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刚刚封印,对方应该也借着这段时间开始养伤了,现在远远不是它最虚弱的时候。
而且解开封印,意味着对方有机会造成动荡,要是惊扰了周边的璃月人民就不好了,搞不好刚刚稳定下来的璃月又要经历一场风波。
“哎呀,我拿东西很快的,不过是……”
没等黑羽软下态度对摩拉克斯软磨硬泡,就被冲过来的魈打断了话语。
“你放哪了?”背对着帝君的魈站得笔直,那双金灿灿的眸子瞪着暂时的「监护人」,说话虽然平静,但是腰间的傩面已经发起光来了。
“……放哪了呢——”黑羽拖长了音,顶着少年夜叉的视线思考了好几秒,“大概是在屋内?”
见夜叉又风风火火地冲出去,摩拉克斯哑然失笑:“你倒是宠他。”
他顿了顿,表情突然有些奇怪:“……不,不如说,你有点针对我?”
少年的脾气有些古怪,但是为人不算难相处,大多数聊天他都能对上几句,虽然其他仙人们对他画中世界的各种怪诞生物敬而远之,但对这个出去逛一圈便在人间有了好名声的少年都有好感。
就算偶尔有恶趣味,会出口逗弄人几下,那也无伤大雅,正好给无趣的生活增添几分谈资。
只是……不知为何,每每遇到最应该敬重的摩拉克斯,少年就会放开了自己的坏心眼,非要给对方挖几个坑或者对方噎住自己才肯罢休。
摩拉克斯自己也不清楚这态度是好是坏。
“你觉得是针对吗?”黑羽反问。
确实是针对,他心里有数的,有时候话语情不自禁说出来的时候,他都奇怪自己平时哄干员们的耐心去哪了,但每次一看到面不改色的摩拉克斯,便只记得与对方聊点趣事看看画卷送点东西当作补偿,下次还敢。
“嗯……”摩拉克斯有些迟疑,“不是……吧?”
黑羽不置可否,只是等魈把酒送来了,一边喝一边和摩拉克斯聊些趣事。
身为璃月这片大陆的神自然是见多识广,很多东西都能张口就来,也乐于跟黑羽进行聊天,享受这种画卷中的安宁与飘渺。
说了半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半时辰之后,摩拉克斯就自觉离开了。
但他踏出画卷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劲。
……看来不是为了跟对方说那魔神封印的事吗?这还没说清楚,就出来了……
罢了。
岩神轻叹一声,缓步离开。
大不了他兜着就是了,再保护民众、封印一次魔神也未尝不可。
画卷内,夜叉抿紧了唇,算起了账:“你又对帝君不敬。”
“有什么关系嘛,他自己都不在意。”黑羽弹了弹杯子,神色又开始倦怠下来,“你要是想快点出去,就赶紧调养好,我天天让自在去帮你清理魔物,烦都要烦死了。”
魈总是被困在被控制着造下杀孽的过去,有时候看到点平平无奇的东西都能愣住,呼吸开始因为心情而紊乱。
放他出去清理魔物,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黑羽怕他打着打着打昏了头,开着靖妖傩舞就四处乱窜把自己玩死,就先把夜叉困在一方世界,带着他四处游玩帮他填充些许记忆。
“你倒是放我出去!”夜叉被气得眉角直抽,握紧了拳。
他现在的模样,可与刚送进来时那副畏惧又自卑、只敢自己忍着对梦魇的恐惧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放——”
长发少年回了头,眉梢轻扬:“你若是再说那些无趣的话,我可就把你今天的杏仁豆腐给扣下了。”
“扣下就扣下。”魈不情不愿地跟在这个不知礼数的家伙身后,还为帝君的离开而惋惜,眉眼间的郁气不知不觉消散了许多。
“那你今天就别吃了,给你换个糕点,只吃杏仁豆腐不太好。”
被摔了台阶的黑羽不急不躁地在前边走着,黑靴不知何时已经穿在了脚上,踏在石子路上会发出轻轻的响声。
“这片画境还没带你逛过,你刚刚去寻酒,进深处逛了吗?”
“……没有。”
“那可真是可惜了,在最深处的大树下,可埋着我最喜欢的酒,想必摩拉克斯也很想尝一尝的。”
夜叉知道这人又是在坏心眼地逗他,只把视线移到了别处,没搭腔。
画中的奇闻异事层出不穷,每天的情绪波动意外的大——都是这个监护人激出来的——满满当当的小事堆满了脑子,他有时候甚至差点没忍住,与「监护人」“互相伤害”起来。
几千年后他再回望过去时,也能在梦魇后找到些美梦的味道来。
只可惜,这味道持续的时间太短,即使回忆时眉眼微弯,思及故人早已离去,又徒增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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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钟离有点憨呆的样子夕就想逗,影响到了黑羽hhhh
(不过做得不过分啦,都只是点到即止,不耽误正常交流的,他有时候还会被钟离堵住话头)
之前说我写原神就画画的读者!来!让我看看你的水平!画的比我好(我就是菜鸡)我就让那幅画当封面(ni
(发出了白嫖的声音.jpg)
(当然这是看你的个人意愿啦www)
到目前为止,夕,魈,钟离三人的形象都不崩吧?虽然我写得很开心,但是夕就像是被我强行抱住不断扑腾的猫一样,好像抓住了,又好像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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