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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成俊听他这么说,便没再说那个冒牌货的事情,他沉思片刻,说:“还记得在京都的时候,爸跟你说过的话吗?当时有人在追杀我。”
    安辰点头,当初他和他爸在京都相遇后见过一两次面,他爸那时候就告诉了他一点事情,有人一直都在盯着他爸,至于是为了什么,他爸当初并没跟他细说。
    “曾经爸再给你研制药物的时候,曾研制出另外一种对练功很有帮助的药,其实就是类似于灵丹的东西,不知为何东西流了出去,被人盯上了,之后那些人就一直在找我,想要把我抓去给他们研制那种药物,为了躲开他们,我更不敢回家,免得他们盯上你们。”
    “在成功给你研制出压制血脉的药物后,我外出的时间多了,被他们逮了个正着,被他们抓回去后关了几个月,又逃了出来,之后我和你姗姨开始四处躲藏,后来被他们追上了,在打斗过程中无意中跌进了一个大坑,来到了这里。”
    “阿姨呢?”安辰问。
    安成俊脸上浮现一抹痛苦之色,“打斗过程中,有人使了暗器,被她发现了,她冲了过来挡在我的后背……”
    安成俊没有说下去,安辰却已经明白了,他看着悲痛的安成俊说:“爸,别太伤心,阿姨也不希望你这样。”
    “嗯,我知道……没事了,这么久了爸也已经接受了,往后我会好好生活,不会辜负她救了我的命。”安成俊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被喂毒龙果?”安辰问。
    “我以为那人是你,听说需要试药的人,我就打算去帮你,哪曾想……”安成俊轻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
    身为父亲,居然连自己儿子都分不清,这话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去了。
    然而,安辰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让人笑话的,那个冒牌货确确实实装得很像。
    安辰不知道的是,安成俊是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来看这件事,而他却是从事实角度看这件事。
    这时,安辰又问:“爸,你的脸,还有你的声音为什么变了?”
    “掉下那个大坑的时候,可能是被坑壁上的东西给伤到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醒来时就感觉手疼,脸疼,声带也出问题了。”安成俊说道。
    安辰扣住了安成俊的手腕,安成俊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就听安辰说:“爸,其实我现在可以短时间忍住跟人碰触,你放心,我来给你看看情况。”
    “好。”听安辰这么说,安成俊也就放心了。
    他安辰给安成俊检查了一番,确定了安成俊这是毒性所致,毒可以解,但就算解毒了,脸也不可能恢复。
    所以,安辰不打算帮安成俊解毒,而是直接给安成俊转运。
    正好,他也打算让他爸跟嘟嘟见面。
    至于席大哥……
    安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条水晶手链,想起曾经他爸说过,这条手链是防止席家找到他。
    然而事实证明,这条水晶手链的作用并非是这个,毕竟席家还是找的他了,曾在玄岛,他就已经跟玄天宗的宗主见过面,还拜他为师。
    他看着安成俊,见安成俊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便没有再问什么,只道:“爸,你好好休息,这两天我安排你离开这里,去我住的那个地方。”
    “可能不行。”安成俊说:“当初是文云轩救了我,我从大坑掉下来后,毁容,手受伤,声带也受伤,身上也有很多伤,如果不是文先生路过救下我,兴许我早就成了野兽的果腹之食了。”
    “我答应过他,帮他炼丹以此作为报答。”
    “不过文先生是个好人,还是给我支付了工资。”
    原来,文云轩是他爸的救命恩人。
    安辰心里边想着。
    “没事,报恩肯定是要的,但得先把身体养好,我相信文先生会理解的。”安辰说道。
    下午安成俊睡了一下,安辰趁着这个时候,去找宗主席万贤,让席冥夜在这帮忙照看他爸。
    席万贤很有耐心地在他住的那个院子里等着。
    一直等到门外有人通报,他才松了一口气。
    算这小子有点良心,没有偷偷离开。
    看着身穿导师工作服的安辰从外面走进来,席万贤让薛文谨先退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席万贤和安辰两人。
    “师父……”安辰站在席万贤身边喊道。
    席万贤看了他一眼,说:“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
    “你也没说你是玄天宗的宗主,你要说了,玄天宗找我的时候,我就会过来。”安辰平静道。
    席万贤:……
    他轻哼了一声,说:“怕是你知道是我找你,跑得就更快了。”
    安辰:……
    “想跟我谈条件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给我扣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安辰有些无奈道。
    席万贤:!!!
    这小子怎么知道他心里边所想!以前那个呆萌小子去哪了!
    难道只有肤色变了才会更可爱?
    “师父……”安辰有些心累。
    那段时间因为服药的缘故,肤色变化后记忆就出问题,性格上也是有些变化。
    可那种欢脱的性格到底不是他的主性格,只是隐藏在他清冷性格之下的另一面性格而已。
    真正的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没错!我就是要跟你谈条件!其实也不能算是条件,就是想给你介绍男朋友。”说到这,席万贤轻咳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有种在诱哄无知少年的无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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