被摆得很整齐。
他是个爱整洁的人。
冷瑜往屋子里的主卧走了进去,见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双人床。随着年深日久,双人床显得有些沉旧。她转头四处望了望,见床头上正摆放着一个相框,那是一张结婚照。
她移步来到了床头边,伸手拿起相框,定睛望去。
只见照片里的年轻男人长得英俊帅气,他身旁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只是两人的衣着打扮,头发造型等等却显得很是复古。
这是一张老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应该就是侯中阳了,原来他还结过婚。
那么他是不是还生了孩子呢?
倘若他有孩子的话,那么他和孩子的关系又如何?
冷瑜对侯中阳的身份感到很好奇,她取出手机给联邦局拨了号,说道:“帮我查看一下失踪者的记录里,是不是有个名字叫侯中阳的男人。”
如果侯中阳曾经被报过失踪,那么报案者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亲人,而警方也可以从他的亲人身上下手,查出他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任何人,以致被人下手加害。
冷瑜把相框放回到了原位,走到了卧室旁的一个窗户前,看着窗外冷静地理了理脑海里的思路。
当她从透明的玻璃中看见了被阳光反射出来的卧室里的衣橱时,灵机一动便转身快步往衣橱的方向走去。
她来到了衣橱前,伸手拉开衣橱,往里一望时,心里一怔。
只见衣橱里挂满了一件件华丽的衬衫。
她皱起眉头,心想:侯中阳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么渴望地想成为年轻人?要是他有源源不绝地精力,那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妻子死了后,另外再娶?
而且,他哪来那么多钱去夜总会泡妞?泡妞的次数还这么频繁。。
这么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老人,他在性方面到底是有多么的需要?
冷瑜看着衣橱里挂着的花花丽丽的衬衫,突然又想:衣服上破孔的布料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它又属于什么颜色?
然后,破孔布料上的颜色和这起命案是不是又存在着极大的牵连?
第4章
黄琳和萧程里里外外在侯中阳的家里搜查了一遍,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就连家里被外人入侵的痕迹都没有。
他们目前能想到的就是:侯中阳死了后再也没人到过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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