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奥菲利亚挽起湿漉漉的衬衫袖口,冷冷命令道。骑士长怔了怔。身后传来侍从“扑通”的膝盖跪地声。【修罗场H】
言辞很难形容骑士长这一刻的震撼复杂心情。
奥菲利亚的女性身份,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安德森潜意识中“妻子遭遇侵犯”的概念。
——然而,整个画面依然具有强烈的冲击力。
从事实上来说,他可怜的小姑娘也的确遭遇了公爵夫人的侵犯。
酒红色天鹅绒的大床上,四周的帷帘降下。
饶是血族的视力超绝,也看不分明内里情况。
不过,那交缠着的一对身影,明晃晃的暧昧春意无限。
公爵夫人容貌美艳,身形颀长。
而被奥菲利亚压在身下亲吻的少女,则只有娇小的一团,蜷缩在床角,衣衫凌乱,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至于那晃动着摇曳着的深红浅红,安德森无法确认是罩纱的投影,还是……情爱的斑驳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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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幽暗的卧室内,少女隐忍地喘息着。从她娇媚微哑的嗓音听来,显然已经是情动至极。
除此之外,还有连绵暧昧的“啾啾”声。
一下一下,叩击着骑士长的耳蜗,声若擂鼓。
奥菲利亚捧着莉兹的脸庞不断地接吻。
一开始安德森以为这啾啾之声来自亲吻,后来才意识到不对。
远比亲吻暧昧粘稠的水声,源头深深藏于少女的裙底。
少女像滩涂上失水的鱼儿一样弹起又落下,不住地起伏着,分不清究竟是躲避,还是……迎合套弄着身下进出的异物。
安德森直到现在才看清,公爵夫人的手竟然一直伸进了少女的裙底!
奥菲利亚的手腕频率极快地抽送着,几乎晃出了虚影,而那进进出出的位置,显然是——
“咕噜。”
骑士长身后的侍从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啊嗯——”
莉兹突然急促地倒抽了一口气,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周身气力仿佛在一瞬间抽空,少女雪白的娇躯整个儿软软地瘫倒在了床榻之上。
连呼吸都在诱惑他人的美丽少女,躺在酒红色的天鹅绒上,蜷缩着身体,像个被操坏了的漂亮洋娃娃。
如此美丽,如此堕落。
空气静了静。
伴随着少女的迷人喘息,丝丝入扣的淫靡香气在这一方幽暗的卧房内弥漫开来。
稍稍顿了顿,床上的公爵夫人起了身。
“滚出去。”
奥菲利亚挽起湿漉漉的衬衫袖口,冷冷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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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长怔了怔。
身后传来“扑通”的膝盖跪地声。
安德森才反应过来,这句指令是对那位大胆窥探主人隐私的侍从下的。
跪地的侍从哀哀请求原谅。
但很显然,这卑微的奴隶不该出声。
因为他惊扰到了床上的少女。
高潮余韵中的莉兹听见了陌生的求饶声,迷迷糊糊地询问怎么了,作势便要撑着起身,被公爵夫人亲吻安抚回去。
在此间歇,两名卫兵推门而入,一路不敢抬头,悄无声息地捂住了侍从嘴巴,将其拖了下去,没有打扰主人的兴致。
奥菲利亚冷淡地瞥了一眼骑士长,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仿佛他只是一个路人,而不是她怀里小姑娘的合法丈夫。
安德森此时理应是愤怒的。
然而侵犯妻子的也是一名女士,这个状况明显超过了骑士长有限的认知范围。
作为少女的合法伴侣,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奥菲利亚是个男人,此时此刻的安德森早已拔剑相向,用传统的生死决斗方式做个了结。
但奥菲利亚是个女人。
他所恪守的骑士守则中,对待女士决不可动粗。
安德森陷入了茫然。
而这份茫然,也有几分由于奥菲利亚的态度。
安德森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公爵夫人的态度竟然能够如此地……令人迷惑,难以理解。
奥菲利亚的态度是那么自然,又那么霸道。
仿佛床上的小姑娘,不是安德森的伴侣,而是……属于奥菲利亚的恋人。
骑士长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神色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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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利亚神态平静地抱起软绵绵的小姑娘,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安德森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他好像在少女白皙细腻的腿上,看见了闪闪发亮的大量水渍。
血族青年喉头滚动。
……太多了。
连少女躺过的天鹅绒上,都洇出了一大滩深色的湿痕。若是不吸水的材质,怕是会汇聚成一汪小水塘吧。
作为丈夫,安德森再清楚不过他的小妻子有多么甜美多汁。
但是,这实在是太多了。
娇弱的小姑娘像是被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而那些水,显然不只是汗水。
这不是仅仅一次高潮可以达到的量。
而是,多次高潮的累积。
安德森足以想见,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从白昼到傍晚,他柔弱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姑娘,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庄园里,遭遇了怎样令人发指的侵犯。
虽然奥菲利亚是个没有阴茎的女人,但是这些贵族的卧房里,从来不缺少奇形怪状的各色淫具。
安德森只能祈祷,这位夫人只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过他妻子的小穴,而没有使用别的道具。
否则……他娇小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那些奇巧淫靡的东西的折磨呢?
虽然骑士长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但日常出入宫廷,安德森见识过不少秘辛。
为了满足贵人的特殊需求,那些假阳具的尺寸制作得越来越夸张。
而即使从眼下的情景来看,古板守旧的紫罗兰公爵,似乎并没有满足他美丽的夫人。
以至于,以美貌闻名王城的奥菲利亚,竟然在婚后,对一个人类小姑娘下了手。
骑士长认为这套逻辑是周密的。
那么问题来了,试问一个欲求不满的贵妇人,会拿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怎样发泄自己的欲望呢?
骑士长见识过那些表面优雅矜持的贵族私底下如何地放浪形骸。
血族,从来都是欲壑难填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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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将莉兹交托给别人照顾!
痛苦与悔恨在年轻的丈夫心中蔓延直至沸腾。
明明他自己也是血族,再清楚不过他的同类都是一群怎样的存在。
先前那名侍从被拖下去后,卧室的两扇大门并没有关上。
走廊之上,整肃的卫兵们严阵以待。
这些是紫罗兰庄园的私属卫兵。
训练有素的卫兵们头戴盔甲,神色冰冷而肃穆,与卧室内春意融融的氛围形成强烈反差。
看上去,雕像一般的卫兵们是冰冷的武器,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
但是安德森知道,只要他有一点逾矩的风吹草动,这些卫兵们便会出手制服。
骑士长动了。
安德森的右手按到了剑柄之上,沉下脸色,缓步踏进这个奢靡华丽的卧房。
每靠近那张散发着淫靡香气的大床一步,安德森的心就更痛苦一分。
尽管紫罗兰公爵权势滔天,但年轻的骑士长还是决心要为妻子讨个公道。
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弥漫。
沉默之中火花四溅,一触即发。
然而,那被公爵夫人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却浑然未觉,舔了舔唇,扔下一句炸弹级别的重磅:
“奥菲利亚……可真甜啊。”
少女用自己软绵绵的娇乳,粘粘糊糊地蹭着大美人的胸膛,小声娇气地抱怨着:
“奥菲利亚的胸怎么这么硬啊,身下也好硬,磨得莉兹不舒服。”
今天一开始,也是他的胸膛撞疼了她。
莉兹的态度几乎算得上冒犯。
遭遇蛮横无礼指责的公爵夫人却没有愠怒。
奥菲利亚只是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少女,几乎透着宠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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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奥菲利亚的嘴唇和舌头是软的……”
漂亮的小姑娘戳了戳冷淡美人的脸颊,傻傻笑着。
“和奥菲利亚亲亲好舒服喔,还想要……”
安德森的身影一顿。
这忽然的反转,倒教正直的骑士长犯了难。
安德森原本坚定的步伐顿时有些踌躇。
因为他难以确定,究竟是公爵夫人以势压人,欺负了他柔弱的小妻子。
还是……
他色胆包天的小姑娘,见公爵夫人高贵美丽,起了色心,调戏了一二。
作为伴侣,安德森深刻地体会过,小姑娘想要的时候有多缠人和黏人,根本丢不开手。
高高在上公爵夫人大抵被磨得软了心肠,伸出“援助之手”,抚慰了这个可怜可爱的孩子。
说不定,反倒是他的小姑娘给紫罗兰庄园添了麻烦。
那么,公爵夫人那奇怪的态度也有了原因。
而莉兹的表现,让安德森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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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没有良心的小姑娘在自己爽过了之后,懒洋洋地抬起脸庞。
莉兹终于看见了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骑士长。
年轻英俊的血族青年神色分外阴沉却也有些纠结。
莉兹却半是迷茫、半是无辜地眨了眨那双多情的眼。
“亲爱的,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呀?”
前一刻还躺在奥菲利亚怀里撒娇的小姑娘,忽然毫无留恋地起了身,神态自然地向丈夫张开双臂:
“骑士长大人,快过来抱一抱莉兹呀。”
少女用和面对公爵夫人时如出一辙的口吻,软软地撒着娇。
这一下,神色阴沉而抑郁的,变成了奥菲利亚-
ToBeContinued-
草莓酱的碎碎念:
打起来打起来!
想要珍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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