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想要依靠在君尧的怀里。然而他伸手摸了半天,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君先生去哪了?
沈辞打了个哈气坐起了身子,在厨房忙碌的君尧听到了卧室内传来的动静,连忙放下了锅铲,走到了卧室的门前。
“睡得好吗?”
沈辞神情恍惚,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君尧穿了件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碎花围裙,乌黑的长发编了麻花辫。
“早安,君先生。”沈辞打了个哈气,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君尧笑眯眯的看着沈辞,沈辞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头一看,就见自己全身光溜溜的,竟然一件衣服也没穿。
他红着脸慌忙的钻进了被窝里,心脏怦怦乱跳,耳边传来了君尧的低笑声。
“换洗的衣服就放在柜子的旁边,快点起来吃早饭吧,今早我试着做了鸡蛋饼,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君尧抿嘴一笑,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这是害羞了,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沈辞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一想到昨晚血脉喷张的画面,以及两个同时进入的那一刹那,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走了一趟鬼门关,能坚持到后半夜简直就是奇迹。
他低头急忙检查了全身,却发现肌肤上竟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克制!必须要克制!
虽然他和君先生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但是一直这样没羞没臊的交缠去,他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想到这里,沈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的换好了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客厅。
客厅内,君尧已经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
鸡蛋饼搭配香菇鸡肉粥,一下就勾起了沈辞的食欲。
“身体可有不适?”君尧看着沈辞走路一瘸一拐,连忙走到了沈辞的身边,搀扶着他走到了沙发前。
沈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后用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君尧道:
“君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君尧道。
“那个.....能不能控制下次数?”沈辞红着脸道。
君尧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想明白了沈辞话中的含义。
“一天一次?”君尧道。
“一周最多两次!”沈辞开始讨价还价道。
“五次?”君尧道。
“两次没得商量!”沈辞抱着膀子,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和你闹到底的表情。
“你确定两次?”君尧道。
“确定。”沈辞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嗯,那就两次,去洗漱吃早饭吧。”君尧嘴角微微勾起道。
沈辞看着君尧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他不知道的是,在往后的几周内,他被君尧吃的死死的,除了求饶以外,只能依靠在君尧的怀里默默哭泣。
君尧告诉他这是在双修,可以缓解天地对他的排斥。要不是他的味觉和方向感又恢复了,他严重怀疑君先生是夹了私心。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今天沈辞还要去学校,吃好早饭就背着挎包离开了公寓。
临走前君尧将油纸伞交到了沈辞的手上,然后又在沈辞的口袋里塞了几个小瓷瓶。
君先生说如果遇到了脏东西,就用瓷瓶里的粉末往脏东西的身上一泼,便能把这些脏东西泼的魂飞魄散。而君先生给他的这把油纸伞,据说可以抵挡脏东西的攻击,让他随身带着不要弄丢了。
......
雨下的很大,现在是上班高峰时段,打不到出租车的沈辞,只好徒步走向了学校。结果没走多久,他脚上穿的那双运动鞋,就被雨水浸湿了。
“早知道出门穿雨靴了。”沈辞郁闷地叹了一口气道。
他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校,却发现学校门口围了很多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沈辞愣了愣神,心中不由暗道:
‘大雨天的,这些记者也太敬业了吧。’
“同学!请问你是清北大学的学生吗?”其中一名穿着雨衣的女记者,快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摄像机的镜头就对准了他的面容。
“抱歉,我快要迟到了,能不能让我先......”
沈辞话说了一半,就被女记者打断道:
“同学,针对学校发生的灵异案件,请问你对此有何看法?”
“什么灵异案件?”沈辞一脸迷茫道。
“网传剥皮案的凶手是个女鬼,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女记者起到了带头的作用,很快沈辞的身边就围了了一圈记者。
“那个.....凶手应该是人吧。”沈辞握紧了油纸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记者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沈辞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正当沈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些记者时,一辆拉风的保时捷快速驶来,然后对着他们的方向按了按喇叭。
“沈辞,上车。”
“云泽!”
沈辞没想到会在学校门口碰到周云泽,二话不说收了油纸伞便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周云泽也不管学校门口的记者,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将纸袋丢在了沈辞的怀里。
记者们想要采访独家新闻,顾不上危险纷纷跑到跑车前,将镜头和话筒同时对准了周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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