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而热烈的一个吻,司徒徐徐微喘着离开他的唇,他热烈的追过来,她在他唇上点点的亲,温柔的安抚他的躁动,徐承骁喘着粗气抱紧她,头埋在她胸前拱,司徒徐徐拨着他头发低声笑着说:你看,我也是可以低头亲你的啊。
徐承骁闻言突然昂头深深的看着她,然后一步踏上花坛,捏了她下巴狠狠的吻下去,突如其来的大力,她的牙齿磕破了他嘴唇,尝到血腥气司徒徐徐挣扎着往后
退,却被他按在怀里吻得更深,比起这个吃人一般的吻,刚才只能算热切而已。薄醉的徐承骁被挑衅之后实在可怕,火势渐有燎原之意,司徒徐徐有些怕了,抵在他胸口的手不住的推他。
眼看真要吓着她了,徐承骁qiáng硬的命令自己,恋恋不舍的松手放开她,最后埋头在她锁骨边狠狠吮了一记,发泄似地。
司徒徐徐他唇齿间模模糊糊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徐徐,我、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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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徐承骁背着她慢慢的走下去,微风与山间虫鸣抚慰着他燥热的血液,司徒徐徐趴在他背上静静的,不敢再惹他。
车开出郊区,市区的灯火已经在目光所及的不远处,徐承骁舍不得放她离开,兴致勃勃的问去吃宵夜去好不好?
司徒徐徐看了眼认真开车的司机,轻声对徐承骁说:太晚了。
徐承骁意识到了她的顾虑,笑着说没关系,但也没有再坚持。
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他这样闲适的背对着窗外霓虹、微笑的时候,丝毫不像行伍之人。到底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哥,哪怕常年在外金戈铁马,一回到这十里洋场,鲜衣怒马,自然而然又是一身尊贵公子气质。
所以他觉得是理所应当、没关系,司徒徐徐却会顾虑这么晚了麻烦司机载着他们风花雪月,不妥当。
其实早在法国餐厅奢侈华丽的水晶灯下,他将牛排切成适合她入口的小块,体贴的换到她面前,司徒徐徐看着他枪茧赫然的修长手指熟练而轻易的cao纵着银色刀叉,她就已经看到了另一个徐承骁,熟悉又陌生。就像那支年份极好的红酒,她以前也知道那样的好酒一定存在,但从未想过会被自己如此轻易的浅酌入口。
司徒徐徐觉得惶恐,幸福太满、一下子拥有的太多,不敢相信。但她也明白,徐承骁不可能完全是她想象中的人。想象里的人毕竟单薄苍白、面目模糊,他是真实的,当然不可能每一副面目、每一个举动都在她意料之中。
徐承骁,她轻声的叫他,正看着窗外夜色的徐承骁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温柔笑意看着她,司徒徐徐盯着他眼睛轻声对他说:我有点紧张你是真的吗?
徐承骁显然没听懂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挑了眉静静的看着她,司徒徐徐一时也无法清晰的告诉他自己心里汹涌qiáng烈的感觉:今晚
的徐承骁令她不知所措,因为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而有些失落,但又因为超出了她的想象,令她惊喜、期待、向往、胆怯。
她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徐承骁看不懂她的复杂神色,他此刻的心qíng可单一纯粹极了,只是实在时候未到。
他侧身过去拥了她入怀。
司机将车稳稳的停在了司徒徐徐家楼下,默不作声的下车走开了。司徒徐徐静静的伏在徐承骁怀抱里,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她渐渐平静。
不要胡思乱想。徐承骁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她,今晚我很高兴,非常开心。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吗?
恩。他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以后也许会因为你有更多,但以前从来没有过。
徐承骁放开她,扶她坐起来,他伸手慢慢的理她被自己弄乱的长发,理得漂漂亮亮的,爱怜的捏捏她的脸,他看着她,眼神特别认真的说:我不想抹杀以前的事qíng,但是真的是不一样的,司徒,你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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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上楼,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与她通了晚安电话才走,徐承骁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了。
徐母还没有睡,在等他,他一进门就叫人把热着的汤端出来给他喝。
徐承骁在她身边坐下,徐母闻到淡淡的酒味,转头很惊讶的问他:你喝酒了?
徐承骁从小自律,如非必要,很少沾酒。
一点点红酒。徐承骁笑,晚上和女朋友吃饭。
哦,徐母沉默了短暂的一下,是上回医院里那个司徒小姐吧?她抬头看着儿子,笑了笑,却看得出来有些勉qiáng:挺好的你喜欢她就好了。
徐承骁知道母亲的心思,一时母子俩都沉默着不说话。汤端来了,徐承骁捧在手里慢慢的喝,徐母在旁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徐承骁沉默的喝完了整碗热汤,薄醉的那股晕眩感觉散去,他站起来,声音低低的说:妈,我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部队里,但和沈远、孟青城在一起,什么样的姑娘我没见识过?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我追求司徒徐徐,是因为我真的喜欢她。奶奶也是、您也是,都不要多想,好吗?
徐母很温和的对儿子笑,点点头说:改天约个时间,我和她正式见一面。你去她家里拜访过了吗?
去过了,她父母都是很优秀的警察,我和他们很谈得来。徐承骁面不改色的告诉母亲说。
徐母感慨的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徐承骁送她回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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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承骁去接司徒徐徐,小公寓里来开门的却是一个男人。
叔叔!徐承骁机灵的变了个神色,特别正经、特别少年,您也在这儿啊!
是啊,司徒明笑眯眯的点点头,来接我们司徒徐徐回家吃饭的,可她说约了你怎么样,肯不肯一起上我们家吃顿便饭?
太肯了好么!徐承骁狂点头。
司徒徐徐明显是不肯、被她爹摆了一道的,一路上都沉着脸,从后视镜里瞪着司徒明。可徐承骁察言观色,未来岳丈大人很自在啊,仿佛习惯极了,一点儿也不生气,半路上还欠身从后排趴过来,打开车上的广播跟着里面哼歌。
司徒徐徐等他刚坐回去,一伸手就关掉。
车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徐承骁gān咳了一声,抬手打开广播,调到司徒明刚才听的那个频道,司徒徐徐再次伸手时,被他牵了手握着不放。
女儿挣扎了两下扭脸看着窗外不做声了,司徒明很满意的点点头,从后视镜里笑眯眯的看着徐承骁。
徐承骁铤而走险,幸好押对了,一背冷汗的向司徒明回以男人之间才懂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这是把司徒毛毛当攻坚战打
以咱骁爷的体力
你们都在期待啥!不许眼放绿光!不许嗷嗷叫!不许!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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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承骁去接司徒徐徐,小公寓里来开门的却是一个男人。
叔叔!徐承骁机灵的变了个神色,特别正经、特别少年,您也在这儿啊!
是啊,司徒明笑眯眯的点点头,来接我们司徒徐徐回家吃饭的,可她说约了你怎么样,肯不肯一起上我们家吃顿便饭?
太肯了好么!徐承骁狂点头。
司徒徐徐明显是不肯、被她爹摆了一道的,一路上都沉着脸,从后视镜里瞪着司徒明。可徐承骁察言观色,未来岳丈大人很自在啊,仿佛习惯极了,一点儿也不生气,半路上还欠身从后排趴过来,打开车上的广播跟着里面哼歌。
司徒徐徐等他刚坐回去,一伸手就关掉。
车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徐承骁gān咳了一声,抬手打开广播,调到司徒明刚才听的那个频道,司徒徐徐再次伸手时,被他牵了手握着不放。
女儿挣扎了两下扭脸看着窗外不做声了,司徒明很满意的点点头,从后视镜里笑眯眯的看着徐承骁。
徐承骁铤而走险,幸好押对了,一背冷汗的向司徒明回以男人之间才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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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做饭的传统是全家上阵,司徒徐徐小时候就能踩着小板凳洗菜,长大后理所当然的jīng通厨艺,他们家三个人,轮流担任买办、洗菜、主厨,洗碗的活则因为洗洁jīng伤害手部皮肤,由司徒明同志长年累月、风雨不改的担任。
徐承骁在家当然是十指不沾阳chūn水的,而他父母工作忙碌,全家人能聚齐在一起吃饭都是很久才难得一次,像司徒家这样一家人在厨房里分工有序的配合做饭,他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一次也没有。
我来剁ròu吧!他兴致勃勃的摘了手表、卷起衬衫袖子,对挥舞菜刀的徐飒说。
徐飒今天对他态度还算不错,像对待女儿的朋友一样,虽然脸上还是少见笑容,但徐承骁心里有数,毕竟前不久的第一次见面,他像个小流氓一样按着人家女人大庭广众的啃,他可没敢奢望缉毒女英雄能这么快接纳自己。
所以当他洗了手过来,徐飒把菜刀jiāo给他时叮嘱了一句戴上围裙,别弄脏衣服,差点把他感动的掉下眼泪来。
司徒徐徐正将作料倒进油里爆香,闻言转头看了她娘一眼,嘴角扬了扬,关了火放下锅铲跑过去,从司徒明身上拽下了围裙,徐承骁一手拿刀一手按着ròu,司徒徐徐踮着脚替他戴好,整理了带子长度后还给他打了一个蝴蝶结。
司徒明倏然失裙,相当不满,将一颗颗脑袋大小的大白菜噗通噗通的按进水盆里,水溅起来溅了他自己一身,他妄图以此来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可司徒
徐徐将葱姜蒜煸得喷香,看都不看他,爱妻倒是看过来了,不过是狠狠瞪了一眼他,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司徒明很委屈的低头哼哧哼哧洗菜。
四个人在厨房里忙,徐飒指挥司徒明的大呼小喝夹杂在锅碗瓢盆相碰的声音里,还有徐承骁手起刀落咚咚咚的剁着ròu的声音,一转头司徒徐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挥舞锅铲,满屋子家常热闹的菜香和油香,他置身其中,心里满满的有一种微妙的窃喜感觉:原来他的司徒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真好;更好的是,以后这些也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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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的汤饺,有白菜ròu馅和香菇鲜虾两种馅料,ròu香菇鲜,白菜和虾都很新鲜,一百多个饺子全都gān掉,一个都没剩下,大骨头熬得汤底撒了喷香的生蒜叶,热热得一大碗喝下去,原汤化原食,又暖和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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