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南弦好点了吧,腰还疼吗?”祁老太爷肯定知道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了,他在打了一次祁际的电话没有接通之后,就让人去查了一下,没有大碍他老人家就放心了,好不容易盼来的曾孙子,他老人家特别的在意。
“回来用热毛巾敷了一下,还是很疼,坐不起来,吃饭都是我喂的。”祁际故意道:“您不知道,他后腰被撞到之后,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我简直要被吓尿了,天赐的宝宝在他的肚子里,要是真的有什么,他会哭死的。”
“祁骁这个混蛋!他竟然敢对盛南弦的肚子里的宝宝下手,简直丧心病狂!”祁老太爷气的骂了一声,随后安慰祁际:“祁际你放心,这次爷爷会给你做主的。就是你爸,他这次也保不了祁骁这个孽障!”
祁际故意道:“爷爷,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您能拿他怎么样?他已经失去了继承权,他手里的股权您又收不回来了,所以还是教给我来处理吧。”
爷爷沉默了一秒,随后道:“我会立遗嘱,等我死后,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归你祁际所有,祁煜和祁骁一分也不会有。他手中的股权我是收不回来了,但是归他管理的部分子公司我还是有权收回的。他太让我失望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孙子,但是祁际,你不能要他的性命,他毕竟姓祁,你可以给他教训,关他几天,但是答应爷爷,必须留他口气在。”
祁际知道爷爷始终会保护祁骁的,他老人家虽然心里一百个嫌弃祁骁不争气,可是到底是祁家的子孙,老人家对这种血脉传承很在意的,所以即便祁骁屡次犯错,爷爷也不可能真的把他驱出祁家的。
所以祁际才会故意说那些话,而且爷爷也说了,只要不弄死就行,这正好合了他的意。“我知道了,爷爷。”
“好,你心中有数就行,但是你爸估计会找你,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帮他说话了,人老了,操不了那么多心了。”祁老太爷叮嘱道:“盛南弦要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的带去医院,身体最重要。”
祁际心道是盛南弦肚子里的宝宝最重要吧,但是老年人重视子嗣的态度祁际已经习惯了,老婆还得自己亲自疼。“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爷爷再见。”
祁际挂了电话,接着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祁煜打过来的,祁际冷着脸掐掉,爷爷的电话他会回过去,但是祁煜的电话,他是接都不想接。等自动挂断之后,祁际给他的特助艾伦打了电话。
“喂,人怎么样?”
艾伦道:“关着呢,之前还一直在骂,现在估计是觉得骂了也没用,消停了。不过刚刚吵着要吃饭要喝水,我没给。”
“先饿到晚上再说。”祁际交代他:“可以让他感受一下浑身疼的滋味,不能光让他在那里骂,得让他疼的连骂的气力都没有。”
艾伦明白祁际的意思,但是还得问一下:“我知道了,祁总,那么程度是……”
祁际淡然道:“不死就行,留着口气吧。”
艾伦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吩咐手下,开始干活了。
祁际收起手机,刚想回卧室看看盛南弦,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祁煜,是站在别墅门口守着的人打来的,祁际眉间一动,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打电话来。
他点了接通,电话里面的人道:“祁总,祁先生找您,您看……”
“祁际!你个混蛋!你把祁骁怎么样……”话筒突然传来祁煜的声音。
祁际还没等他骂完就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随后转身下楼,去见他那个比祁骁还让人憎恨的老爸去了。
祁际打开别墅的大门,在祁煜冲过来要咆哮之前,先开口道:“你过来就是要冲着我大声吼的话,就没必要进门了,这个家不欢迎外人。如果你是来求人的,那就请拿出点求人的态度,我是你的儿子没错,但我没有认你这个父亲。别用父亲那个身份教训我,你不配。”
祁煜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可是低声下气心平气和他永远做不到,面对祁际,他总是习惯性的咆哮,习惯性的用自己父亲的身份去训斥祁际,仿佛这样,他才能有底气在祁际面前说话,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他在祁际面前,根本就不算个父亲。
“好,我平静的和你说话。”祁煜深呼吸一下,走进祁际的家,这是他当父亲的第一次过来,他半分愧疚也没有,直接要求祁际:“祁际,你把祁骁放了,你没那个权力关着他。”
“哦?我没有,那警察总有吧。”祁际坐在了大门旁边一个木制椅子上,那是以前盛南弦回家之后喜欢坐的地方,抬头就可以把整个家都映在眼底,特别的满足。
祁煜站着,因为祁际并没有邀请他入座,以他常年长辈自居的德行,是不会主动坐下的,“你也不能把他交给警察。”
“我不能?我没有那个权力?”祁际冷笑了一声:“我有没有那个权力不是你给我,是我自己争来的,他故意伤人,我把他交给警察,只要我稍加的用点力,他就会在局子里待一段时间,‘’被0那么你觉得是我关着他好呢?还是警察关着他好呢?”
“他那算什么故意伤人?盛南弦不是好好的在家了吗?”祁煜觉得祁际就是找借口在整祁骁,一句话不过脑子的就说了出来。
果然一直心平气和说话的祁际立马就被这句话点炸了,怒瞪着祁煜:“他怎么不算故意伤人?盛南弦后腰都已经被撞的青紫,还鼓了一大块,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们差点就以为盛南弦肚子里的宝宝保不住了,这还不叫故意伤人?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想去掉盛南弦肚子里的孩子!他以为除去盛南弦肚子里的宝宝,就可以夺回祁家的继承权了吗?做梦!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他祁骁就是个小三生的孩子!祁家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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