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年虽然也没买鞭炮司图却买了一些烟花,元星洲指了指老早就被司图抱出来放着的装烟花的纸箱说:“也快到点了,要不现在就开始放烟花?”
“我们要在院子里放吗?”司图抱起纸箱问道,元星洲想了想,他小时候在村里的房子也是建成了楼房,放烟花都是在楼顶,便道:“我们去楼顶吧,那样安全些,不会烧到干枯的树枝或者花花草草什么的。”
☆、第二十一章
缓过劲儿之后元星洲的心情竟然没有被春晚上发生的事情影响,这是最后一个和谐社会的新年了,有人陪着,他也想好好过,正打算跟在司图身后走上楼却突然有点想喝酒,“阿图,要喝点酒吗?”元星洲突然叫住正在往楼上走的司图问,司图惊讶的回头看他,这‘养生洲’竟然大半夜喝酒真是太稀奇了,过了几秒,司图点头说:“要葡萄酒,我不想喝啤酒了,太苦又难喝,你找偏甜的葡萄酒拿上来吧。”
“好,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就到。”元星洲转身去储物间,里面有齐枫留下的葡萄酒,当初买房子时说是直接送他们了,钱都没要。
元星洲拿了一瓶甜度比较高的葡萄酒,还很有兴致地拿了个小茶几,亮盏烛台一起搬到楼顶去了,现在楼顶的一边是太阳能发电系统,另一边的是安装蓄水净水系统,还有一小块地方被元星洲建高了一点,打算以后当做瞭望台,装上监控头,以防别人靠近的时候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现在他们只能在这个小小的瞭望台上放烟花了,好在司图买的都是给小孩子玩儿的类似仙女棒、窜天猴、冷烟火什么的,看着漂亮还不会占太大地方就能玩儿。
元星洲走到楼顶的时候司图已经把楼顶的灯打开,然后开始拆烟花的包装了。
瞭望台上挺干净,元星洲把小茶几放在地上,摆好葡萄酒、酒杯和烛台,就直接坐在地上看着他玩,司图在他们周围全插上了仙女棒,别人玩都是一根一根地插,他买的多,一插就是一小撮,然后关上灯再全部点燃,小小的瞭望台霎时间便被烟火的光芒照亮,因为数量多,看过去还挺好看,司图回到小茶几旁边,一口喝光了元星洲给他倒的葡萄酒,看着烟花发出的闪亮的光芒有些陶醉:“真漂亮,粥粥,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浪漫?”
说完也不等元星洲回答,砸吧砸吧嘴觉得这葡萄酒甜甜的很好喝就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道:“这酒也好喝,我再也不喝啤酒了,那个太难闻,还难喝。”
元星洲端起自己那杯浅浅抿了一口才道:“嗯,地下室还有好多呢,都是齐枫以前藏着掖着的宝贝,以后随便你喝。”
“粥粥,你真好,我就知道这世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嘿嘿。”
两人说完几句话的功夫,司图已经又喝了两杯,一边的仙女棒也烧的差不多了,司图站起身想换上一批新的重新点,他觉得这么浪漫的时刻可不能少了烟花这个重要的东西,他努力地站起身却觉得有点晕乎,脚下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元星洲见状迅速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扶他:“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司图趴在元星洲怀里,捧着他的脸傻呵呵地笑,元星洲腾出手探了探他的脸颊,热乎乎的,再借着烛光一看,这迷离的眼神再加上脸上傻呵呵的笑不是醉了才怪,“阿图,你醉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玩好……”元星洲话还没说完,司图就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元星洲的话。
元星洲一愣,过了几秒钟,发现一条柔软的舌头正试探性地舔吻自己的嘴唇,还想撬开一条路往他口中闯去。
元星洲有点慌乱,他伸手想将司图推开,可司图的力气太大,平时用巧劲儿还能制住他,现在他喝醉了,元星洲与其硬碰硬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他一开始用力推司图就呜呜地开始哭,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可元星洲听着就开始觉得有点心疼了。
司图还在卖力地想撬开他的嘴,元星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现在不仅不讨厌司图的亲吻,竟然还有些享受,正当元星洲把推拒的手换了个姿势环住司图的腰,还打算控制住他的头想化被动为主动时,司图却突然离开了元星洲的唇,然后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喘不过气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元星洲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原本还以为司图敢这么热情吻技应该不错的,没想到他接吻时竟然不会换气,可依旧处于醉酒状态中的司图才不管自己吻技好不好,呼吸够了新鲜空气,嘀咕了一句:“我还要亲。”又对着元星洲的嘴唇亲上了,这回元星洲没推拒而是掌握了主动权,撬开司图的牙关,长驱直入,占领他能触及的所有领地,深吻之中还不忘偶尔分开让司图喘口气,司图被他吻到腿软,可他挑起了元星洲的兴致,他并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司图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元星洲便顺势带着他坐下,直接让人坐到自己怀里,继续亲!
不知过了多久,元星洲终于放开他,司图趴在与元星洲怀中粗喘着,过了一会儿喘息声渐渐平稳,他却一直趴在元星洲怀中没有抬头,元星洲以为他害羞了,捧起他的脸刚想说话,却发现司图竟然睡着了,元星洲抱着他打开了顶楼的灯,低头一看便见到司图不知是醉酒还是刚才的亲吻而泛红的脸颊,他低头把蜡烛吹灭时,顺便看了看那瓶葡萄酒的度数有点惊讶,这酒度数还挺高,而且这个牌子的酒后劲儿还挺大,元星洲拿酒的时候就光冲着甜度去了,以前对葡萄酒也不太了解,没想到甜度这么高的酒度数竟然也能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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