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把他夫人看气了,拉着他的手上了楼。
但他真的不认识对方啊!
现在他有口也解释不清了,进了门他原本想开口解释的,但……被他夫人带上了床,于是现在变成了这个情况。
身后的人不解气地在下方人的肩上咬了一口,余远之呜咽一声不敢反抗。
他现在只想哄好夫人再说,已经不敢想别的了。
当初准备着好好问问他夫人的话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酥麻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涌上来,余远之实在受不住,软下腰,放弃了挣扎。
他是真的想同夫人解释,但他夫人似乎不想听。
他一开口,夫人的动作就更收不住了。
余远之实在欲哭无泪,他夫人不愿意听他解释可怎么办?
鬼知道他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啊。
仔细一想,一切发生的事情着实怪异。
他一下山就撞见了打架,中了药跑进屋子玷污了他夫人。
夫人和他到达城中,每座城里都有人想给他下药,虽说最后也成全了他和夫人。
难不成有人觊觎他夫人,所以想方设法拆散他们?
不然那人又为何非要在他夫人面前污蔑他?
余远之身体颤抖,急促地喘息了下,他开口,却发现嗓子有些哑,耳朵不禁红了,“夫人……”
他觉得自己还是该挣扎一下的,不然他真怕自己得在床榻上待上一整天。
但身后的人没回复他,反倒是余远之声音喑哑再说不出话来。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夫人生气得都不想听他讲话了。
唉。
余远之吸吸鼻子。
屋子里清冷的香气沾了他全身,着实好闻。
他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伸手捂住滚烫的耳朵。
夫人能不能不要咬他耳朵了,他快受不住了啊。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只得受着夫人的“惩罚”。
现在天还没有黑,余远之心里祈祷晚一点隔壁的江公子亦或是林大侠能过来找他夫人吃饭或者谈话,好让他稍稍休息一下。
他实在没力气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现在也只能条件反射地任由身体跟着夫人的动作晃动。
他都快被做麻了!
脸埋进床榻,余远之试图在众多事件中理出线索来。
可目前着实不是思考的时机,看吧,他又出问题了。
“是华清做得不够吗?让夫君都有些走神了。”
对面夫人季华清勾起他的下巴,余远之在朦胧之中望见对面姣好的面容。
他的夫人面颊微红,眉眼中散发着慵懒的情潮,姿态更胜白日,看得他身体发热。
谁能想到看起来这般柔弱的夫人,私下里能把他欺负得动不了呢。
若是只看对方的脸,定然觉得是个很好把控的美人。
只是余远之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些都不过是假象。
余远之哆哆嗦嗦地开口,“夫人……我没力气了。”
眼前的人愣了下,嘴角勾起,低头贴近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笑软了下来,“可是华清还没消气怎么办?”
季华清的头垂下来,墨发顺着肩膀挠过余远之的肩背,让他感觉有些痒。
季华清靠在余远之肩膀上,如玉的手指伸出来同他抓着单子的十指交握,叹息道:“夫君也不知道背着我还有多少桃花,想来也是华清没能让夫君满足。”
余远之脸色一变,慌张道:“没没没,夫人很好的,我太满足了……真的受不住了夫人呜呜呜。”
身后人又是一撞,撞得余远之头脑发晕。
“那就是说,夫君果然背着我有了别的桃花?”
“没……”
还没说完,剩下的话便咽在了肚子里。
余远之这才明白,他夫人是真的压根就不想听他解释。
眼角的泪水顺着向下落,微凉的指尖伸过来摩挲,轻轻揩过滚烫的泪珠。
诱惑的声音撩拨着缓缓道来:“夫君看起来好可怜啊。”
余远之重重点头可怜兮兮地望过去,试图用求饶的方法令季华清心软。
然而很可惜,对方贴在他的耳朵旁,牙齿轻咬耳垂,只咬得余远之头冒汗,才叹息一声说道:“但夫君今天让华清好生难过,不能原谅夫君。”
白皙的手划过他的后背,激得余远之身体颤抖。
他的确让夫人好生难过。
余远之认识到这一点,狠狠闭上眼,终于服软地重新躺了下去。
罢了,先安抚夫人的情绪要紧。
大丈夫,能屈能伸……还、还能再屈。
腚麻了。
余远之下巴顶着床榻心中叹气。
见着下方的人乖巧地配合他,季华清无声笑笑,低下头在对方的脖颈落下一吻。
“夫君好乖。”
季华清脸颊蹭着余远之光裸的后背,动作缠绵温柔。
他抱紧余远之感受对方隐忍之下克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从背后望去,对方从脖子到后背都是一片红。
可见被欺负得不行。
只是仍旧乖顺地任由季华清肆意妄为。
季华清眉眼之中带着魇足,全然不见话语中的委屈。
低头在对方身上再次留下一朵红梅,嘴角含笑。
傻远之,怎么总是能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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