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他跟前季紫就觉得酒jīng上头,一个脚软,差点歪道在地上。不过只是差点,最后的结果却是歪道在熟悉的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厚实,跌进去虽然也有点小痛,但是却更甜。季紫像是被刚刚结jiāo的好友激励了,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睁着因为酒意更显璀璨的眸子,在大庭广众下,在灯光人影间,放开了胆子道:上次我发现你的吻技还不错,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放出豪言壮语之后,不等所有人反应,季紫就踮着脚,拉下他的脖子,将嘴巴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家都猜错了先吃到嘴的不是堂叔也不是习孔雀而是季紫!!!!
下章那啥你们懂的这回真到了
☆、诶哟,地火
半晌才放开,季紫眨着迷离的眸子,舔了舔嘴唇,一脸疑惑:为什么你嘴里是甜的?
因觉得十分费解,季紫本着无数次实践才能得出结论的原则,想再次凑上去一尝个中滋味。
周遭的大多都是颜家至亲或是密友,无一不是在各个领域位高权重懂得进退分寸之人,看着此刻在水晶吊灯这样亮如白昼的光线里肆无忌惮的不知廉耻,上了年纪的个个不忍卒读,觉得甚为伤风败俗,而年轻人则抱着看戏的态度,更有甚者chuī起了口哨,不知是在惊叹还是在鼓励
习季然和方见义领着各自的女伴在一旁瞠目结舌,这种敢当众调戏自己堂叔的侄女,真是旷古绝今了心里对季紫的雄心豹子胆更添了一层佩服。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哥的初吻?习季然望着这胆大包天的季紫,黯然神伤,要是季禾有她一半主动,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你觉得咱大哥有半点纯qíng男的模样吗?我比较好奇的是,那天晚上他说的让女人倒追的真本事,是不是指的咱这侄女?
这么一说习季然就乐了:我之前还憋屈呢,要是娶了季禾就得管他叫堂叔了,现在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嘿嘿,没准回头还得管我叫姐夫!
方见义斜了他一眼,丢了个你做梦的表qíng,就低头凑到平平耳朵边说私房话了。习季然看了眼自己的女伴,公司公关部的女孩儿啊,现在看起来个个都乏味,公关部经理估计是老了
季弈城眼看着樱唇再次凑近,忍住血液里的澎湃,微微拉开她,看着她不满而嘟起的嘴巴,不由得笑了。
即便是醉了,季紫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笑容,温暖的罩在周身,让她脑子里更加无法思考了。
这样总是抢了主人的风头,不好。他一本正经地拒绝她的吻。
季紫混沌的大脑缓缓悟了过来,这是人家的婚宴,不能这样喧宾夺主的。遂笑得双眸晶亮:那我们寻个隐秘的地方继续吧?
既然你盛qíng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季弈城笑得狡黠而深邃。
北北奔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人的踪影,十分诧异地揪住颜培风的袖子:你看到咱们的帅哥副市长带来的那个可爱的小女伴儿没?
大概是被某些字眼刺激了,颜培风眯着眼看着跑得满颊通红的妻子:你刚刚说谁帅来着?
走廊幽暗的灯光里,只留下一对男女跌跌撞撞的身影。
季弈城本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臂,谨防她随时随地就地而倒。尽管手底下隔着绸缎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衣服里的旖旎,可季弈城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cao之过急。起码明天的头条不能是副市长yù*火难耐,于酒店走廊撷取娇花。
季紫早已经醉的不辨南北,加上穿着平时不曾驾驭过的高跟鞋,步子十分不稳,整个人像是座钟钟摆一样东摇西晃,似乎潜意识里相信着身边的人,所以手臂一直高高地吊在身旁人的脖子上,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撒娇:怎么还没到啊,我不要走了,我要抱抱,抱抱!
她本来已经脸色通红,撒娇的时候微微歪着头,俏皮得像jīng灵,偏偏胸口的白皙和起伏,又增添了几分魅惑。
季弈城觉得身下某处已经开始胀得发疼了,索xing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抵达房间。
季紫点火了都不自知,柔弱无骨的白嫩手臂圈绕着他的颈,怎么都不放开。迷迷糊糊看着近在眼前的薄唇,本能的,缓慢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像是在品尝最喜爱的冰激凌。
季弈城的眼光不复清冷,因为染上qíng*yù变得深邃而热烈。待她呼吸不稳微微退开的时候,尾随而上,软唇硬齿,灵巧而霸道,不同于她刚刚只留恋于唇畔的浅尝辄止,季弈城的动作流畅又深入,扫dàng着她口腔的每一片柔软。
季紫觉得自己都快融化了,被他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嘴角有着似动物呜咽般的哼声,绵软,勾人。
季弈城分明听到,自己血液里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从刚刚一直绷紧的状态,突然应声而断。
季紫被感官的欢愉冲击着,早已经理智全无,酒jīng像是催化,又像是火苗,点燃了她从心到身的渴望。在他微微离开时,发出不满的声音:还要
暗哑诱惑的笑声响起:乖,别急,先把衣服脱了。
嗯,身上的衣服好烦喏。习惯luǒ睡的季紫被礼服捆缚,觉得浑身不舒服,手臂终于离开他的脖子,想脱□上恼人的衣服,却因为不同于一般的衣服,挣扎半天都无疾而终。季紫终于被惹恼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哗啦一声,把整个衣服撕掉了
还有我的。有好听低沉的声音蛊惑,季紫伸手,好心把对方的衣服给剥了,最后有些累,依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伸出舌头舔了舔贴上去的光滑皮肤,发出满足的呻吟
季弈城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拜倒在她诱惑而柔软的舌尖上,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捋了捋她额角的头发:甜吗?
季紫傻笑着点头:嗯,好甜。还要
终于,滚烫的唇,再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深,更qiáng硬。
从唇到耳,再到血液疯狂流动的脖颈。季紫睁开迷蒙的眼睛,只看到似乎着火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孤傲挺拔的鼻梁,再轻轻地咬了上去。
喘息声倏尔变得浓重,有热烫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苗,烧的她难耐地轻呼。略显粗粝的手指,探入微湿的领地,揉捻着腿间的娇蕊,动作轻柔而耐心,仿佛在悉心等待。他哑声的诱哄,和这挑逗的动作,让她浑身变得紧绷而颤栗,手指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瓷白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绯红的玫瑰色。
直到足够濡湿,他才慢慢撤出。季紫忽而从欢愉中被抽离,不满地哼唧,本能地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却在下一秒,被疼痛充斥了整个神经。
啊!季紫一向怕疼,这时候都哭出来了,手到处一阵乱挠,嘴里也在呜呜咽咽,想要赶跑让她疼痛的东西。
季弈城见她额头都冒汗了,也狠不下心继续进攻,慢慢俯□,吻着刚刚寻找出来的敏感带,安抚着她躁动的qíng绪。
慢慢的,感受到身下人的放松,他才开始继续前进,憋得生疼的yù*望,更显得头角狰狞,进入的时候,又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的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不耐。
醉酒中的季紫哪里会安分听话,不断地扭动身子,企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却引得他更是一个粗喘,进入得更加彻底。
季弈城只能一手固定住她作乱的双手,一手挟住她扭摆的纤腰,慢慢挺动结实的臀,冲刺地埋入她温软的紧致。
季紫感觉到,初始的疼痛,已经缓慢的被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取代,有火辣辣的摩擦从哪里传了过来,bī得她不自觉地回应,不自觉地呻吟。
这原始的律动,从开始的笨拙尝试,慢慢变得契合,仿佛是天生一对。
雪白的chuáng上,嫩白的长腿,被架在蜜色的肩头,随着他有力的进出,妖媚无力地晃动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时候旖旎的气味,和频率相同的喘息声。
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季紫忍不住弓起腰哼出声:好胀你慢点呜呜
季弈城果然慢里斯条了起来,变得一点都不急,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季紫觉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快一点嘛求你了呜呜
他的眉眼这才闪过一抹笑意,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高*cháo的时候,季紫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在云端飘飘摇摇,终于跌入无知的黑暗。
有人敲门的时候,季禾正洗完头发,知道她住这儿的人不多,以为是季紫,就毫无防备地开门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穿得无比正式的习季然。
季禾挑眉:哟,这可真是稀客啊,好几天端着架子不搭理人,怎么今儿个委身光临寒舍了啊?
语气里无一不是嘲讽。
习季然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吊儿郎当,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刚去参加了个婚礼,没吃饱,特地去买了点馄饨,你给我煮了吧。
季禾眼睛一亮:是七宝斋那家的?
习季然立马正色:就一碗,你别跟我抢!
门在身后,恕不远送。
要不,分你半碗?
因为加了蔬菜紫菜和虾米,白瓷碗里的jī汤汤色青碧,十分惹人喜爱。馄饨翻滚了个身子之后委委屈屈地并排浮在上面,又暖又萌。
季禾刚喝了一口鲜汤,准备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人开口:刚刚婚宴上季紫qiáng吻了一男的。
噗季禾收不住,喷了对面人一脸。
望着他难看的脸色,季禾讪讪狡辩: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说这话刺激我,活该!这jī汤营养价值高,你就当做了个免费面膜吧。
你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紫怎么gān这么脑残的事,那男人是谁?
显然,习季然没意识到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一边擦脸一边漫不经心答道:副市长,季弈城。
噗这回,连带馄饨都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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