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14页
    星洲和易图吵了起来,但也是一边撑着结界一边吵,现场太乱了,没有人注意这边三人的动静,大家都十分的繁忙,小梅作为修者的灵力实在有限,没一会就耗尽了,他不会受到巴洛骨气味的影响,但是他的妖力都被封印了。
    粉莲本不该出现在弟子面前,但她实在担心自己的小情郎,这阵迟早要开,就看能不能等来救援,可自家小情郎的能力实在是有限,待会若是被这群野蛮的人给伤着可怎么好。
    她化蝶而出,围绕着小梅转,“冷慕诗用赤蛇的魔力给我炼制了化形丹,刚才已经给我了,我吃了就能帮你冲破妖力,你就不要这时候倔了小宝贝,我可不想这些个恶心的玩意伤了你。”
    小梅没有灵力了,手从结界上挪开,伸手接住了粉莲,捂在手心,“你别在弟子面前露面,不然等到这些妖邪解决了,下一个就是你。”
    “等我师尊云游回来,我求他收你为徒,到时候你就不用这样躲着了……”
    粉莲无奈,冷慕诗方才告诉她,不到最后关头,不要吃化形丹,这丹药是个试验品,还不知道赤蛇的魔力炼化之后,能不能给她用。
    冷慕诗是将粉莲当成最后兜底的绝招,她做了完全的演算,折返回来,就算弟子们还是如这般不慎中招,实在不行就先让粉莲化形把弟子们都吞了跑走再说。
    她不是莽回来,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她甚至手里还有十几颗能够真的活死人肉白骨,磨着玄竹专门给她炼制的回春丹。
    若非是昨夜她发现那些被镇民残杀的弟子已经没有救了,连魂魄也不见,冷慕诗不会让他们死的。
    只是此刻,最重要的是快些找到夜哭郎在哪里,他身上的生机已经越来越弱了。
    地上的女人哀叫之后,双眸却还是一片空洞,冷慕诗双手染血,攥着兽牙刀,一咬牙,又再度狠狠捅进女子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她狠心转了半圈,地上女子抽搐翻滚,但是终于趴着抬头之后,双目中有了神智。
    “平安藏在哪!”冷慕诗对着她吼道。
    “在……”她闭了闭眼,已经连头也抬不起来了,夜哭郎再度贴到女人身边,哭喊着阿娘。
    冷慕诗捧着她的脸抬起,凑到她嘴边听到她最后说了一个字:“床……”
    然后女人就彻底说不出话了,她彻底死了。
    血疯狂地顺着她身体流出来,如有生命一般地汇集,成了血球,朝着结界滚去。
    她肚子逐渐干瘪,人也干瘪下来,让冷慕诗想起了粉莲当时形容自己被心爱的郎君灌药之后,血肉都焚化,只剩下一层皮的描述。
    女人几乎也只剩一层皮,冷慕诗对着弟子们喊:“截住那血球!”
    然后她拿出储物袋里面的聚魂袋,在女人的头顶兜头一套,将她脱体而出的残魂,连同夜哭郎,一同都套进了聚魂袋。
    下一瞬,终究是弟子没能截住那血球,那东西是死气所凝,碰到灵力阵,也就是生机组成的结界,直接撞出了一个窟窿。
    冷慕诗提着袋子疯狂朝着屋子里跑,同时对着小梅师兄那边喊道:“顶不住了,让粉莲吃化形丹!”
    下一瞬,撕裂的结界被镇民钻了进来,而他们手中燃烧的火把,便是和那些灯油一样以死气为燃料。
    除了几个高阶弟子之外,全部中招,失去了灵力。
    而几个高阶弟子撑着结界,灵力在飞速地流失,小回春丹也吃没了。
    冷慕诗抓着聚魂袋进了镇长之前的那个屋子,地上躺着的女人死尸,干瘪得连皮也化了,但是化成血水的手臂痕迹,却还是指向屋子里的。
    冷慕诗直奔方才那张让她恶心的床,顾不得什么到处翻找,嘴里念念有词,“床,床,床……床哪里呢!”
    她最后在床内侧找到了一条和被子一样颜色的布条,塞在被褥缝隙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冷慕诗伸手使劲一拉,床板从内侧掀起来,直接将她掀进了一片黑暗――
    与此同时苦撑的结界轰然破碎――
    第42章 是妖邪出世之像(又他娘的来了……...)
    如同地狱之门猝然开启, 整个院子里而的修者被如潮水般一拥而上的巴洛骨包围,大部分修者身上灵力全失,但他们还有手中佩剑。
    为首的游子疏手持长剑, 与其他两个高阶弟子挡在一众失去灵力的弟子前而,雪灵剑感觉到主人的战意, 嗡嗡轻颤。
    “杀啊!把这些杀人凶手都杀了, 他们毁了我们的‘火种’!”
    躺在地上的镇长对着冲上来和修者对峙的巴洛骨喊道。
    镇长的声音未落,游子疏的雪灵剑锋已经割开了他的咽喉。
    血喷出来,像开战的战鼓所系的红绸扬起, 也如修者不得伤凡人的禁制被带头打破。
    这些巴洛骨只是看着像凡人, 却并不是凡人。
    游子疏从来不是多话的人, 雪灵灌注灵力横扫过前而一行冲杀上来的巴洛骨, 拦腰将他们斩断,而后冷声道:“杀!”
    他的话音一落, 这一处院子,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大部分修者丧失了灵力, 没有灵力加持, 高阶弟子尚且不怕对上这些不曾习武的普通人。
    可低阶弟子, 剑术不算精妙, 又架不住巴洛骨实在太多, 一哄而上, 他们左支右绌,什么剑术都抛诸脑后, 完全是在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