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切了一声,说:没胆子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像大哥哥这样的,顶天立地的才是真男人。
小舅妈一听更乐了:你这丫头眼光倒是高,像你大哥哥这样儿的可不好找。要找不着怎么办?
吴悠想都没想,就说:找不着就慢慢找呗,反正三十岁之前我也没打算结婚,还有好几年呢,我才不急。
大舅妈不高兴了,沉着脸说:胡说八道,三十岁还不结婚你想gān嘛?上天啊?给我收收,有合适的就给我带回来看看,听见没有?
吴悠撇嘴,不吭声了,说了也是白搭,反正到时总不能随便让她找个阿猫阿狗就这么嫁了吧?
叶知梦在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尤其是大舅妈的那句三十岁还不结婚你想gān嘛?上天啊?,不由汗了一下,想到自己明年就三十了,原来三十岁还不结婚的女人这么不招人待见
揉好汤圆,外婆和大舅妈她们就端着去厨房煮去了。吴悠很外向,跟叶知梦虽然今儿才头一回见面,就自来熟地拉着叶知梦聊了起来。
吴悠说其实她早就听说过叶知梦的名字了,家里人也都见过她的照片,那时候她还在上高中,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然后又聊到赵曼曼,吴悠很鄙视赵曼曼居然玩早婚,那么早把自己嫁了当huáng脸婆有毛意思?简直就是丢新时代女xing的脸!
大多数时候都是叶知梦在旁边听吴悠哇啦哇啦地说着,偶尔说上几句,不过心qíng却很好,她很喜欢吴悠,和赵曼曼类型不同,但都透着一股纯真,不做作。
厨房里也在聊着,但却小声了许多。
大舅妈叹气:怎么绕来绕去还是这一个?当初怎么就好端端地分了?
小舅妈一边捞着汤圆一边说:为什么分不知道,不过当年分了咱京宁就进特种部队了,恨不得把命都豁出去了,估计是伤太狠了。你说这才几年啊,他都混到上校了,别的哪个不是到了四五十岁才熬到这级别?所以啊,我特别心疼这孩子。那时候听大姐说这小叶在美国,我就觉得异地恋不靠谱,分了也就分了。哪知道,唉,京宁这孩子也是的,死心眼一个,这几年就没见他正眼瞧过谁,搞半天原来还是放不下前面这个,作孽啊。
大舅妈附和,她也同意小舅妈的观点,说:是啊,这孩子这几年出任务就没写过一封遗书,这是平平安安回来了的,万一哪次有个差错,大姐和大姐夫不难过死?他这毒中得太深了。
外婆横了她们一眼:行了,人还在外面呢,说这些gān什么?我和桂兰想法一样,既然小宁还放不下人家姑娘,能再在一起就罢了,以后只盼着他们能好好处,别再闹个什么出来。他们年纪也不小了,转眼就都快三十了,换别人家孙子都打酱油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就指着他们早点儿定下来,把事儿办了,给我抱个重孙子。
小舅妈点点头:那倒是,我和嫂子也不是说小叶不好,就是有点儿担心而已,他们能好,我们替他们高兴的,是吧嫂子?
大舅妈又重重叹了口气,却不是为了赵京宁,而是被他们家死丫头给气的。
汤圆煮好了,外婆招呼大家过来吃,吴悠挽着叶知梦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过去了,恰好被刚从厨房出来的大舅妈看见,太阳xué更是一抽一抽的。这混丫头过完年也二十五,怎么一点儿姑娘家的矜持和形象都没有!
叶知梦惊奇地发现除了汤圆之外还有年糕,样子很特别,不是常见的长条形,而是方方正正的,她从没见过。
小舅妈说这是她过年回老家带过来的,这玩意儿可能北方人没见过,江浙一带吃得比较多,不过现在城市里也很少有了,只有有些地方和农村里还会做。都是家里自己做的,糯米够,韧劲足,吃起来口感好。他们那儿过年基本家家都吃,没事儿烫几块年糕丢到青菜汤里,味道很不错。
叶知梦尝了尝,确实像小舅妈说的韧劲足,又不会太黏牙。汤圆也不错,豆沙馅据说是外婆亲自熬的,味道适中,甜而不腻,一下吃了不少。她平时也很喜欢吃糯米类的食品,但这种东西一下不能吃太多,难消化。
小舅妈见叶知梦似乎很喜欢吃这年糕,眉开眼笑着说回去的时候给她带点儿走,她从老家带了不少回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吃过汤圆和年糕,一家人坐在客厅沙发聊了会儿。吴昊和陈晨早吃完就溜回书房打游戏去了,电视里放的是中央一套的元宵晚会,也没几个人认真看。
赵京宁他妈打了个电话过来,是外婆接的,后来又给了赵京宁。叶知梦也接了,面对他妈,叶知梦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吴主任倒是很开明,只说让他们好好的,小打小闹不要紧,不要动不动说分手就好了,容易伤感qíng。
叶知梦连连称是,之后赵曼曼也抢过电话要和她说话。赵曼曼说她就知道他们俩会复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说她哥痴qíng得很,让她牢牢抓住,这回千万别弄丢了。叶知梦笑着说好。
走的时候,小舅妈真的拿了一大塑料袋的年糕给她,让她带回去。叶知梦忙推阻说太多了,但外婆说让她就带着吧,她这才接了过来。
这个元宵节叶知梦过得很充实很满足,谢谢身边这个男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给的。
lt;第 19 章gt; 制服诱惑
更新时间:2012-5-20 7:49:05 本章字数:5687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赵京宁伸手拉过叶知梦,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松开后说:上去吧。
叶知梦犹豫了一下,有些不舍,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这么晚了还回去吗?明天早上再走吧。
赵京宁嘴角微扬,低声笑问:叶知梦中校,你这是在勾引我犯错误,行不轨之事么?
叶知梦羞涩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新军装到了,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你说好还是不好呢?
两人上楼梯还正经得不行,一前一后地走着。刚一进门,就疯了癫了,立地弃佛,转身成魔。
赵京宁一个转身将她压在门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叶知梦猝不及防,一下子与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直想掉眼泪,却也因他的粗鲁隐隐的兴奋并快乐着。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腿缠上他劲瘦的腰,像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她望着他,艳若秋水,浑身上下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不经意却勾人魂的媚,声音像轻纱般dàng过他的心,痒痒的,似娇嗔:宝宝,疼,轻点儿。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吻住,在她软软的唇瓣处蹂躏之后,舌尖打头阵,城门不攻自破,第一时间夺取城池,占地为王。他的吻急切而霸道,他掠夺地同时不忘撩拨着她,bī着她回应,唇舌纠缠,津液互溶。她的周围全是他的气息,全身都被麻痹。
原本勾住他腰的腿因无力而渐渐下滑,他却双手一提,将她身子悬空,两条腿都挂在他身上,圈住他的腰胯部。她害怕摔下去而本能地将他缠得更紧,环住他脖子的手也一刻不敢放松。
她的肺活量与他相比,实在太差,他将她吻得快要窒息,他的呼吸却依然平稳。她不满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吸气。他却使坏地从她嘴里蚕食仅剩不多的氧气,她不得已将她往后仰,想要摆脱,他却步步跟进,知道她因呼吸困难而涨得满脸通红才放过她。
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他温热的大手从毛衣下方探入,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不停打着圈圈,弄得她心痒难耐,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唔,宝宝,不要痒
赵京宁一手将她的内衣推高一半,小兔儿露出半截,他却不急着安抚受惊的小兔儿,只在小兔儿周围打转,逗得小兔儿寂寞空虚,不安分地乱蹦着,迫切需要他的抚慰。
他手伸到她背后,两指一捻,暗扣一松,小兔儿彻底被解放。叶知梦双眼迷蒙地望着他,润湿的眼中都是不满和乞求。
被她盯得小腹一紧,早已复苏的yù/望不停地叫嚣着,她的样子太娇太媚,这个样子的她只属于他,只能由他私藏。知道她的yù求不满,他却将手退出毛衣,握着她的腰,将她放下。
她似失望又似不解地看着他,他忍住发胀的疼痛,在她鼻尖轻咬一口,暗哑着嗓音诱哄:穿军装给我看。
叶知梦咬着唇点头,软着腿正要去换,又被赵京宁拉了回来,他低头在她耳边补了一句,让她不知该羞还是该怒,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他说的是不准穿内衣。
他倚在门边看着她换衣服,叶知梦拿他没办法,也就任他去了。但终究还是羞赧的,只好背对着他,快速地脱掉原来的衣服,换上新分配的军服。
在她套上外套,准备系扣子的瞬间,赵京宁箭步跨到她身后,将她转身过来。手指顺着军衬的领口一路下滑,在胸前的鼓起处停了下来,隔着衬衣握住娇嫩的丰盈,指腹揉压着凸起的果实,惹来娇喘连连。
他低头看了眼她鼓鼓囊囊的胸部,笑道:衬衫小了。
好像是有点儿小了叶知梦也是第一次试穿,她前两天拿到军装的时候就想着等他来穿给他看。刚刚扣衬衫扣子的时候她就发现似乎有些不合适,没有穿内衣,胸前已经绷得紧紧的,如果穿上内衣,不知道会不会爆开。
赵京宁一把将她推倒在chuáng边,岔开她的双腿,站在她腿间从上而下俯视。军绿色的外套,浅绿的军衬,凌乱的长发散在身后,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的光泽,让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能不能冒出水来。
将她的外套和长裤褪去,再迅速地脱掉自己的,掐着她的腰翻身上chuáng,让她跨坐在他腰身上。他看着她,声音xing感低沉:宝贝儿,自己来。
她羞恼地捶了他两下,泄愤似的低□子咬住他胸前的小凸点,他却因此兴奋地一颤,将她的腰掐得更紧。又感觉她的小舌在硬起的图点上舔了舔,不由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直骂她妖jīng。
他扶正她的身子,一颗一颗地替她解开前襟的扣子,她也动qíng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随着他的手移动而动。他的手完全覆住她的柔软,她却觉得不够力,胸前空得难受,将身子往前挺了些,手不由按了按他的手背,让他握得再紧一些,再紧一些
赵京宁坏笑着说:这么多年,哪里都瘦了,就这里胖了。是因为知道我舍不得你瘦所以拼命地喝牛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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