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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转让,”祁涂说,“不要担心我,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别想那么多,先把戏拍完。”
    “OK。”曲京山翻了个面,仰躺着。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问:“要是我以后成立工作室了,工作室叫曲奇可以吗?”
    祁涂一边打字一边说:“可以的。当然可以。你开心就好。”
    “真的吗?”曲京山开心得不得了,又再次翻了个面,朝着祁涂的方向爬了一点,“太好了。”
    “嗯。”祁涂说,“反正我不会去应聘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曲京山瞬间笑容凝固。
    就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答应。
    他安慰自己,能在一起就行了,工作室到底叫什么没那么重要。大不了先叫“曲京山工作室”,等以后两人在一起了,自己的家庭地位提升了,到时候再改成曲奇也行。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祁涂忙完就躺下了,但是他睡得不太安稳,山里从凌晨开始就有人放鞭炮,放烟花。
    迷迷糊糊间,曲京山往他耳朵里塞了耳塞,又帮他掖了被角,他勉强睡着。到了凌晨四点,他起来上厕所,意外发现曲京山不见了。
    他赶紧给对方打电话。曲京山说:“我在庙里,很快就回去。”
    祁涂一边穿鞋一边问:“什么庙?在哪里?”
    “小庙,我跟导演他们一块儿来祈福呢,”曲京山说,“马上回来了。你别出来。真的。外面冷,你别冻感冒了。我穿的很厚,不用担心。”
    这座庙就在片场不远处,当地人每年初一早上都会到庙里祈福。剧组这边知道后,大家早就约好了一起去。
    祁涂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还在飘雪。再说他不知道路,只能在这里等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曲京山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
    进门后他脱下羽绒服,扔给祁涂一根红绳做的手链,看样子是从庙里带回来的。
    “谢谢。”祁涂抬起手,“但是我已经戴着你送的手表了,不能戴太多了,你自己留着吧。”
    “你收着呗,”曲京山快速钻进被窝,“装包里就行。我是看你麻烦事儿多,所以特地帮你求的,希望你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吧。”
    “你有心了。”祁涂把手链放进自己包里,拉上拉链,重新躺下。
    刚躺下他忽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该不会有同款吧?”
    网上有不少用同款的东西被扒恋情的案例,祁涂已经看了太多太多。
    “没有,”曲京山揪着被子,缩成一团,“知道你不会戴情侣款,我自己没有买。不要整天恶意揣度我,谢谢。”
    听他这么说,祁涂又有点内疚。人家天不亮就去帮他祈福,或许他该对他好一点。
    他在剧组待了五天,无微不至地照顾某人。等缪思思回来了,他就要走了。
    曲京山主动帮他收拾东西,一一告诉他,什么东西放在哪个位置,脸上也不见低落。
    祁涂有些惊讶,忍不住揶揄他:“这次这么懂事的吗?过完年长大了?”
    “不习惯吗?”曲京山说,“你需要我表演一下内个吗?”
    祁涂连忙摆手:“别别别,我谢谢你。”
    不舍当然是很不舍,但曲京山一想对方牺牲放假时间来陪他,就已经非常感动了,不忍心再闹他。
    他大大方方送他离开。
    复工后祁涂去找聂明奕了解徐西的事,聂明奕说已经处理好了。
    祁涂问:“怎么处理好的?”
    聂明奕说:“我报警了啊。警察严厉警告他,给他普法,他就老实了。咱们是法治社会,哪能容他随便叫嚣。”
    他又问祁涂:“你对象那边什么时候可以杀青啊?”
    从他嘴里蹦出“你对象”三个字,祁涂觉得怪怪的。现在都不喊名字了是吗?不过这都是他先前自己抛出的梗,也没办法。
    他知道聂明奕是急着让曲京山接一大堆活动,给他赚钱,所以只是对他说:“还早,要好好打磨作品。”
    “哦。好。”聂明奕怕说多了他们小两口不开心,也没多讲。
    开年后幸芸低调了很多,但网上爆出了她借色上位,换取资源的消息。她十分慌忙,赶紧向公司求助,让公司帮她公关。
    虽然她已经是一个要解约的人了,但毕竟目前还在公司,所以公司方面只能帮她处理这件事,还得发声明,发律师函,告诉网友没这回事。
    3月初,曲京山终于杀青了。
    祁涂抽空去接他,给他送了一束花。
    在他走之前,邬波拍拍他:“后面的交给我们。”
    曲京山知道他是暗指之前自己铆足了劲想拿奖的事。他想了想,语气轻松地说:“其实我挺享受拍摄的。后面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回家后,曲京山歇了几天。然后就赶上去年拍的那部《我们剑宗真好玩》播出。
    剑宗改编自大IP,原著名为《我们剑宗好像要完了》。片方觉得“要完了”不吉利,所以把剧名改成了“真好玩”。哪知播出后由于剧情搞笑幽默,观众们还是刷起了“剑宗药丸”的梗,官博趁机玩梗营销,每天在微博上哭着让大家别说“要完”,大喊不吉利。
    但官博越是这样,观众刷得越起劲,剧的话题度和播放量也上来了,片方假装哭泣,背地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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