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上还挂着白色浓液的男人,跪在她的身前,虔诚地为她添净脚上的精液,星野胸中的闷气终于消下去一些。
台下坐的家伙,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真的为了那些男人的惨境痛哭。
星野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现在叁大党派关于男性问题的分歧是最为明显的。粹进派的观点是最激进的,她们认为目前社会男性数量过度,是不稳定因素,而且过多的二类男性提供性服务容易让女人沉迷欲望,影响她们的前途发展,建议减少男性繁殖数量。而保守派虽然没有直言减少男性数量,但这些年对于男性的看法也愈发的不乐观,她们提议取消二类男性的选举权,因为他们的教育水平低下,保守派不认为他们可以选出合适的总统。
而星野所在的自由派,一直旗帜鲜明地呼吁两性平权,事实上她们的政党支持率是比较高的,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向来不介意分给弱者一些不涉及根本的小恩小惠,以彰显自己的良善。
况且还有大批的男性支持者。
正想着,她感到有股湿意顺着脚踝向上蔓延。
她脚上的精液并不多,阿幕很快就全部吃了下去,他顺着星野的脚踝,舌尖流连着舔到了她的胫骨处。
星野一脚踩上了他的头,阿幕的脸重重地被压在地毯上,他面无表情,早已习惯了星野的喜怒无常。
“谁让你舔上来的?”ℕρó㈠⒏©óⓜ(npo18.com)
阿幕英俊的脸因为星野脚下用力,而被地面夹得有些扭曲,他艰难地开口:“小姐,对不起。”
阿幕坚持不喊星野主人,而是小姐,星野觉得新奇,就一直由着他了。
“腿子。”星野叫了一声。
从隔间里走出来一个羸弱的少年,他的头发长长的,细碎的刘海有点挡住眼睛,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被他氤氲着水汽的小鹿眼吸引目光,他的皮肤苍白,小脸尖尖的,穿着有些大的白色T恤和宽松的长裤,斜挎着一个大容量的挎包,更是映衬他整个人削瘦得好像纸片一样。
星野身边的人总是有奇怪的名字,腿子是上个月新来的二类。当时星野正带着家里的猫在办公室玩,它刚好把腿举得高高的,弯着腰清理自己的肚皮,星野觉得它把腿翘起来的样子好像一个大鸡腿,就这样,新来的男孩就有了他的新名字——腿子。
“再让他爽爽。”星野看着腿子,朝着阿幕抬了抬下巴。
腿子上前,星野松开了踩着阿幕的脚,他这才得以直起身,脸上被压出了红痕,他低垂着眸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跪姿。
他身下的性器还没有彻底软下去,衣服上还沾着精液。腿子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仍有硬度的阳具,开始机械性地撸动起来。
刚刚射过的龟头是非常敏感的,每次撸动阿幕都情不自禁地痉挛一下。
“啊……不要……”细碎的呻吟从阿幕好看的唇中飘出,腿子每次手下的动作,都让他觉得龟头刺痛,但带着一种尖锐的快感,他想躲避,可是看着星野黑漆漆的眼眸直视着自己,他只能尽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保护条件反射,一动不动。
腿子从包中拿出一根马眼棒,细长的柱体上有着螺旋形的花纹,顶部是一个控制震动的按钮。
阿幕闭着眼睛痉挛着,被握住的茎体又轻颤着硬了起来,马眼处分泌出润滑的粘液,腿子拿着马眼棒,对准眼口,就插了进去。
“唔,不……”即使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但每次都刺激得阿幕失神。
马眼棒缓慢地深入尿道,阿幕感觉到自己的狭窄小道卖力地将它吃入,直到深入到某一点,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无法支撑他继续跪着,软趴趴地倒在了沙发边上。
腿子一手启动了震动的按钮,另一只手加快了撸动阿幕性器的速度。
“啊!”阿幕发出了一声惨叫,他想躲开,将自己蜷缩起来,不知道哪来的人,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架起来,拿出一个震动棒,将裤子脱下,随手抹了点润滑油,就对准了他的肛门。
感受到后面被异物抵住,阿幕的意识回到了脑中一些,他断断续续地求饶着。
“小姐,真的,真的不行。”
“会坏掉的。”
星野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上,不说话。
“小姐,求求你,求,啊……唔。”
阿幕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被异物猛然侵入,直直地捣入,深入其中,穴肉蠕动抗拒着,身后的人握着震动棒的手柄,狠狠地抽送了十多次,然后打开了按钮。
后穴中抽送的震动棒一下一下地顶着前列腺,身前的性器被腿子窝在手里玩弄,马眼中还插着细长的柱体,在尿道里震动着,也不时地从前方顶到前列腺,
阿幕的意识已经彻底离开了身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极致的快感,他口中无意识地说着一些不成句的话语,眼泪和口水都流满了整张俊秀的面孔,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就像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我,我要到了……”他的声音沙哑着带着哭腔,身体逐渐适应了疼痛后只剩下快感,前列腺被前后刺激着,性器也被撸动着,射精的欲望快将他的下体撑炸了,但是马眼被牢牢地堵住,他无处释放。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他哭着求饶。
星野掏了一下耳朵,是有点吵了,冲着按住阿幕的几人点了一下头。
后穴中的棒子更快速地抽动起来,腿子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猛地将马眼棒拔了出来。
“啊,唔。”
精液在一瞬间射出,一下子射出了一米远,架着他的几人送了手,他倒在地毯上,马眼里又吐出了几股白精,粘在了地毯上。
阿幕倒在地上剧烈地痉挛着,阴茎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过了一会儿,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尿骚味在室内蔓延开。
几人上前,将他抬起来,连同弄脏的地毯,一起拖了出去。
拖行的时候,他还时不时颤动一下。
腿子讨好地爬到星野的脚边,卑微地低着头。
“你也出去。”
他倒退着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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