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便僵住了,停在原地,进退两难。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其实万分日常,只不过是被眼下这氛围给W名化了。
盛上艳见她好久没有动作,便上前来,推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起身,另一只手放到她臀部下方,一个发力,就把人托到了身上。
钮书瑞的视线猛然旋转,盛上艳的发力太过没轻没重,她刹那间以为自己要被他扛到了肩上,便慌得不断动作。
所以当盛上艳把她放在怀里时,她双腿下意识就夹在了男人腰侧,立刻便感觉到他的腰部肌肉被她压得抽动了一下,于是连忙松开力道,推了推他的肩膀。
道:“我可以走。”
盛上艳正在往外走,听见这话,低头瞥了她一眼。
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小穴就蓦地被男人放在她臀部下方的手指挤开,捅了进去,沿着洞口内部那一圈媚肉频频打转。
疼得蜜穴登时缩动,浑身又软又僵,瘫在他怀里无声发抖。
盛上艳就这样把钮书瑞带到另一个小隔间——厕所。
他用脚踹开木门,勾着穴肉的手一边拉动一边抽出,把那红彤彤的软肉都了扯出来,甚至还想拉到另一根手指那,两指一起捏着肉玩。
但那媚肉倏地回缩,不给他机会,盛上艳这才遗憾似的把钮书瑞放在地上。
钮书瑞的腿心还疼得不行,猝不及防被放下,脚掌根本使不上力,一下便撞倒在盛上艳怀里,拽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阵,终于靠着自己勉强站直了。
随后才注意到脚底的不适感——她没穿鞋子,正光脚踩在那没糊平的水泥地,又冰又冷,便抬了抬脚,下意识想找拖鞋。
却发现,盛上艳竟也没有穿鞋,甚至还自然得很,像是早已习惯了,根本没觉得这会是个问题。
于是钮书瑞想到什么,便也略过了拖鞋的事情,拿起水槽边新买的牙刷拆开,洗了洗,开始刷牙。
两人的面前有一面碎成四五块、被人拼贴回来的镜子,从镜子里,钮书瑞可以很直观地看到背后的盛上艳在做什么。
他两手捧起她还g湿参半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分开。
每分出一缕,就丢到她肩膀前,耷拉在穴口上,盖住她通红可怜的嫩乳。
等全部头发都分过一遍了,又把手从她脖子后面绕过来,将头发拢回去,歪头盯着。
然后突然把手插进她的发间,将头发抓起来,放下,看发丝自然下落的模样。
但这个动作他做完才意识到,一次性拿太多了,头发一下就坠了回去。
于是便改为一次只挑一点地把头发拉起到半空,再放下,如此反复。
这么无聊的动作,他从钮书瑞刷牙开始就没停过,像是在无聊的等待中自己给自己找找乐子。
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有多么热衷于把玩钮书瑞头发的样子,丝毫不及他折磨她嫩乳或阴户时的一分一毫。
但那眼神和动作却专注不停,仿佛钮书瑞头发打个结都能让他感到好奇似的,能就这般玩上个一天也说不定。
等钮书瑞终于刷完牙时,就从镜子里看到,她本就因为做爱变得乱糟糟的头发更乱了,便不由得抬手顺了几下。
而背后的盛上艳一见她放下牙刷,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似乎是在带路。
虽不知道这么小的房间究竟有什么好带路的,但他看起来竟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带钮书瑞去看他买回来的那些食材。
然而等他走到,回过头去那刻,背后哪里还有钮书瑞的身影啊?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那厕所的门口却始终没有走出来女人的身影,便抬脚走过去,发现厕所里空无一人。
一双俊眼却万分平静,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扫了一眼,又迈步往几步之远的卧室走去。
彼时的卧室里,钮书瑞正踩上散落的拖鞋,一边急急忙忙套上勉强还能穿的长外套,一边踉跄地走向摄影机。
她的双腿难以发力,单纯站着还好,一旦抬脚,整片肌肉就泛起沉痛的酸楚,被迫发颤。
每走一步,翻红的阴户还会自相摩擦,产生似刺痛又似刺激的强烈感觉。
穴口也疼得难以言喻,昨晚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有时钮书瑞甚至都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有伤口,只觉得全身都痛。
直到那柔软的布料盖在肿起的乳尖上,反复摩擦,迸发痛楚时,钮书瑞才注意到,乳头上的伤口原来是一道被用牙齿硬生生咬出来的裂痕,鲜红又明显。
所以盛上阳刚才吃她乳尖,以及将头发散在她胸前时她才那么痛。
另一边的乳头倒是没有这般明显的伤痕,看着相对安好一些,然而乳头中间的红肉却被强行挤出,难以收回。
衣服一覆盖在上,那奶尖就止不住地想往后缩,冒出一阵奇怪又难忍的异样。
钮书瑞素来怕疼,这画面又万分猎奇,她根本不敢自己动手把N肉压回去。
更何况她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钮书瑞咬着牙走到摄影机后,在上面快速查看密密麻麻的按键分辨代表什么意思。
她背上汗涔涔的,汗液滑到一些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上,还叫她不由吃痛,额角也开始滴下冷汗,挡住了她的视线。
钮书瑞抬手擦掉,单手在摄像机上不断按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昨晚录下的影像。
盛上艳不可能没按下录像,她分明记得他当时看着镜头笑得激越亢奋的表情。
钮书瑞着急地想检查第二次,耳边却传来了男人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她赶忙复原机器之前的页面,弯腰捡起盛上艳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和鞋子,就往门那边走去。
——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盛上艳昨晚穿的竟然也是居家的拖鞋。
两人在门口相碰,盛上艳低头悠悠地看着钮书瑞,她把长外套扣得严严实实,那红白交错、写满凌虐气息的身子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以及踩着棉拖鞋的白白净净的脚丫。
盛上艳的眼眸寡淡且看不出思绪,钮书瑞便若无其事地把东西递给他,示意他穿上,蝴蝶骨上有一滴豆大的汗液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掉了下来。
盛上艳盯了她一会,抬起手来,却不接衣服,直比她穴口的扣子。
钮书瑞瞳孔一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盛上艳却不依不饶,钮书瑞的速度在他眼里简直是婴儿般的爬行速度,一下便拽住了她的领口,大力扯弄,执意道:“脱掉。”
钮书瑞不得不两只手一起反抗,手中的东西便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盛上艳直到这时才注意到钮书瑞刚才拿了东西似的,循声看去,一触及到地上的衣物,突然就没了动作。
心里泛漾起奇奇怪怪的感觉,热热胀胀,又暖又麻,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让人上瘾。
就好比……昨晚整根肉棒包括阴囊都塞在钮书瑞体内里,填满她的那种感觉。
想着,腹前的阴精便抖了一下,顶端渗透出前列腺液,堆积在马眼凹陷处,随着阴精的摆动逐渐晃出凹槽,跌落在地。
钮书瑞被刚才那好几秒的挣动弄得有些缺氧,正喘着粗气,猝不及防瞥见这一幕,连往后退了一步。
怎料,一直没动作的盛上艳忽地擒住她的手腕,一反刚才的态度,改口道:“可以穿。”
钮书瑞顿时懵了——为什么刚才不行,现在行?盛上艳变化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她蹙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上艳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钮书瑞被动地跟了几步,却想起来什么,强行停下步伐,在盛上艳扭过头来看她时,问:“那你呢?”
她刚才拿衣服不只是应对措施,还因为她不想视线里总是能看到盛上艳的裸体,这会让她无法感到安心,总觉得盛上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插进来。
更别说他那根阴精形状独特,又粗又大,一直从裆部站到腹部,实在是太过惹眼。
还摇头晃脑的,叫人怎么移动视线,余光里都能看到它在动。
盛上艳想都没想,就说:“我不穿。”
然后便又要拉钮书瑞。
钮书瑞却再次往回抽手,想了想那地面的触感,和盛上艳说:“那把鞋子穿上吧。”
两人的身高差太大,钮书瑞要对上盛上艳的眼睛,只能昂头,大大的眼睛也得往上看,眼球便最大程度的展露了出来。
真像一只努力抬眼的矮脚兔。
片刻,盛上艳勾了勾嘴角,说:“好。”便穿上了那双拖鞋,却在下一秒冷不丁地说:“视频。”
钮书瑞刚放松的身体再次僵化,盛上艳继续用那悠然却让她手脚冰凉的语气说:“很好看。”
尾音还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餍足得仿佛已经看过一次视频了,甚至想了想,还能点评道:“但是你没怎么看镜头,我吃你下面的时候也拍不到。”
说透审,盛上艳看了下摄像机的位置,又看了看床的位置,似乎已经在思考下一次摄影机该摆在哪里才好了。
——既要能拍到他咬她下体的画面,又要能在钮书瑞沉陷高潮、昂头发泄时,对上她那迷惘的眼眸。
半晌,盛上艳总算回过神来,兴许是看钮书瑞身体实在是太僵了,还弯下腰来,凑到她面前,用额头抵着她的,比她抬起惊悸的双眼,道:“别人看不了。”
显然,他是在进行着所谓的安慰,但钮书瑞非但没感觉到一丝暖意,还更加胆寒。
盛上艳却自以为劝好了钮书瑞——毕竟她动了不是吗?即便是因为他而动的。
随后他拉着钮书瑞来到客厅的某个桌子旁,向她展示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材。
钮书瑞看完却越发沉默了,这些东西的包装看起来就不像是买的,杂七杂八,邋里邋遢。
更像是东一个西一个,手头有什么便拿什么拼凑出来的。
也不太受盛上艳重视,明显是拿回来后就往桌上一丢,随便它们摔个七倒八歪,就像曾经在她办公室处理伤口,绷带能散一桌子一样。
甚至从某个黑色袋子里还流出了J蛋液,蛋清和蛋h混在一起,在这不大的桌子上流出了一大片区域。
但钮书瑞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她还是记得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的,抬手便收拾了一下那几个破碎的J蛋。
盛上艳自动站到了她的身后,钮书瑞走,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钮书瑞站定了,他便环上她的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摸着她恢复平坦的小肚子。
却y要用力按进肉里,去抓钮书瑞肚子上本就没有多少的软肉,玩得不亦乐乎。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个行为多么碍事似的,在这比仄压人的环境里,把钮书瑞困在了他更加狭小的怀抱。
简直就是个什么忙也帮不上,却好动又乖张的熊孩子。
紫丁簪:
艳间!太阳间了(doge)
恭喜我们小艳凭借一己之力,在文内也被官方认证为熊孩子了,好耶,笑死。
另外说个题外话,你们在我微博下评论的时候,如果我没回,能不能重发一次。
因为我没回说明我看不了!说明你被屏蔽了!我每次看到多出来一个评论,但我点开却显示被过滤的时候,我是真的会好奇你们究竟发了什么,呜呜呜呜(;′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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