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惜——”
“喻惜惜——”
“唔……干嘛……”眼皮不那么重了,但喻惜浑身还是软软的。
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又不跟她打招呼就往她家里钻。
“你来……干什么?”
见陈天翰笑得不怀好意,喻惜不由得往沙发里缩了缩。
“没,我就是来告诉你沙发的新功能而已。”
他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啊——点一下这个按钮就……”
“就……呀啊!”
沙发居然动了起来!
软软的沙发突然从她后腰的位置浮出一个圆筒似的形状,接着就缓缓贴着脊背往上滚动,舒服是舒服,可喻惜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你这!这怎么回事?!”
她可没觉得这个沙发有能插电的地方,怎么突然就能动了?
陈天翰揉乱她的短发,看着她惊到得瞪圆的眼睛:“这不是一开始没能量嘛,它就动不了。”
“你平时坐下又起来,能给沙发充能的,重力势能转化为电能,储存够了它才能动。”
虽然喝得半醉,虽然不太记得物理的知识,但喻惜还是本能地怀疑起来:“真的?我怎么……嗯哼,觉得你在骗我唔……”
沙发又不是按摩椅,况且它平时那么软,怎么突然还能变硬?
工作时久坐而不舒服的后腰和脊背被滚动着按摩,舒服得喻惜都忍不住扬起头享受,瞥向他的目光也没那么坚定了。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啊。”陈天翰捏捏她还泛着醉酒红晕的脸颊,手被拍开也不介意,“我都说了我不会坑你嘛。”
“嗯……还是……好奇怪……”
浑身像平时那样陷进沙发里,它的按摩就更加周到,甚至连僵硬的肩膀和脖颈都因为舒服而发软。
“奇怪?还有更奇怪的呢。”
笑得露出八颗牙,不等她反应就掀开了长裙,陈天翰握住两条被厚裤袜包裹着的腿拉开:“穿得这么保暖——我还以为得是黑丝呢。”
“我怕冷啊……等等!你要干什么?!”
喻惜一个激灵,立马挣扎起来,可因为醉酒而醺醺然的脑袋根本没办法正确指挥四肢,她只能任由他将身体卡进两腿之间。
“给你按摩啊,这里沙发按摩不到吧。”
“变态!放开嗯……我!”
腿心被揉了揉,奇异的酥麻便扩散开来,喻惜努力抬起手去推他,却被咬了一口。
“别乱动,惜惜。”又咬了咬她颤抖的尾指,陈天翰弯起的眼睛里尽是恶劣的笑意。
“后来我仔细想想,只有你给我口不太公平——”
“不用把那个还给我!我谢谢你了!”
羞愤得眼角泛泪,喻惜气哼哼地瞪着笑容满面的男人,在他抬起她的屁股、脱下裤袜和内裤时却无力反抗。
“怕什么,我又不进去,你躺着享受就行,不吃亏啊。”
他说得轻巧,动作起来也像是不费力气,丢开她卷起来的裤袜就抓住两条无力的腿:“再乱动,我就动真格了?”
“唔……变态……”
被他沉下的面色给唬得一愣,喻惜挣扎得更厉害了,然而踢腾的后果就是把腿心暴露出更多,叫她愈发紧张羞窘。
男人温热的大手抚摸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抹开一阵阵酥痒,让她连骂声都变软了。
“流氓……嗯哼,滚开!”
才稍微缓下酒劲的脑袋又开始混乱,喻惜无力地揪着他的头发,看着陈天翰往自己腿心凑,脸几乎要烧起来。
“惜惜你就当被狗啃了,没事的昂。”
哪有人为了舔她说自己是狗的!
喻惜不知该从哪里吐槽好,而陈天翰明显不打算听她反驳,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大腿内侧如豆腐般软嫩的肌肤。
濡湿温暖的触感引起一阵颤栗,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
“好滑啊,惜惜。”
他咬了一口之后就停不下来,继续小口啃吮着,咬得原本嫩白的颜色都泛起粉。
“脏死了……唔哼,快,走开嗯……”
此时沙发的按摩简直就是助纣为虐,瘫软的身子只能任由他们作弄,而腿心居然十分直白地变得湿润起来。
“哎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一边调侃着她,一边拉过她的手去抓掀到腰上的裙子,陈天翰在她气恼的注视下大大咧咧地亲了一口软嫩的蚌肉:“惜惜你就放弃吧,乖乖享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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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我要投诉!有人在暗中操盘!
竹马:照这个趋势看来,我要涨停了
亲妈:涨是跌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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