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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姑娘你怎么还喝酒啊?”春妞自然知道姑娘一沾酒就醉的事,想要说姑娘几句,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见姑娘一脸担忧,她把该不该喝酒的事放一边,继续分析,
    “会不会是喝酒留下的?”
    “会吗?”宋楚想了想,觉得似乎有这个可能,“春妞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喝醉了身上有这些痕迹吗?”
    “没有。”春妞摇头,这个她可以肯定,上次姑娘喝醉了,有些不清醒,但不像别人一样醉了嗜睡,就一直呆呆的,她记得当时给姑娘搽了搽身子,没有痕迹的。
    “不过上次的是米酒,姑娘这次喝的是什么酒?”春妞再次猜测。
    宋楚回忆了一下 ,
    “……果酒。味道有点像桃子。”
    “这样啊,姑娘对桃子不过敏的……会不会是对桃子酒过敏?姑娘以后不要喝桃子酒了。”春妞已经认定是过敏了。
    顺着这个认定,宋楚哪里还敢喝什么酒,“不喝了不喝了,什么酒都不喝。”她本来昨晚也不喝,是某人强灌的。如今,发现自己喝酒会过敏,她以后说什么也不喝了!
    经了这么一茬,宋楚也没心思继续了。
    春妞给她细细沐浴之后,裹上锻状浴巾。
    “姑娘,你等等,奴婢去问问有没有什么药膏,姑娘身上这痕迹,还是要擦点药膏才好得快点 。”
    “嗯。 ”披头散发,红着眼儿 ,她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
    “春妞你快去,找顺公公,他管库房的,娘娘库房里有很多东西,应该有。”
    若是抹了药膏没事,那就说明确实是过敏了。
    春妞出了浴间,见顺公公正在矮案边磨墨,她瞧了眼旁边的太子妃,犹豫了一下。
    她有些怕太子妃,不仅她,东宫的下人都怕太子妃。
    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但一想到姑娘还在等她,春妞又提了一些胆。
    她碎步过去,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请安。
    “奴婢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慕容拓正在回信,闻言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怎么出来了?”
    这时候女人应该还在沐浴才对。
    “回娘娘,姑娘她有些过敏,身上青青紫紫的,所有奴婢想找点药膏。”
    这话一出,笔尖一顿。豪笔甚至从指尖滑落,掉到了案上,又滚了滚,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屋里出奇的安静。
    旁边顺平连墨都忘了磨,直盯着主子瞧,又看向浴间的方向。
    啊这?
    主子他可真是……
    第35章 傻楚
    顺平去常秦那里, 讨要了好些膏药。
    什么活血化瘀的,镇痛消肿的,还有润肤美白的, 只要是对身体好的, 都统统放进了自己带的小盒子里。
    看得旁边的常秦嘴角直抽。真当他这些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昨晚的药殿下喝了怎么样?可还有异样?”他今早原本打算进宫一趟,刚出门就遇到顺平, 所以还没来得及去探脉。
    “……”
    “问你话呢!”
    “哎哟常先生你别说话, 奴才在看还需要哪些。你刚刚问什么?对对对, 喝了喝了。”顺平一门心思扑在药膏上, 没听清他问的啥。
    “我说你拿这么些药膏做什么?”
    “没什么。”主子之前特意交代, 这事儿要做的隐秘些。
    如何隐秘, 肯定是不想让常先生知道。不然又叽叽歪歪个不停。
    “不就是拿你几瓶润肤膏,至于吗?知道的晓得你是景国第一神医,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第一抠门儿!”
    “你那是几瓶吗?都快把这里搬空了!”常秦气得直瞪眼, “你知不道这些是我花了多少心血研制的?张口就来还觉得我抠门?”常秦生生吸了一口冷气,强迫自己冷静,
    “算了我不与你说, 你快点行不行?我还要进宫去给殿下探脉!昨晚的药是不是都解了得探了脉才知道。”
    顺平本来想说不需要, 但想想,常先生去瞧瞧也好。
    药是解了,但就怕太过。哎哟他家主子,得了个好的也不知道节制。
    一想到先前春妞说楚小主身上青青紫紫,啧啧啧,把人家苦得哟。
    “你先去啊,不用等奴才,奴才还要选一选。”可得仔细些, 这可关系着主子今后的幸福。
    选好了药膏,顺平回了东宫。
    然后笑眯眯的将东西交给春妞,又耐心嘱咐楚小主,“小主,这些都是对身体有用的,奴才选了好些,每一种的名儿和对应的药效都已经标注清楚了的,您照着上面的说明抹就可以。”
    宋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顺公公。”
    “奴才在。”
    “你怎么了?”
    “……?”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之前哪有像现在这样,微微弓着身体 ,说话恭恭敬敬,还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
    他们之前明明相处得很自然啊?
    怎么感觉怪怪的。
    “之前是哪样的?”这时慕容拓从屋子里出来,恰巧听到,于是问了一句。
    “就,”
    “哎哟喂小主!”顺平身体弓得更狠了,打断她,“小的知道错了。”
    宋楚蹙眉,顺公公到底怎么了?她刚刚想说顺公公看着比以前客气了些,他怎么道起歉了啊。这样听起来还以为她在是向主人告刁奴的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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