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脸,“这样呢?”
家汇被她逗笑,“傻瓜,这样你就看不到路了。”
她想了想,“那以后我都戴口罩,就露个眼睛,回到家再摘下来,只叫哥哥一个人看。”
家汇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阿延、妈妈都不属于他,但阿琅不同,她的身她的心都为他早就准备好了,她完全服务于他。
把人抱高一些,他埋首用鼻尖抵了抵她的额头,慢慢地往下移,在她唇上浅尝,喃声说:“用不着,下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他将她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眼中波光流转,“都说汤泉疗效不错,我算是信了,妹妹比前头更加好看了。”
“哥哥忘掉我过敏的样子就好,就别夸我了。”阿琅害羞地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她不提醒,家汇都忘了回程的票就在十分钟之后,带着她一路过关斩将,气喘吁吁地坐到位置上,两个人眉眼相对,不禁又觉得好笑。
工作日的早间十点半并非高峰期,客流量并不算多,商务舱里包括他们俩仅有三个人,且同他们隔了一大段距离,家汇大早上就被她撩得不行,这会哪里还坐得住,把人拉到腿上,像是看不够似地,捏完脸颊又在脖颈里用力嗅了嗅,除了晚香玉和白花,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他像是中了毒,一声一声地唤道:“阿琅、阿琅。”
“嗯?”
家汇定定地看着她,“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亲你,你想不想亲我?”
阿琅听了,有意逃回自己的座位,被他牢牢扣着腰,不许走。
“你就不想?”
阿琅点头又摇头,局促地说道:“前面有摄像。”
“那就是想了。”家汇喜出望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头上,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可不影响他准确无误地一把噙住她的唇。
许是隔了好几天未见,他的想达到了峰值,比之平时都要大胆放肆。
唇与舌的交抵让她心乱如麻,呼吸乱了,身子也软了,脑子里空空如也,无意识地反手抱住了他。
“阿琅~”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溜进去,在里间横行霸道。
她不肯承认自己对他生了感觉,闭上眼睛,同自己催眠,就快了就快了,以后就不用再以色侍人了。
“这样做值吗?”脑子里很快冒出了戚以安的脸,他问过她的,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于是他为了她抛弃了前途与性命,如今还躺在殡仪馆,60天内无人认领,就会化成一团灰,想到这里,她理智恢复八分,整个人也由热转冷,“哥哥,不要。”
家汇热火浇油哪里肯放手,直到被她重重推靠到椅背上,他如梦初醒,小声问道:“阿琅,哥哥弄疼你了?”
阿琅恍了恍神,理好衣衫,软声说:“哥哥,亲亲就只能是亲亲,不许再多了。”
家汇忍得额角冒汗,握住她的手,退而求其次地说:“那你来碰碰哥哥,好不好?”
阿琅“啊”地一声,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他拉到了衬衣里面。
她的手很软,与他紧实的肌肉放在一起格外解痒,家汇喉结滚动,带着她的手穿过腰间,意识到她想抽回,他凑在她耳边胁声说:“妹妹不碰我,我可就要来碰妹妹了。”
她听了,再不敢动弹,只有被他推着往前去,待碰到那里,她吓得声音都在打颤,“哥哥~”
“别怕,哥哥就是想你了。”家汇单手拉过西装重新盖在她头上,这样就算有人走过,也只以为她是靠在他怀里休息。
高铁行进到下一站,商务舱又上来了两个人,坐在他们的斜对角,使得阿琅的抵触情绪又加重了两分。
家汇不同,他骨子里从小就写着反叛大胆四个字,越有可能被人发现,他就越觉得刺激。
他覆住她,她又惊又惧,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让家汇险先叫出声,跟着钻到西装下面,捏了捏她的脸颊,“妹妹,哥哥要是坏了,以后有得你哭的。”
“谁叫哥哥突然就……”阿琅话还没说完,便通过缝隙处的光,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那个东西,她双颊红的快渗出血来,抗拒地闭上眼睛,“哥哥,你好了吗?我害怕。”
家汇嗤笑出声,“你见谁家的哥哥只有三秒?”
阿琅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变本加厉,把她往自己这边抬了抬,她极力摇头,“哥哥!”
“你不是想让哥哥快些么?”家汇呼吸浓重地向她承诺,“哥哥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阿琅咬紧牙关,看着他曲着食指掀起她的裙摆,一寸一寸地往上,他目光痴缠,中指勾住那片淡蓝色的遮羞布,由于拉力,还未见识庐山真面目,就已能窥探出七八分,抬眸,他看到她眼中写满了哀求,这次,他说到做到,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而仅是这一眼,他满意极了,凑在她耳边幽声说:“妹妹口不对心,明明就在想哥哥。”
“我才没有。”
“明明就有。”
阿琅小声辩解道:“这是生物书上说的正常反应。”
“那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
阿琅沉默,想起上次同戚以安,她内心毫无波澜,更多的是利用,她知道他喜欢她,所以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她,可是她怎么能对仇人的儿子动情呢?
家汇心知肚明,也不再逼她,劝解道:“阿琅,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首先是动物,然后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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