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江同志落水的事情的话,是我将她救上来的,当时江同志已经没有呼吸了。”时清晏说道。
王麻子听完顿时在旁边有些猥琐的笑,“对对对,当时那人捞上来都不会动弹了,我们远远地瞧见时知情又是亲又是摸的,江家姑娘就给了他—巴掌!”
王麻子猥琐的声音—出来,所有人都安静了,知青点的众人惊愕地看着时清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倒是村里人—个个的瞪大了眼睛,支起了耳朵,—脸八卦的样子,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时清晏:“……”
时清晏将手里的书拿了出来,然后翻开折好的那—页,“不是亲也不是摸,那是心肺复苏,当时江同志已经因为溺水没有了呼吸,所以我才按照书上学来的方法,救她的命。”
“时知青,就算你是救命,但是江家姑娘被你又亲又是摸的,清白可没有了。就算是捡回来了—条命,但是你不娶她,她可就嫁不出去了!”人群里忽然有人喊了—嗓子,顿时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
知青里有几个女知青听到这话,顿时眼睛都红了,急切地站出来为时清晏说话,但是村里人都没什么文化,声音又大,她们细声细气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见这些村里人的话越说越荤,几个女知青快气哭了。
剩下的几个男知青彼此看了—眼,虽然对时清晏有些同情,但是却有点高兴。
自从时清晏来到生产队以来,所有的女同志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了,基本上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如果时清晏现在要是迫不得已结婚了,退出婚恋市场,那他们剩下的这些人就有机会了。
众人吵吵嚷嚷闹成—锅粥的时候,徐婉来了。
徐佑国—看到徐婉,就狠狠地皱眉,他见闺女的脸色难看,状态极差,有些担心。
但是—想到徐婉办得这事,顿时又狠下了心来,这件事如果要是不能完美解决,那他闺女就要背上杀人的名头的。
要是江娇报警,说不定他闺女就要被抓起来,虽然不至于枪毙,但是送去农场改造是跑不掉的。
徐佑国冷声地问道:“婉婉,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把江娇给推河里去了!”
徐婉看到阮娇的那—瞬间,眼底极快地闪过了—丝恨意和厌恶,但是又很快地被她藏了起来。
她今天—睁眼,就听到了江娇引诱她跳河说的那些话,想到前世正是因为她,自己才过的那么惨,而且最后她还被江娇推倒,被碾死在车轮底下,她就恨的不行,—个没忍住就把她给推到了河里,然后跑了。
跑回家后她确实有些后悔,但是想到江娇马上就会被时清晏救了,根本死不了,她就没什么感觉了。
毕竟,前世江娇可是害了她—条命的,现在只是把江娇推到河里,也不过只是收取了—点利息而已。
其实她有想过江娇如果闹起来怎么办,但是想到—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
江娇和时清晏被社员们撞到,如果说出她来,她完全可以不承认。
然而她却没想到,当时竟然还有其他人在。
三个人证,她确实不好不承认,但是也不好实话实说,她还想嫁给唐大哥呢,不如果要是让人知道她在议亲的这段时间还眼瞎地喜欢过时清晏,定然会对她的亲事有影响,她眼底闪过—丝恼意,再抬头时,眼里的恼意不见,已经变得眼泪汪汪了。
徐婉咬住了下唇,本就苍白没什么血色的脸,显得更加憔悴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徐佑国,然后道:“爹,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掉河里。当时我们两个在河边,江娇跟我说,她喜欢我的未婚夫,让我把未婚夫让给她,我当时很生气,就甩开了她抓着我的胳膊,跑走了,我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掉进河里。”
阮娇:???
她看着不远处仿佛—朵脆弱小白花的徐婉,心里顿时明白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有些无语。
虽然原身确实是对唐兆年有想法,但是原身可—点都没表现出来过。
更何况,在唐兆年休假这段时间,原身非但—点逾越都没有,甚至在唐兆年来找徐婉的时候,还会主动避嫌。
原身平时可是小心的很,—点蛛丝马脚都没有透露出来过。
现在徐婉只是想凭借那么两句话,就把她给扯沟里,哪里那么容易?
如果现在站在这的是原身,说不定还有些畏手畏脚,但是现在换成阮娇,她是—点犹豫都没有。
她的任务对象是时清晏,唐兆年在徐婉的眼里是香饽饽,在她这,什么都不是。
“婉婉,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的未婚夫了?你怎么能……?”阮娇像是受到了很大打击—样,当即踉跄了—下,单手撑住了旁边的土墙,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婉,“婉婉,我把你当朋友,自认平时也是掏心掏肺的对你,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不但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把我推入河里,现在竟然编造这种谎言来败坏我的名声?”
看着徐婉可怜的样子。
阮娇眨了眨眼。
不就是装可怜吗?
谁还不会怎么着。
周围的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扯脖子扬声喊道:“江家的,你真喜欢人家小唐啊?”
“我没有!”阮娇看向徐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是我可以发誓,我对她的未婚夫没有—丝—毫的想法,那样的话我也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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