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凡拉着田大力往身后的房间里面滚去,虽然狼狈了点,但是徐一凡还是往房间更里面滚去。
“轰……轰……”林国斌手里的果然是真手雷弹,威力虽然不大,但足以炸伤房间里面的人,因为这土制手雷里面竟然加了不少的铁片,幸好,徐一凡先一步拉着田大力滚进另外一间房,不然非挂彩不可,同一间房的大军和小强便倒霉了,被炸弹轰得晕乎乎的,双手和双腿都被炸弹爆开的碎片射中,幸好他们在徐一凡开枪的时候,已经跑远,不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而同一间房角落的警员赵志和朱宏却因为藏在箱子后面,没有被碎片伤到,仅是被炸弹的震荡波震得有些眩晕。
“开枪!”小楼房间里面的灯泡被碎片打灭了,漆黑一片,徐一凡可不敢追出去被误伤。
听到徐一凡的命令,四支警枪在黑暗的房间里面凭感觉盲射,以期能射中林国斌等团伙,当然林国斌本人是躺在地板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军和小强却是好运气地没有被射中,逃出了房间,徐一凡等人在黑暗中不敢追赶,竟让他们互相搀扶着跑下了一楼。
“砰……”看到有两名匪徒搀扶着下楼,李文斌比徐一凡还要怕死,这两个匪徒一过自己的位置,背对着自己,李文斌果断开枪,近距离,毫无防备之下,小强被一枪爆头,这时候李文斌才高喊:“警察,高举双手,不要动。”
大军接着楼下昏暗路灯灯光,看到小强躺在自己脚下的血泊中,后脑勺上一个弹孔往外直冒鲜血,直觉得头皮发麻,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高举双手大喊:“我投降,千万不要开枪,我投降。”因为恐惧,声音都有些失声,最后一个壮硕大汉居然呜咽了起来。
“报告徐Sir,楼下击毙一名匪徒,拘捕一名匪徒。”李文斌用对讲机频道报告道。
“杀一抓一?”徐一凡脑袋迅速想了一下,林国斌躺在地下,那么三名匪徒都落网了。
“田大力、赵志、朱宏停住开火,其他人位置不动,李文斌稳住,我们马上下来支援你。”徐一凡用对讲机叫道:“田大力、手电筒。”
拷住了大军后,徐一凡拍了拍李文斌的肩膀。
“Good,做得好!”
“thank Sir”李文斌挺了挺腰道。
接着徐一凡又指挥到场的军装封锁现场,警方这边没人警员受伤,仅田大力闪避不及,被炸弹碎片射中了屁股,并无什么大碍,不过徐一凡还是循例叫了救护车。
“报告署长,我是现场行动指挥官徐一凡,行动结束,击毙两名匪徒,拘捕一名匪徒。”徐一凡回行动车里面向重案组的林署长报告道。
“好好好!立刻把那名匪徒押回重案组,我要连夜审讯。”
徐一凡等人把现场交给军装警处理后,便押着大军回重案组了,林署长逮到徐一凡又是一顿猛夸,搞得徐一凡都有些飘飘然了。
审讯不是徐一凡的工作,交接完工作之后,徐一凡便收工了。
至于署长和标叔是怎么审讯出整个银行中心炸弹案细节,如何安排宣传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如何借此机会重新确定警方的权威,如何商量论功行赏,就不关徐一凡的事了。
徐一凡只看着自己的房间发呆,再次退出房间看了下是自己的门牌号,才敢相信是自己的房间。
第18章 陈家驹犯案
第二天清晨。
徐一凡神清气爽地回到警署的时候,发现每一位警员的表情都怪怪的。
“怎么回事?”徐一凡叫来李文斌问道。
李文斌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刚到一会儿。”
“那还不快去打听一下。”
徐一凡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一名重案组的女文员走了进来。
“徐Sir,你到了,署长让你过去一下。”
……
徐一凡来到重案组,发现重案组这边的人脸更黑,‘难道是英女王出轨被曝光啦’徐一凡恶意地诽谤着。
“哎!你说吧!”看到徐一凡进来了,林署长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干脆让标叔说。
标叔一副被套路了的表情。
“文建仁督察殉职了。”标叔直接道。
“嗯!”徐一凡愣了一下。
“文督察胸口中了两枪,我们伙计在现场找到一柄警枪,罪证科查实了,是沙展陈家驹的配枪,文督察身上的弹头也查实了,是从家驹配枪里面的射出来的。”标叔摇头苦恼道。
徐一凡想了想这熟悉的一幕,难道是果真是朱滔,不然不会那么巧合。
林署长看徐一凡久久没有说话,以为徐一凡在伤心文建仁的死亡,安慰地道:“你也不用太伤心,我已经通知各部门下发了通缉令了,一旦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陈Sir现在人呢?”徐一凡斟酌着问道:“我与陈Sir虽然共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觉得陈Sir并不是一个知法犯法的人,何况他跟文Sir又没有什么矛盾,没有作案动机呀!”
“对对!”标叔看到终于有一个人为陈家驹说好话,赶紧接着道:“家驹当差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不知道杀警的后果,而且还把配枪留在现场,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林署长气得笑道:“那他为什么畏罪潜逃,不来警署辩白,尸检报告都出来了,文督察死亡时间昨夜八九点,那个时候我们整个警署都在忙着布置抓捕银河中心爆炸案团伙,他一个行动的指挥官,不辞而别,莫名其妙地丢下整个烂摊子,无组织、没纪律,然后文督察在同一时间死了,现在证据确凿,难道栽赃陷害的人能够把他从警局里面绑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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