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盯着掌心,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的手掌那么宽大,居然只能装下钮书瑞一次高潮所流出的水。
看着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荡漾的水花,他忽然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直起身,将扣子从上到下一一解开。
说是解,实际上几乎等同于扯。那啪嗒啪嗒的钮扣声响遍整个房间。钮书瑞被这股声音唤回,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眼去看他。
她这才发现,江闻竟穿着军装,那墨绿色的制服将他衬得更为高大,也更加威严。
他本该像军服所带给她的感觉那样,公正且理性,严肃且庄重。可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断开合的小穴,满脸都是淫靡的欲望。
想到昨晚的经历,钮书瑞挣扎着爬起身,趁江闻脱裤子时手脚并用地往外逃。
但她低估了江闻的反应速度。脱裤子又如何?即便是上一秒正在操她,下一秒他也可以刚正不阿的进行会议。
他一把抓住钮书瑞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掐着她的脸颊冷声道:“别乱动,我等下还有事。”
钮书瑞却不愿,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嘴里嘟嘟囔囔道:“我不要,我反悔了,你放开我——”
“你说什么?”江闻突然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手臂撑在她脸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是他自己要问她刚才在说什么,那眼神却冷冽到就好似在说,她要是敢复述,他就把她杀了。
那红光就像是在肯定钮书瑞所想的那般,急切地闪了两下。配合着他那阴沉面容,简直是叫人不寒而栗。
钮书瑞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却坚持着说:“我反悔了……江闻,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昨天没有、啊——”
江闻一把掐住钮书瑞的脖子,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弯弯曲曲地盘旋在上,就像是一条又一条愤怒的恶龙正在缓缓吐息。
钮书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满脸痛楚,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江闻却没了之前所展现的怜惜与绅士,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一样,面容愠怒地道:“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给你选择的余地。”
“我说过,这是条件——我帮你摆脱他们,而你必须满足我的欲望。”
“我允许你在事情解决之前被他们操。但在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刮干净下面,老老实实地趴下让我操。”
“听明白了么?”江闻一字一句地道:“书女士。”
他盯着钮书瑞哭到涨红的小脸,身体燥热不堪,似乎控制不住想要松下力道,却清晰的看到她违抗的情绪。
她显然是已经呼吸不上来了,身体都在不自觉的向他求饶,意志却执拗地不愿低头。抓也好、打也好、踢也好、踹也好,使尽浑身解数都要向他反抗的模样叫江闻怒不可遏。
他猛地将钮书瑞翻了个身,扯下裤子直直操了进去。
钮书瑞捂着脖子拼命咳嗽,只差一秒,只差那么一秒,她或许就会发生休克,倒在江闻身下。
江闻却嗤之以鼻,拉着她的腰让她撅起屁股,一进去便是不顾钮书瑞感受的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直直捅进子宫,叫钮书瑞痛苦不堪。
江闻大力地打在钮书瑞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瞬间印出,疼的钮书瑞尖叫出声,浑身都不受控的绷紧。手脚更是死死的蜷缩起来,将身下的床单扯得四分五裂,再无先前的干净整洁。
江闻却觉得不够,不够……不够。
她还是不肯服输,即便哭湿了床单,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向他求饶。
凭什么?是他给她脸了?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女伴?又有哪个女人配让他伺候上一整个晚上,甚至在发泄完之后还亲自过来检查。
那不过都是看在钮书瑞让他满意的份上给她的特例罢了。
他的历届女伴哪个不是经过重重筛选,才走上这个位置的?但凡有一点不合格,根本不配做他的发泄工具。
并且,她们必须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她们是来伺候的他的,不是来享受的,所以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做永久结扎,就是为了确保在被他内射后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而钮书瑞呢?以上又有哪一点是她做到、并且符合的?
她那么轻松,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被他操就好了。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都做不好,甚至又吵又闹,现在还试图反抗他的命令?
江闻觉得自己需要收回之前对钮书瑞的夸奖,她不聪明,一点也不聪明。除了这副身体,她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教教她,让她明白——特权是他给的,他自然也有权利收回来。
可是,他还是觉得暴躁、愤怒。即便钮书瑞的一边臀瓣已经被他打得肿了起来,即便小穴剧烈的绞动让他觉得下一秒就可以射出来,他还是觉得不满。
身体里似乎多了一股难以捕捉的情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烦着他。
尤其是现在,当他看到钮书瑞惨白着脸大声哭泣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舒心。
可她还是固执地不愿回答。
房间内凄厉的哭声似乎划破了天际,叫别墅周围的鸟儿都吓破了胆,逃也似的飞离此地。
钮书瑞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没那么痛过,臀部是,小穴更是,穴肉拼命的收缩被男人残忍的反复凿开,就像是捅破了她的五脏六腑般,让她痛不欲生。
因为体质的特殊,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遭过一点罪。可是遇到他们之后,她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绝望。
但叶离和乔启再怎么凶,都会在她痛苦时刺激她产生快感,以此盖过那强烈的痛觉。
可身后的男人不会。
他倨傲,他自大,他目空一切。
在这一刻,钮书瑞清晰的意识到,比起乔启和叶离,她更不该做的就是招惹他。
江闻扯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起,把手绕到前面去罩住她的两片嫩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捂了捂脖子,在看到江闻只是抓胸后,又下意识去扯他的手。
然而肌肤相触那一刻,她又害怕的收回手来,咬牙承受他粗暴的对待。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发现江闻只是抓她的胸之后,她由衷地感到一丝庆幸。即便江闻揉捏的动作依然疼得她牙齿打颤,但这终究比那可怖的窒息感要好上太多。
江闻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眼里晦涩的光变得更加暗淡。他知道她开始怕他了,但那又怎样?这不就是他要的目的么?
她必须怕他。不怕他又怎么能发现,他对她究竟有多好。
江闻大肆放纵地抓着她娇嫩的乳房随意把玩。
他其实很喜欢钮书瑞这对嫩乳。
就像他之前所发现的那样,她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柔嫩。这种吹弹可破的触觉让他莫名的感到上瘾,总是一摸上就不忍松手了。
而且,他摸得出来这是真的。
记得在很早之前,有一任女伴背着他偷偷做了隆胸,就为了做成他喜欢的形状,结果在床上的做的时候直接被他捏爆了。
他当时就觉得愚蠢至极,就算没捏爆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一对乳房喜欢上她么?
江闻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在他眼里,做是做,爱是爱,他想操一个人和他是否爱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不过是因为射精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大脑感到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从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就好比他昨晚对钮书瑞好,就是因为她操起来很舒服。而他还需要她,所以可以稍微对她好一点。
但这并不意味他会纵容她。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纵容。
他和她不过是相互索取的利益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利益所带来的联系更为长久和牢固。
所以他帮她,她就必须给他操。
江闻忽然从根部把两片嫩乳高高推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上面满是他宽大的手掌印,以至于整个乳房都通红一片,变得格外肿大,摸起来也勉强有他大半个手掌那么大了。
他用食指同时摸了摸那红肿挺涨的乳头,钮书瑞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哭声也从凄厉转向娇柔,看起来像是产生快感了。
江闻冷哼一声,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道:“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钮书瑞整张脸都是异样的冷汗,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江闻却不满意,点了点她的唇瓣道:“说话。大声的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明白……”
“说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大声点。”
“听明白了……”
“很好。”江闻满意地点点头,心情也愉快起来。他松开钮书瑞的下巴,双手在她乳尖上快速抠弄,下体的挺撞也微微放轻了力道。
没有那强烈的痛楚后,小穴总算可以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绞着阴茎了。
江闻也跟着舒服了一点。刚才自然是很爽,也让他射了,但和昨晚相比,总感觉差了点什么——阴茎似乎只有被挤压出来的快感,喷射的感觉也像是被逼的。
不像昨晚,每一次射精都让他身心舒畅。
而现在,只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以前那种完成任务的状态,索然无味。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钮书瑞的身体对他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江闻不禁抬起钮书瑞的脸,又看了一遍。她还是满脸惨白,看起来满是痛楚,双目更是胆怯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闻盯了半晌,忽然低头在她发间嗅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在客房睡了一晚的缘故,属于钮书瑞的馨香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如同酒店一般的清冷气息。
但还是勉勉强强让他找回了一些昨晚的感觉。
江闻放下她的脸,借着这股欲望全神贯注地操了会。
然后才发现钮书瑞竟没有吵,下面也没再流出淫水,房间内一时间竟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那啪啪作响的交媾声。
耳边一下没了钮书瑞又哭又闹的声音,他竟有些不习惯。
片刻,江闻想起什么,扭头从随手扔在一边的裤子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距离会议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在操过钮书瑞后,单纯的射精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要的是能让身心都感觉愉快的射精。所以,刚才那次在他眼里并不算是射了。
江闻把手机扔到一边,摸向钮书瑞的阴户——他记得刚才不过是摸了一下她就高潮了。她高潮时,穴内的蠕动是最为激烈的,几乎是瞬间就能把他咬的喷射出来。
虽然她疼的时候阴道也夹的很紧,但两者完全不一样。
高潮时的穴肉不只是收缩,而是又吸又挤,又舔又压。还会浪潮般涌动,将他从阴茎根部到龟头都伺候得极其舒适。
而疼的时候,便只有单一的收缩了。
江闻先是试探的摸了摸狭缝间的软肉,钮书瑞立刻恳求似的拽紧他放在她胸前的手,却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揉捏”自己的乳房。
江闻一直盯着她,自然是没错过她身体瞬间的反应,纤细的腰肢明显颤了几下。
于是他摸索到阴蒂的位置,按着它快速揉搓起来。
钮书瑞猛地挺了一下腰身,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江闻的手劲太大了,第一下就挤开她本就浅薄的黏膜,直接压在阴蒂头上,激得她剧烈喘息,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小穴更是敏感的翻滚起来,就连双腿都抽搐着夹紧,想要制止江闻不断作恶的手。
柔嫩的腿根压在他手掌两侧,却没给他带来一点阻力,反而让他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不像是身体的满足,更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满足。
粗砺的指腹在阴蒂上快速摩擦,江闻故意用粗硬的茧子压着阴蒂头,在上面大力抠弄。
钮书瑞昂着头,撞在他胸膛上,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腰身止不住的挣扎愈演愈烈。
突然,阴道内喷射出一股强烈的水柱,撞在粗大的阴茎上被迫四散,在洞口周围喷溅开来。却因为钮书瑞紧紧夹着大腿,水花只能向上或者向下喷洒,直直将他的阴囊以及手掌全部打湿。
但依然有几道强烈且顽固的水柱从江闻挤开的腿缝间飞驰而过,落在钮书瑞膝盖前的床单上。
江闻立即燃起射精的快感,更加快速的冲撞进去。指尖同时加速,借着淫水的缓冲,直接将阴蒂头上的黏膜彻底推开,疯狂的按压在上。手腕快速摆动,不断刺激着她。
钮书瑞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急的不断乱动,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腰身更是一下挺直一下弯曲。
细腻的臀肉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动来动去,磨的江闻肌肉暴起,死死地咬着后牙槽,竟冒出一股想要咬在钮书瑞肩上的冲动。
那放在她外阴上的手更是快到疾速,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只能听见摩擦间噗哧噗哧的水声。
从他大掌推开的缝隙间看去,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那被他不断波及的两片大阴唇,被撞到变形,充血,发红,甚至变得更为敏感,为甬道的高潮提供强烈快感。
钮书瑞不知何时哭了满面,整张小脸都是失常的绯红,叫他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并拢五指,疯了似的挤进钮书瑞的腿心,覆在阴户上上下摩擦,将上面的所有部位都拉扯到了极致。
他一下打圈,一下笔直摩擦,修长有力的五指直接将整个阴户压到钮书瑞的耻骨上,就像是要直逼子宫一般,让钮书瑞又怕又爽。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她根本禁不住江闻这样猛烈的攻势,还没等江闻重复第三次,她就抖着泄了出来。
乳液激烈的拍打在龟头上,叫江闻也抵抗不住地喷射出来。他发疯一般摆动臀部,那撞击的速度与频率险些把钮书瑞直接撞出自己怀抱,跌在床上。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钮书瑞浑身止不住的抽动,手脚更是一下绷紧,一下张开。若不是那压在她胸前和下体的手臂限制了她,她早已四肢痉挛的蜷缩起来。
江闻不知何时整个人弓身压在钮书瑞肩上,大腿肌肉甚至跟她一起轻颤。粗壮强大的肌肉发力时线条诱人且具有爆发力,看着却性感又吓人。
那贴在她小腹上的手臂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子宫在快速鼓起,随着他的射精越来越满,越来越大。
然而那放在阴户上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继续扫动,弄的钮书瑞快感连连,高潮不断,花蜜更是吐了一股又一股,将两人的腿间全部打湿。
江闻就像是疯了一般,深陷其中,将钮书瑞死死的禁锢在自己胸前,听她因快感而哭喘的声音,看她为情欲而挣动的模样。
到最后,钮书瑞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哭喘了,只能发出细小娇媚的呻吟。
身体也从一开始的拼命跳动变成无力挣扎,四肢疲软的自然垂落,眼神更是空洞到了极致,嘴角甚至还有吞咽不及所流出的津液。
她剩下的唯一的反应,便是那每每高潮时身体激烈且高频的痉挛。
而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在努力。他不断的,剧烈的…操弄她,刺激她,叫她在自己怀里一次又一次绽放出来。
紫丁簪:
你江哥再次塌房,这一次不是无人伤亡了吧!!这一次总得有那么一两个人没想到吧!!
哈哈!这才是你江哥真正的模样,前几章辣么温柔不过是因为没被妞儿刺激到罢了。本以为妞儿自己送上门让他嗯嗯,结果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气死你江哥了!!他生气那一段话真的很值得品味,嗯嗯!就是这么不可一世的人怎么会允许和别人操同一个女人(和小江的除外,毕竟和小江搞3p是有一段故事的!问就是谜语人再次上线),但他却说出允许妞儿在事情结束前被别人干这种话,嗯……值得深思呢(doge)
该说不说,这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菜,一个比一个不行,就这么几句话就被刺激到发疯了,那以后还怎么得了,啧啧啧(紫丁簪摇头说道)
今天2k猪了!!!呜呜呜呜呜,太感谢你们啦!实在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能在8月前看到第三颗星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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