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琰不认为自己比顾风曜差多少,甚至比他更年轻,而且他和学长年纪相仿,爱好相似,他比顾风曜更适合学长。
俩人进门时,蒋飞琰熟练地打开柜子:“您要进来别忘了换鞋拖。”大有反客为主的感觉,顾风曜雷达响了起来,异常刺耳。
顾风曜不由自主地攥紧手里的花,不安的情绪愈发浓重,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对方的擅作主张,顾千欢怎么会请他来,他明明知道对方的心思……
对了,欢欢,他要见欢欢。
大黑适时钻出来,在主人脚边蹲下,而蒋飞琰,在领他进来后便直奔厨房,顾风曜耳朵尖,听见厨房的声音,他跟着起身,
他捧着百合花,期许见到爱人的愉悦的眼神,然而脸上的笑容还未扬起,便凝固在脸上。大概是报应——
萦绕着香味的厨房里,蒋飞琰捧着青年的手,含在嘴里,柔软的灯光晕染上两人轮廓,这一幕看起来十分漂亮,如果主角之一不是他的欢欢的话。
顾风曜脸色白了一瞬,没有说话。
察觉他的视线,顾千欢收回手指,侧头对着顾风曜慢吞吞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顾风曜还没说话,蒋飞琰歉疚的话插了进来:“对不起,刚才学长切菜时被刀切伤了手,我是一时情急才会那么做……”他说着偷觑一眼顾千欢:“学长,你不会生气吧?”
顾千欢摇头,指尖在水流下冲了冲,说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客厅茶几底下有一个小药箱,你能帮我拿张创可贴吗?”
蒋飞琰犹豫不决,视线在两人间打量片刻:“好。”
他路过顾风曜时脚步一滞,低声说了句:“我和学长暂时没有什么,您别往心里去。”
顾风曜收紧指尖,手捧的花枝在掌心积压,暂时……他才看向青年,眼底压抑着暴虐,几乎要渲染成一片黑暗,半晌,他才出声,紧绷的声线有些僵硬:“欢欢,我相信你。”
恍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般,短短一瞬,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你刚才就是没反应过来对不对,欢欢,你看,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香水百合,你说我把它插在哪里好看?卧室?书房?”
“不是。”
顾千欢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那双浅色眼眸望着男人,说出的话像是在剜他的心:“不是没反应过来,是我有意。”
“我腻了。”
“顾风曜,我玩腻了你。”
他走过去,接过那束百合花,目光轻描淡写:“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不喜欢香水百合了,我看见它就厌烦,所以,它最好的归属应该是——”
“这里。”
轻轻一声,盛开的白色百合扔进垃圾桶,眼前的人言笑晏晏,不带丝毫感情,仿佛他之前见到的都是幻影,都是泡沫,都是对方营造的假象。
顾风曜僵在原地。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光明泯灭,他不知道顾千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出去时,桌边两人边说边笑,心脏一阵一阵紧缩,似乎有一把不见血的刀子捅进心脏,搅动起来。
顾风曜动作一滞,控制不住地回忆青年的目光,他心底发冷,怎么可能,丝丝凉意侵入身体,他不愿意相信。
顾风曜追了出去,拉出一把椅子,在圆桌另一侧,在两人旁边坐下。明明三个人的场合,唯独他像是个隐形人,没人注意到他,明明有炙热的目光落在顾千欢身上,对方像是毫无所觉般,连眼神都吝啬给予。
蒋飞琰隐晦地瞥了眼桌边的男人,有些小意外,更多的还是喜悦,这是不是预示着,自己有机会了?
临走时,蒋飞琰如愿以偿地加上了顾千欢的新联系方式,笑着告别:“学长,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
顾千欢一一应了,转身面对顾风曜,又是另一种天差地别,目光轻轻掠过男人,如蜻蜓点水,可望不可即:“你还不走吗?”
顾风曜滞在原地,一动不动,黑沉的眼眸昭示着男人意图:“欢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会有人,转变得这么突然。
对于青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他有眼,他有心,他看得出顾千欢态度的软化,看得见他眼底一点一点亮起的光。
对于所谓的玩玩,腻了……
顾风曜半阖眼眸,再睁开眼,暗色沉沦,他哑声道:“欢欢,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完。
求个预收鸭~《穿书后我嫁给了反派暴君》
怀绮月生来便是属于邪神的祭品,无数人跪伏,垂涎,但怀绮月硬是好好活到献祭当天,然后,他穿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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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绮月:不要脸的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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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来啊,快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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