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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春仍在 作者:六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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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春仍在 作者:六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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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红玉姐姐跟着苏老大,苏老四被欺负了这么久,不能脱离虎口又进狼窝!

    苏子鱼自己是个没心没思的也只当别人和他一样脱离情识毫无他想。司马兰廷却听得心脏漏跳了几下,呆住了,惊疑不定。他没想到从小孩儿一般的苏子鱼口中能说出这种话,也码不准苏子鱼说这话的意思,怔怔瞅着苏子鱼半天。好容易按耐下七上八下的心,半晌才道:“为什么不能?”

    “哼!”苏子鱼脸色一沉,睥睨道:“原来你也安的这个心思,想脱了我红玉姐姐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唔呜唔……”后面是被司马兰廷急忙捂住了嘴,这死孩子什么都敢说,司马兰廷突然火气大了,呵责道:“住口!你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苏子鱼也急了,拔拉开司马兰廷的手,大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亲眼看见的。”司马兰廷惊疑的看着苏小弟气红了眼睛,心思转了一圈想起奉勇写来的信,复戏笑道:“你知道,你知道收房是什么意思吗?”

    苏子鱼杏眼怒瞪:“不就是天天睡一块么!”

    司马兰廷敛了笑容:“睡一块干什么?”

    “生娃娃呗。”完全没注意到他哥阴沉下来的脸,想起自己很早以前就一直狐疑的烦恼:“可是怎么红玉没生个娃娃出来,我爹跟魏夫人没睡在一起却有了小妹妹?究竟怎么才会有娃娃呢?”自己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还一本正经的问他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兰廷此刻完全没有了形象可言,惊讶的张着嘴,他又弄不清他弟弟是真傻还是装傻了。

    苏子鱼看司马兰廷如堕五里雾中,以为他不信自己,勃然大怒到:“真的!我爹都是睡我旁边的书房里。”

    司马兰廷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看见苏子鱼气黑了半边脸,勉强停住,撑起身来把闹情绪的苏小哥抓进怀里,哄道:“放心,放心,不收房!我明天就派人去接她,接过来就伺候你一个人好不好。”

    结果,苏小哥思考了十多年的问题还是没得到答案。

    牛车外张守正安坐马上正一脸敬佩的跟奉毅说着:“你看二爷就是聪明,王爷也只有跟二爷一起才会这么开心。”

    三十八 兄友弟恭   夜深,但人未静。   原来的齐王府,现在的北海王府灯火通明,仆役穿行人来人往。   自从晚膳时分奉喜回来通报二爷在双凤镇,上到王爷下到丫鬟小子都开始忙碌起来。洗了菜刀熄了火的大厨们开始重新升火通炉灶,大明居和才拨到栖逸院的仆役打扫的打扫、理屋的理屋,愣把一尘不染的案具又擦掉一层漆。   没办法,谁看到王爷又惊又喜急急忙忙送走宾客的样子,都能察觉这个苏二爷不可怠慢。王爷最亲近的大丫鬟秋水被派到给二爷准备的栖逸院;老总管明叔头三天就把府里眷养的大部分歌姬舞妾送到了别苑,留下来的三令五申没有召唤不准出芳春庭,更别提王爷亲自去城外迎接等了大半夜了。要来的这个“二爷”肯定得是个严厉明正的大人物!   各处伺职的丫头下人撑着眼皮,一直等过子时,王爷的车架接到人回来了。但横看竖看,没看出一丝大人物的样子,不就是一个黑小子嘛!只那一双眼睛,至清至纯,又黑又亮,充满勃勃生机。当他看向你时,那眼里彷佛能开出春天姹紫嫣红遍地舒华绽放处处。   苏子鱼还在闹别扭,是被司马兰廷拉下车的。看着一路上虎视眈眈翘首以待的仆役吓了一跳,虽然都恭恭敬敬的低头垂首,却总是时不时的抬眼偷看。唉,自己果然人见人爱啊!   由于今天耽误得太久,苏子鱼用膳、沐浴都是在大明居,最后也理所应当的留在大明居和他哥同榻而眠。一连赶了近十天的路,本来身体是很疲倦的,可就是睡不着,脑海里反复着很多画面,高大的城墙下那盏浅浅光辉的红灯,恐怕会永远留在自己心里了。又想着刚刚司马兰廷当着府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众仆役的面说:二爷如今住进府里就是这北海王府里另一个家主,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谁敢有半点怠慢的,一律家法重处。   他没问家法是什么家法,原来被奉勇几个吓过,有点怕知道。但看样子司马兰廷也不是驭下苛刻的人,奉勇他们拿着一年的奖俸表面虽然宠辱不惊,可眼睛里都在笑。看样子,他哥是挺有钱的,方才还假托他的名义给每个仆役发了一贯钱,你说要是拿他一半家产去救灾那该是多少……   孩子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呢……   身下寒玉窜的席子冰冰凉凉的,睡起来真是很舒服……   东想西想,迷迷糊糊间子鱼终算睡着了。夏雨过后,难得天气清爽,屋外微风轻轻地闯荡在树枝之间,枝桠上的鸟儿不知被什么惊了一下,扑哧哧飞起来又缩回老窝,却惊醒了苏子鱼一个安静的梦。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滚到了司马兰廷怀里,他一撑坐了起来,对上司马兰廷亮晶晶的眼睛。怎么他总是比自己先醒呢?醒了正好!   司马兰廷眼睛里满是疼惜,听说自从长沙事后他每夜都会惊醒好几次,原来表面看不出的伤到底没好全。正考虑着,今后放他一个人在栖逸院是不是妥当,突然被苏子鱼粗鲁地拉了起来。   “差点误了!差点误了!”苏子鱼完全无视他哥阴沉的脸,拽着衣襟往床下扯。   “啪”的一声,司马兰廷狠狠打掉他的手,看来他弟弟最需要教育的是兄友弟恭的礼节。平时身边的人一看到司马兰廷眼露寒光的样子早吓得脚软了,可苏子鱼仍旧我行我素半点歉意没有。拿起屋角的烛台移到小几上,巡视一圈没看到纸笔,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巴巴地向他哥要。   司马兰廷心中一动,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本想阻止可看到苏子鱼急切的表情又压下了。扬声对守在外间的奉祥道:“拿纸笔来。”   司马兰廷睡寝内屋从不留人侍侯,每个执夜的亲卫最多守在外屋听差,里面不叫是绝对不敢靠近他身的。听说三年前有个亲随忘了告诫,夜里想替王爷覆盖上被子被半醒半梦的司马兰廷一掌至毙。至于当时司马兰廷是不是真的半梦半醒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所以看到苏子鱼和司马兰廷同榻而眠,奉祥心里敬佩之情陡然而生。   奉祥拿来了纸笔,自然也不敢问大半夜的这两兄弟想干什么,司马兰廷连墨都不要他研就示意他退下了。于是退下的时候,奉祥有幸成为看到北海殿下替人研磨的第一人。   没错。半夜惊醒的苏子鱼想到了头等大事,把《释天则》总纲交给他哥。心里老觉得什么没办,睡也睡不安稳,原来是自己把这个给忘了,弄出这么多事不就为了要这总纲口诀么。看着端坐在身旁专心研磨的司马兰廷,想起刚才梦中似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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