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以前骂他是条随时随地发忄青的疯狗,还真挺形象。
他低估了裴珂对自己的影响,时隔多月,那想法只是被压抑住,但未曾减过。
这吻带着狂=野原=始的气息,就像是他在进=攻=侵=占。
直到殷翡扯松裴珂的衣领,崩掉几颗纽扣,让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他才发现一个问题。
裴珂只有躲避,没有反抗,他大可不必将手腕攥得那么紧。
他缓缓试探着松开钳=制的手,断开这个吻,不放心地下半身依旧压住裴珂。
对方真的只靠在壁上急促地深呼吸,双臂垂着,乱糟糟的衣服,露=出半个雪肩。
殷翡读不懂对方迷离眼神里的东西,他捏住裴珂的下巴,扶正他偏过去的头,深深地望过去。
里面……
似乎什么都没有。
空空的。
完全没有想逃的感觉。
只是他身体靠近,对方依旧下意识会抬起双手推他的肩膀。
全是被动地应对这种侵=袭。
攻击力是零。
行动力也是零。
殷翡不是怜悯的猎人,趁猎物病要猎物病,他脑海只有自己想做的,不会放过可口的猎物。
“你不拒绝我就当同意了,”他语调轻快,唇边带着笑意,“互相帮助,互利共惠,谁也不占谁的便宜。”说着握住裴珂推他的手,拉起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审核大人,我就吻了一下!天地可鉴啊!老实本分就是在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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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最近出了个公告,大意是写自杀这方面更严了,作者君瑟瑟发抖,希望编编别记起我,就让我悄悄地隐身吧。
小弟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倾向于真傻,还想珂珂给你打工,呵。
现在老三爱答不理,以后让他高攀不起,我们绝不吃回头草!(当然关键是jj也不让)
第四十九章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刻。
殷翡感觉到惊喜,不需要他去调节,对方就自然地完全随他的节奏来。
这种默契很少碰见。
眼前的人靠在厕所隔间的墙上,双眼失神地口耑息着,并没有整理衣服。
殷翡将自己收拾好,抽纸压在裴珂的手背上,对方这才缓缓回神,低头看着沾上液体的手,仿佛在缓慢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
殷翡心情好,所以难得这样温柔,他顺手帮裴珂整理好衣物,崩掉的扣子找不回来,只能将领带系紧压好,最后在鼻梁落上一吻。
“你也喜欢的对吧?”猎人抛出蛊惑的诱饵,引导着无助的猎物上钩。
“不然为什么我一碰就有感觉?”软软的热风拂过耳朵。
裴珂打开厕门,低头从他面前经过,完全忽略这番进攻。
洗手台上水流缓缓,殷翡跟过去边洗手边打量镜中的人:“还是你跟宁丞远分手后一直禁谷欠?别这样冷淡,刚互相帮助完就装陌生人,真是薄情啊。”
男人眼角泛红,不知道是不是浸了泪,眼眸看上去水润,更显得人无辜,衣着上则看不出一丝凌乱的痕迹,一直顶在墙上的蓬松发丝也早已恢复,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才经历过什么。
刚才惊心动魄的美丽,只有殷翡一个人看见。
他还知道,眼前人当脆弱被人挟制在手中,甚至还会一片茫然,像是迷路的小动物。
“考虑一下我吧?怎么样不比那个傻大个强?”殷翡沾着水珠的手在裴珂面前晃晃,眼睛笑得弯起来,“我们认识比你跟他还早不是吗?”
他见裴珂要走,率先打开了门,绅士地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从头到尾裴珂都没有回应,他甩了下手上的水,仿佛身旁是团空气。
两人回到包厢,继续生意人喝酒谈天的模式,就见裴珂伪装极好,仿佛刚才卫生间激忄青不存在,依旧常态地举起酒杯与人共饮,连唇边的笑都恰到好处,与之前的浮动角度相当,在礼节性上可称得上标准。
殷翡隔着圆桌看着他手中的酒杯再一次变空,不觉回想到刚才裴珂吐酒后漱口的模样,那时候的男人手背抹过唇边,并没有一丝脆弱,让人看不懂情绪。
真是,不能喝又何必强装。
不过,这种不屈的性格,倒是更吸引人了。
殷翡破天荒地感觉这酒局有些烦人,没过多久他就单刀直入地提出结束,众人虽惊异但很给面子,客套几句希望再聚。
客人是一同离席的,彼此相送,殷翡跟人告别的功夫就见裴珂坐上了自家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儿,准时又守规矩,将车从停车场里侧开出来,停得很稳。
当众追上去不是好选择,任殷翡向来不守规矩,也不得不考虑这些生意人的耳朵和嘴巴。
他只能目送那道身影消失。
有些失落,不过,今晚总体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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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不止他一个,这种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能把自己完全摘出去少之又少,你肯定还发现了其他手脚不干净的人对吗?”陆家威讲完将指间的雪茄送到唇边,坐着得沙发摇椅正缓缓地晃动着,让他看上去很轻松放松。
这样的谈话不在书房,便没有压抑感,让人生出平易近人的感觉。
刚下酒局的裴珂双肘撑在腿上,发丝随着低下的头垂着,低低地应了一句。
这种回应能让陆家威保持在一个不生气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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