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没尝过手指头的厉害,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细白的指尖抠进软枕,一个打挺儿又猛的松开。
淫水儿带着早先小腹攒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一大片。
白堵了半天。
男人咋舌:“吱吱怎么又把垫子浇湿了。”
被男人肏开的身子一次高潮怎么能解了馋,唐知顾不上脸面,娇娇的跟男人求欢:“知知想要~”
尾音拉着长调,调走了男人的魂儿。
赵宣就吃她这套。
他跨在唐知身上,两条有力的长腿把唐知的腿夹得不留一丝空隙。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小穴会咬的格外紧。
干燥烫热的巨物划过臀肉,没入股沟深处…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上又多了个巴掌印。
颤巍巍抖动的像两个刚出锅的大白馍馍。
“松点儿!孤进不去!”
这回唐知真是被冤枉了,她也没法子,穴口被挤的发酸,她坦承道:“…是松的呀…”
暄软的臀肉被掰开,藏在缝儿里的粉色小菊穴小小的瑟缩了下,男人的眸光一闪。
粗壮的阳具借助外力,硬是捅了进去。
赵宣被吸得腰眼发麻,劲腰起伏抽动。
“看来孤需日日给吱吱撑穴了,否则待吱吱为孤孕育子嗣时,岂不是要糟了大罪。”
粗硬茂盛的阴毛把臀尖磨红了一片,刺痒刺痒的。
但这儿还不是最痒的地方,唐知被绝对压制,基本动弹不得,她一把拽出身下的软枕扔开,挺立的奶尖儿狠狠摩擦上锦褥上的织纹,她终于舒服的长吟一声。
“嗯…谢、谢谢…太子哥哥…”
赵宣也正肏得起劲儿,气息不稳的笑骂:“惯是个会享受的。”
男人半趴在女孩身上,肉体相撞处激烈作响。女孩被肏的娇声啼哭,也未能得到些怜惜。
淫乱交缠的像一对儿交媾的野兽。
马车的轮毂结实稳重,时不时碾碎块路上的飞石。大队人马的行进声掩盖掉了车厢内的淫靡动静儿。
男人捱过方才穴腔内的泄洪如注,反击似的肏的愈狠。
每次都等不及她缓过劲儿来,唐知身子一再复而抽搐:“慢啊…哦…嗯啊…啊…”
赵宣杀红了眼,他低头舔掉唐知脖颈的香汗。
“孤怕是中了吱吱的毒,离不得了。”
……
付祥坐在车门处驾车,尽管已行至深夜,但里面的闹腾不停,他也不敢请示扎营安置。
太子治下严格,急行一整日,队伍也仍是有条不紊。
倒是里头的娇气包包先撑不住了,被揽在怀里明明不用出上一点力气还吱哇乱叫的喊累。
可不是累呢,这男人一整天都耗在她身上,她再泄就要成干尸了。
唐知悲哀地想,自己怕是史上一个被肏死的人。
男人啃噬着她胸前的丰满白肉,含糊的哄她:“肏不死,心肝儿含住了。不是喜欢吃?孤都给你!都给你!”
唐知坐在肉柱上,心脏都要被颠出来了,以前犯病时也没跳得如此快过。她吓得呜呜直哭:“哈…哥哥快、快射…呜呜知知怕…”
男人心尖刹时塌软,如了小姑娘的愿,狠肏了几十下松开精关,喂她了个小腹溜圆。
算是还了此前漏出来的那些。
#叨逼叨(不算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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