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珠静静地等待着赵辛的回答,突然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经理走了进来。
“经理,你——”真珠怔了一下。赵辛却冷冷地接道,“是我叫的经理。我很想问问,高级接待没有服务好我,转而去接待别的客人要如何处置。哦,真珠还不是一个人去接待的,这边的记录还写着,跟什么玉峦、端肃、琚宛之类的接待一同——”
“你拿我出气就罢了,犯不着找别人的麻烦。”真珠打断了他,“你不是不想让我接客吗?好啊,您可以罚我禁闭。”
“真珠大人!”经理悚然一惊,急忙解释道,“将军大人,真珠一向性情温和,他若是惹怒了您,一定是无意的!真珠大人指名很多,很多时候他自己做不了主——”
“真珠。”将军阴郁地看着真珠,压下心里的不安,“他们逼你是不是?你跟我说实话,禁闭是什么?”
“就是锁在房间里,不用接客。”真珠言简意赅,“他们是逼迫我,可是我自己也离不开男人。”他转头看向震惊的经理,目光幽昧,“经理,您成全我这一回吧。”
经理有一瞬间的失语,然后他取出记录板,递给赵辛,“您可以选择禁闭时间。您看半天如何?”
“半天?”赵辛盯着真珠的眼睛,“你真敢说。”他冷笑一声,“十天。”
“不行!”经理急道,“真珠大人,您快跟将军大人服个软,您刚刚——”
“好,”真珠取过记录板,直接就按了手印,记录板滴滴作响,真珠看了一眼,自嘲似的笑了,“禁闭的最大数值只能填到7呢,那咱们就七天吧。”
将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包房。
经理闭了闭眼睛,低声道,“真珠大人,您这样又是何苦。”
“谢谢你,经理,我以为你一定会拆穿我的。”真珠低低一笑,感慨道,“我没想到你会帮我。”
“谢我什么?谢我默许你去送死吗?”经理把记录板收好,叹息一声,“明明死法那么多种,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么痛苦的方式。”
真珠却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声道,“我能不能跟琥珀说一次话?”
这次真珠来的时候,琥珀没有昏睡,他见到真珠进来,急切地扭动身子,“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真珠温和地摇了摇头,小声道,“小虎,你别担心,哥哥明天就要走了。有人把哥哥买下来了,是很好的人,我们说好了,他们很快就会把你也救出去。”
秦琥摇着头,“你不要骗我,哥哥!我没事的,你不要做傻事!”
“胡说什么!”真珠抚摸着秦琥的头,“我们身份特殊,所以我一直没有跟你说。你放心,带走哥哥的,是哥哥的爱人,他要把哥哥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不过为了保密,会过一段才跟你联系。你放心跟着他走,他会安置好你的。”
秦琥仍然不敢信,他挣扎了几下,忍不住落下泪来,“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
真珠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嘘,不能让别人知道。出去了之后也不要多问,要保密,知道吗?”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刑室。慢慢回到自己的私室,躺在了床上。
扣锁束缚住他的四肢,真珠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的肉少。主要是真珠的迷之操作。
真珠一点也不聪明,真珠乱来的。
小虎:我信你个鬼,你上次把我推进地道然后跑去自焚我还记得呢!
将军:我知道真珠弟弟在算计我,姑且顺着他的意试试,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真珠:不开心,就发疯。⒨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第13章 华服 美花魁磨豆鹅绒圈 磺圈弹击深宫浅珠
蓄着长发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幽暗,窗帘半开,有人斜倚在窗前,身后是帝国首都璀璨的灯火。
琚宛穿着曳地的长袍,层层叠叠,纹绣繁复,把身体完全包裹在华丽的锦缎之中,只露出袖口的一段白皙的指尖。他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一侧,顺着弧度优美的侧颈看上去,花魁的下颚线圆润柔和,下巴精巧而不刻薄,即使是侧颜,也无可挑剔。
“阿宛。”即使常常来见花魁,他也还是有一瞬间沉醉于琚宛今夜的容色,忍不住屏息,“今天这么郑重?”
琚宛转过脸来,湛蓝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澄澈。他其实生得并不女气,甚至可以说是英俊,所以即使身着如此蘼丽的华服,也依然没有俗艳的风尘气,反而带着莫名的庄重。
当然在玉楼里,这种庄重就是用来玷污和撕碎的。
“四郎,你来了。”花魁从容上前,手指放在客人胸前,“只是衣服而已,没什么关系。”他宛然一笑,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的衣扣,“你还是这样,爱看我们穿这身华服。”
被称作四郎的男人握住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下身,“阿宛,你真美。”
琚宛会意地矮下身,解开他的裤链,把嘴唇凑了上去。四郎却伸手一挡,“不需要你做这种事,去床上。”
“嗯……啊。”琚宛轻轻地呻吟,脸上全是痴迷情欲的媚态,“好舒服,四郎,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
琚宛仍穿着那身绮丽的华服,只是撩开下摆半跪在床上。他骑坐在一只并不太高的皮凳子上,那凳子上头安装的却不是假阳,而是一只逼真的假阴户,花瓣柔软,蒂珠坚硬,压下去碾动的时候弹性十足,弄得花魁神迷目眩,几乎坐不住。
四郎从身侧扶着琚宛,帮助他一点一点地往那假阴上磨蹭,“这东西是专门针对你的下面做的,上回不是给你做了倒模?情趣品店的老板说了,你的身体一坐上来,蜜豆就会舒服得像要碎掉似的,怎么样?阿宛可还喜欢?”
“唔……真的,啊。轻轻一蹭就吸得厉害。”琚宛忍不住腿根发力,抵着那只阴户一个劲儿地沉腰。酸软的蜜豆往那假阴蒂上一摁,爽利得骨头都酥了,湿淋淋的肉花吸吮着柔滑的假阴缝,那感觉就像一只小嘴裹着花瓣吞吃。琚宛软着声音哼鸣,美丽的蓝眼睛含着泪,长睫簌簌发抖,倚着四郎的手臂摆动身体。
四郎看着他迷醉的样子,温和地替他理了理挣扎间散乱的金发。琚宛穿得层层叠叠,故而外面看不出来他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只有紧靠着他的四郎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腰胯抖个不停,阴茎悄悄地在里衣的遮盖下流出了清液,跪在床上的小腿微微痉挛,脚趾无助地蜷着。
于是当琚宛的喘息急促而炙热,连小腹也绷紧了的时候,四郎把急切的花魁从皮凳上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在高潮前夕被打断,对身体格外敏感的花魁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但是琚宛只是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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