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古风,肉) 作者:红烧五花肉
分卷阅读35
一枝春(古风,肉) 作者:红烧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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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青阳轻轻抚上微微涨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来一直隐痛不已。
当日他刺伤少爷时,对方的那番话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
那之前,他为什么瞒着他,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又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事情来?
青阳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毫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晕眩。
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从未了解过少爷。
三日后,他们到了妙阳叔父的故居。
青砖黑瓦的老房子坐落在山脚下,这十余年来无甚变化,墙壁上都爬满了青藤,脚下的石板路缝中长满了青苔。下仆早早来迎他们,青阳跟在少爷身后,打量着面前的房子,这个地方他每年都会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感受与以往大不一样。
他内心涌起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少爷每年都要来祭拜妙阳叔父呢?
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少爷,那时他回答叔父曾对他有莫大恩情,因此十几年来不敢忘却,必然每年前来祭拜。
只是……
青阳轻轻抚上微微涨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来一直隐痛不已。
当日他刺伤少爷时,对方的那番话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
那之前,他为什么瞒着他,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又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事情来?
青阳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毫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晕眩。
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从未了解过少爷。
少爷走在他前方,脚步有些急促,他一进大堂,便拿过仆人递来的香,恭恭敬敬跪在妙阳的牌位前敬上三炷香火。
随即直起身,在那灵位前跪了许久。
青阳立在一旁,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不自觉间咬紧了下唇。
“宣少爷,”
门外一名老仆探头问道。
“纸钱已差人送上山了,您可要现在过去?”
少爷回过身,点了点头,向那老仆道:
“赵阿公,每年都由你去叔叔坟上除草,照看这处宅院,这些年也多谢照看了。”
老仆受宠若惊的摆手道:
“少爷您这可就客气了,我一把老骨头守在这儿权当养老,日子也清闲,如何承得起这谢礼。只是难为了少爷您这么多年一直惦念着妙阳公子,只可叹他走得早,明明是心肠极好的,只叹老天不开眼呐……”老仆碎碎念叨着:
“老奴还记得先前在公子房里伺候时,少爷还是丁点儿大小的娃娃,瘦骨伶仃的,每日都爱往公子房里跑,现如今,也长得这般高大了,公子九泉之下有知,见着如今的少爷,想必心里也是万分欣慰的。”
他一边絮絮说着,一边抹去眼角的眼泪。
少爷听老奴细碎的诉说着往事,脸上带了温和的笑意,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角的灰尘,看着犹自唠唠叨叨的老仆人,又对青阳道:
“一起上山去罢。”
老仆一听,连忙道:
“那老奴也一同……”
“不必了,”少爷打断他:“我跟青阳两人去便可,阿公跟其他人都不必上山。”
老仆见他语气坚决,只得点头,又忍不住对一旁青阳叮嘱道:
“山路不好走,你可要当心看着少爷,千万莫让他摔着。”
“赵阿公,你还当我是孩子呢。”少爷无奈笑了笑。青阳心乱如麻,呆立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少爷见状,停下脚步问道:
“你怎么了?”
青阳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静默了一会,少爷轻叹一声,道:
“你随我上山,我有话要跟你说。”
青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将头别到一边,硬硬地开口: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少爷微微皱了皱眉,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青阳一被他碰,便如触了火苗般飞快躲开。
“唔!”
肩膀被一把扣住,整个人都被拉进少爷怀里,青阳还没来得及惊呼,耳边就传来少爷热热的呼吸声。
“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就在这儿吻你。”
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嗓音低沉,含着几分胁迫,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根,气息暧昧。
霎时,青阳窘得脸通红。
赵阿公还在一旁,门外来来往往有人走动,他哪里丢得起这个脸,只得恨恨应了一声,低下头,用力推开少爷的手,往屋外走去。
山路确如老仆人说的,并不好走,竹根四处从泥地里突起,路面崎岖不平,青阳走得磕磕绊绊,好几次若不是少爷扶住,差点儿摔下去,等到妙阳叔父
陵墓前时,他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湿重衣。
少爷扶着他站了好一会,直待他气息匀了些才放手,随即走到陵墓的石碑前,亲手将堆在一旁纸钱点燃,拉着青阳一并跪了下来。
青阳虽然每次都陪少爷前来扫墓,但也只是到了堂前灵牌上过香而已,少爷从来都是独自上山去祭拜,因此,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叔父的陵墓。
纸钱在铜盆里烧着,响起细微的噼啪声,白烟袅袅而起,他注视着眼前的石碑,上面只简单地刻了墓主之名,再无其他。石苔遍生青苔,坟茔孤零零伫立在山间。
他只听说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叔父一生伶仃,除了每年来拜祭他的少爷,以及为他守灵的赵阿公,再也无人来惦念。
可少爷惦记了这么多年,直至他去世后多年,不曾断过他坟前香火。
“他原本是父亲娶的一名孪宠。”
身旁的少爷突然出声,青阳一惊,转头看向少爷,但见他面色平静,眼神却是幽深。
“你是说……叔父?”
青阳惊讶地问道。
少爷微微颔首,继续说下去:
“他刚进府半年,父亲便调职去了边塞,一去就是三年。那时父亲只带走了几个下仆,所有妻妾全都留在了京城府里。”
青阳瞪大了眼,凝神细听他的每一句话。
“那年我刚满五岁,生母重病而亡,母亲娘家没有其他亲戚,那时候身边只有两个下仆服侍。”少爷顿了顿,又道:“因我是长子,又是正妻所出,府里其他几房妾室商议想要暗中除去我,好待次子继承父亲的爵位财产,因此贿赂了我身旁的仆人,让他们暗中在饭食里下毒。”
青阳听得呼吸一滞。
虽在府里呆了些年头,他却从未听说过这样晦暗的事情,更不用说少爷会对他提起。
“我食了有毒的点心,几乎一命呜呼,无人出手相救,躺在床上等死时,恰巧被他看到,找来大夫救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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