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除了疼还是疼,完全没有上一次宋明洲用手指插她的快乐,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陈晋渝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尚未做好准备,下面干涩无比,根本不能容纳宋明洲的粗壮。
陈晋渝只觉得呼吸都被扼制住了。
她艰难地喘气,而宋明洲则埋在她脖颈间,吐息时带来一片片酥麻的痒意,但并不足以抵消下体传来的直达神经的痛感。
宋明洲吻住她圆润白皙的肩头,陈晋渝是典型的直角肩,脖子细长,宋明洲早就探索过她的身体,对她的每一寸宝藏地段了如指掌。
弯曲的锁骨勾成一片低洼,连接到圆圆的肩线。
宋明洲喜欢舔这里。
他其实不愿承认,陈晋渝的身体他是喜欢的,香香软软的,轻易就能将一个人沉溺。
但是这个地方也是陈晋渝最敏感的地方,她觉得好痒,偏偏宋明洲吻得时间又长,痒到她浑身发麻,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跟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
宋明洲一手捧着她胸前的乳肉,肆意揉捏,食指熟练地在乳尖上打转,陈晋渝的身体被他撩拨得渐渐发软,可是动情是一回事,疼是另一回事。
她依然承受不住下面的狂风浪潮。
还是好痛啊。
要痛晕过去了。
就在宋明洲持续猛烈的攻势中,陈晋渝有一种皮肉被擦破的感觉。
“慢一点……我疼……”她及时喊住了他。
宋明洲没停下动作。
“闭嘴。”
宋明洲又向前顶了几分,“这个时候,除了叫床,你最好别发出其他声音。”
陈晋渝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往上弓了起来。
她的指甲在宋明洲的手臂和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都是她反抗的证据。
昏黄的床头灯闪烁了一下,夜阑人静,窗外一声猫叫。
陈晋渝眼里噙满泪水,可怜至极:“宋明洲…我好像流血了…”
听到这句话,宋明洲缓缓停下。
他从她身上撑起来,俯视着身下的女孩无力地躺在那里。
操。
宋明洲暗骂一声,皱着眉从她身体里抽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殷红的血水跟着流了出来。
陈晋渝哭声渐弱,她尚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只知道终于可以休息了。
宋明洲冷眼看她缓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移到旁边的被子里。
再把自己裹成个密不透风的蚕蛹。
宋明洲中途被迫停止,那东西还硬的发烫,上面沾了她的血迹。
他抹了把脸,深呼吸两次,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顶着满身的怒气和热气,抽出几张纸,粗暴地从被子里把陈晋渝拖出来,给她清理干净。
待腿间的浊物一一擦拭掉,陈晋渝立刻将两条腿缩了回去。
然而她的逃避并没什么效果,宋明洲一把掀开被子,便看见陈晋渝趴在床上,脸朝下。
两块臀瓣似乎比昨日的挺翘了一点。
陈晋渝挡住通红的脸,闷声道:“给我盖好,还我被子…”
宋明洲却把被子扔到一边,拽着她的脚腕,把她从床边沿拉过来。
说了一句陈晋渝听不懂的话。
“后入是吧?也不是不行。”
陈晋渝懵了一阵,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明洲就再次压住了她,从腿缝间挤了进去,重又贯穿了她。
“啊——”
后面进的更深了,陈晋渝哪受得了这么被操弄,她筋疲力尽,对着宋明洲的手咬了一口。
却被宋明洲反手捂住了嘴。
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断断续续地哽咽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消失殆尽。
中途宋明洲拔出来过一次,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避孕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伏在她身上,在那一片白如山间新雪的背脊里,第一次体验到世间最极致的乐趣。
事后。
宋明洲发泄完毕,去淋浴间快速冲了个澡。
等到他洗好出来,发现陈晋渝还在哭。
陈晋渝哭得累了,但身体更累,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最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宋明洲夺走了。
他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跟她做。
陈晋渝绝望地想,他只是在报复她。
他真的是打心眼里坏透了。
宋明洲上了床,一手捞过陈晋渝,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没忍住捏了捏软乎的脸蛋。
陈晋渝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你……”
毫无杀伤力。
在宋明洲看来,陈晋渝简直是把“还我清白”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宋明洲被她逗乐了,伸手探向她的蜜穴,故意挑衅道:“那让我死前再爽一次。”
“别碰我…”
陈晋渝哭得更伤心了。
就像拳头打到棉花上,对付宋明洲这种可耻的人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明洲颇有些拔吊无情的渣男作风,望着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已的陈晋渝,懒懒地补了句:
“有什么好哭的,不就一层膜么。”
*溜了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