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后,他回过头,与陆凌川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眸底积攒了许久的躁郁瞬间消散了。
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Omega。
在见到秦鹤洲的这一瞬,陆凌川的指尖下意识地攥紧,将衣服捏皱,过于强烈的情绪涌上脑海,以至于大脑有些发蒙,鼻尖开始发酸,两个月来一直被抑制住的情绪似乎就要决堤。
他一步步朝对方走去,最终在秦鹤洲床沿坐下。
当Alpha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这一切都虚幻得不像真的。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陆凌川激动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伸手抚上秦鹤洲的脸颊。
“我回来了。”或许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Alpha的声音很哑,似乎还敛着一股劲,他攥住陆凌川的指尖,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脸颊,又说了一遍,
“我回来了。”
“嗯。”陆凌川靠着他没有受伤的那边,伸手抱住他,将脑袋埋到Alpha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从脸颊滑落,同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对方,“你......你怎么回来的?伤得严重吗?”
狭小的木屋中顿时充斥着青涩的柑橘味,
“不严重。”秦鹤洲强行压下心中的那股躁.动,手掌轻轻地拍着陆凌川的脊背道:“因为虫洞坍塌的缘故,我似乎直接穿到了两个月后的现在,Ares坠落在了伯纳德的海边。”
只是不平稳的语调出卖了他还在易感期的事实。
感受到身边的人胸膛起伏得更加剧烈,喘息声也愈发沉重,陆凌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抬起头看向秦鹤洲,轻声问道:“你难受吗?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Omega的眼眸亮晶晶的,长睫上还沾着泪珠,呼出的气息带着甜甜的柑橘味,看向自己的神情却格外专注,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人。
像是一只温顺而又粘人的小猫。
“......嗯。”秦鹤洲的喘息又加重了几分,薄唇抿成一条线,狭长的双眸中带着蛰伏已久的危险气息。
Omega愣了一下,脸上瞬间蔓上一层薄红,下一秒,他修长的手指直接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将白皙的后颈完全袒.露在Alpha面前,“我......在这里,如果难受的话,你不用压抑......自己。”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双臂搂上自己的腰间,Alpha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后背,嗓音暗哑:“怎么样都可以吗?”
陆凌川的耳根也跟着红了,发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可以。”
此时的Omega就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动物,在猎手面前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温顺而乖巧地将自己献祭,完全不明白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这回,秦鹤洲的眸色彻底暗了下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了Omega柔嫩的腺体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唔!”
似乎这样简单的触碰陆凌川就完全受不了,他后颈仰起,被刺.激得眼尾泛红,瞳孔蓦地紧缩,信息素再不受控制地蔓开。
锢在腰上的那双手臂愈发收紧,对方整个人覆了上来,这回用齿尖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后颈传遍全身,陆凌川后背瞬间绷.紧,浑身上下都要灼烧起来。
但秦鹤洲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就是磨着他的腺体不放,不像是在认真标记,倒像是在......玩.弄。
陆凌川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对方这样顽劣的一面,整个人被吊在那不上不下,躲又没法躲,敏.感的地方却被对方反复玩弄。
“可以......咬脖子吗?”秦鹤洲的嘴唇贴在陆凌川侧颈青色的血管上,低声说道。
腺体还被Alpha捏着,怀里的Omega被刺.激得说不出话,但却丝毫没有躲,明明手指还在发颤,可仍旧瑟缩着撩开了自己后颈的银发,将白皙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
见状,秦鹤洲勾了勾嘴角,低头吻上他的侧颈,“上次不是说不让咬吗?”
“唔......”即使知道Alpha是在故意使坏,陆凌川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只要自己能缓解他易感期的焦躁,做什么都行,“给......给你咬,哪里都可以......咬。”
“哦,”Alpha的声音也染上了笑意,他凑近陆凌川耳边,“阿川怎么这么听话呢?”
随即他低头咬了上去,
“嗯?!”
......
最后,银发Omega蜷缩在床边,腺体被咬肿了,嘴唇也是,看上去红红的,还破了皮,脖子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红痕,薄被下白皙的肌肤上也是,腰腿.酸.软得不行,长睫微颤,原本清冷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罪魁祸首”将他捞进怀里,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痕,轻声哄道:“阿川,我们回家吧。”
“好。”
陆凌川没有问他要回哪里,但只要是他在身边,哪里都一样。
下一秒,陆凌川在秦鹤洲怀里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伸手拉过他的手掌,将自己手中的戒指取了下来,戴在了他的手上。
感受到戒指冰凉的触感,秦鹤洲愣了一下,“这是?”
陆凌川抵着他的额头,声音还有些哽咽,“我之前订的戒指,还有一枚......还在阿尔伯斯,我本来准备等你出征回来以后给你的,现在你回来了,所以我想......也不算晚。”
陆凌川说完这句话,秦鹤洲笑了起来,笑得眉眼也弯了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阿川,你知道吗?我打算那次任务回来以后,就向你求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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