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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一支,已经用了七年。
    随着药剂入体,秦望生能感觉体内的力量感正在慢慢流逝,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他的肌肉。
    他撩起袖摆,能看到藏在袖下的手臂线条正在消散;
    再抬手时,又是像脂玉一般柔软的皮肉。
    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alpha信息素也逐渐消散,变成青柠气味的omega信息素。
    钟潭江憋着郁气看着好友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讽笑一声。
    “秦望生,多少人想分化为alpha却没机会,你真的想一辈子都被你父亲看不起、永远做一个被掌控人生的弱者么?”
    目前alpha、beta和omega的人种中,beta占据了七成,alpha和omega的数量并不多。
    平心而论,钟潭江分化为beta时,他是有些失望的;
    但与此同时,他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分化为omega。
    因为在星际中,omega的形象就是脆弱漂亮的、需要人保护的。
    他们不需要去工作,每个月就有一大笔的资金补助,被众多上流王公贵族追求。
    在钟潭江的眼中,与其说omega是有人权的人,更不如说他们是贵族的娇宠,失去了生活和自由的权利。
    尽管现在omega人权机构每天都在喊‘人人平等,性向平等’的口号,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现在的帝国做不到的。
    正因如此,他才不明白秦望生的想法。
    明明在二次分化时,他成功分化成了一名高等级的alpha;
    但就因为黎止曾经在采访时被问到希望未来的伴侣是什么样,她的一句‘优雅、温柔的’,就能让他甘心做一个美丽废物。
    连续七年,他一直都在注入生长抑制剂。
    他不去军部、不争权利,反而去omega学校进修琴棋书画、舞蹈煮茶;
    硬生生从一个alpha伪装成全星际的白月光。
    真他妈的可笑。
    秦望生将手中空了的药剂管子仍在脚边,眼神在黑暗中带着点绮丽和阴暗。
    他唇瓣微勾:“我就想当她掌心的金丝雀。”
    没有人能懂得他畸形的爱恋。
    只要黎止的眼神能一直在她身上,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钟潭江恨铁不成钢,轻轻摇着头看着黑暗中的好友,“你他妈……真是个疯子!你没救了!”
    但他怎么也不明白,如若秦望生依旧将那黎止视为自己的命根子,又怎么舍得让她涉险?
    要知道王上和议政厅的计划几乎万无一失;
    无论黎止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的人生都会被抹上污点,而这恰巧是秦望生绝对不允许的。
    但他并没有制止,而是放任舆论发展,放任黎止去踩入政议厅的圈套。
    钟潭江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好友了。
    “随便你吧,只要你以后不会后悔。”说着,他满脸失望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渐消失,倚在冰凉地板上的青年重新点亮的面前的巨大终端,纤细脆弱的手指飞速敲击;
    黑暗中万千页面同时亮起,无数页面宛如旋转的□□,信息飞速划过时闪烁着莹莹的蓝光,十分壮观。
    若是黎止等人能看到这终端,定会震惊不已。
    万象终端。
    可以同时操控上千终端和机甲的最高终端,哪怕身为2s级操控师的柳深也只能勉强使用;
    它对精神力的要求极高,至少在2s以上才能启动。
    看似羸弱的小王子正用精神力控制着几十个小型终端,飞快刷新着网页;
    页面上有众多网民的评价、也有王宫政议厅的隐藏界面。
    他飞快将黎止所在医院这两个月内所有的来访者、以及所有医护人员的身份信息、信息素类型和味道都一一调出,和那日在黎止病房外闻到的信息素进行比对。
    没有一个适配。
    那种勾人的奶香味中带着些淡淡杏香的信息素,不属于这间医院任何一个人。
    星际民的身份信息是最高隐私,被封存在层层禁制后,但秦望生却能悄无声息的入侵。
    如果它不属于这些医院中人,那它又是谁的信息素?
    页面最终停留在一份科学报道上。
    是一位非常疯狂的虫学家提出的一篇假想报告。
    《如果虫母信息素可以影响人的腺体和激素,那么足够多的激素冲击,或许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别分化》
    交映光彩的终端页面映在秦望生通透的瞳面上,他神色莫测,脑海中想到的,是当日黎止那张苍白的面孔、和她时不时抚摸后颈腺体位置时流露的痛色。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现在秦望生的心头。
    他垂下柔软纤细的手臂,捂住自己的脸庞,一丝轻笑从唇间溢出。
    如果英雄跌入低谷、被所有人背叛抛弃;
    那么当她四顾无援时,贪婪的毒蛇便可趁虚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二:穿回过去让虐文父母he了
    傅芸菁横街惨死时,才知道自己悲惨一生,都是因为她身处一本虐恋be文。
    她妈是软弱秀美单纯的女主,同有心脏病的校草父亲互相暗恋,最终却因家庭阻碍和白莲女配百般阻挠相互误会,一夜情后揣着球跑得杳无音信,彻底be了。
    而傅芸菁,就是是女主带球跑的那个球。
    be文后
    校草父亲因为抑郁和心脏病不久便去世,家业被继弟和白莲花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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