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奇很谨慎,前期也就那么偶尔的两次稍微涨的幅度大些,一般时间都是上上下下飘飘dàngdàng的,那些没有耐心的赚了一点的就跑,还有的赔了自己就握着,反正是没有人相信会因为一只股票一夜致富,毕竟现在不是以前了。
孙佳君等了七天,竟然什么消息都没有,她觉得是不是太慢了一点?
还是陆湛江发现了?
那边孙鑫泉也有点不淡定了,现在是什么qíng况?怎么就卡死在这个位置不动了?自己扔进去的钱不会打水漂吧?
孙鑫泉因为心里不叫准,所以有些后怕,毕竟他是把公司给压上了,他给吴璟雯打电话问。
吴璟雯自己也很着急,她都杀出来又进场了,反反复复的,觉得苏其和孙佳君是不是都是骗自己的?
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在安慰孙鑫泉。
苏其当时说的很确定,我敢发誓。
别老你发誓发誓的,你发誓有什么用?
关聪看着大盘,研究半天然后给陆湛江去了一个电话,两个人都说了一些什么没人知道,第二天一开盘股票呈上扬势头,很多人眼看着它涨停的,这是过完年之后第二次了,很多人赶紧跟进,还有人分析觉得涨两次停板估计已经涨到头了,毕竟只是一只小股票嘛,结果连续三天涨停,这个信息在告诉市场,似乎它要启动了,跟进的人继续跟进,赚到的觉得怕危险趁着赚钱就赶紧撤,还有的继续观望,想进可是心里却害怕,万一要是跌了呢?
有的人胆子比较大,就直接杀进去了。
中午休市的时候里面还有人说呢,在大堂。
我说老张,你胆子也太大了,连续三天涨停你竟然敢买?这个时候买?
叫老张的男人是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就是笑嘻嘻的笑:玩玩嘛。
他的朋友看着他的架势可不像是在玩的样子,竟然把老本都给压进去了,作为朋友他想自己有义务劝他一句,炒股票就是为了一乐,你何必把全部身家都压上呢。
老张只是笑,同事一看,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叫老张的小老头紧攥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心qíng,下午开市,往下走低,同事同qíng的看着老张,老张就是在最高价格的时候买的,眼看着越来越低,老张的脸色很不好,收盘的时候果然今天跌了,有人庆幸,觉得自己幸好没有买,同事劝着老张。
趁着赔的少明天一开盘就放掉吧。
老张这一夜都没有睡,早上开盘老张就真的站在机器前面了,他打算杀了,可是要出手的时候涨起来了,他看着红盘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卖掉。
孙佳薇背着宋健已经进场了,她想帮着宋健解决麻烦,李子奇已经说了,不会有问题的,只要自己在到了那个价格之前跳水就可以了,孙佳薇心里很有把握,同时也很小心。
卫放转了回来,笑笑,一切都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来了。
和母被朋友拉着上街,说是要散散心,她现在哪里有心qíng上街?
朋友说去澳门玩一圈吧,和母一想,走走也好,就跟着去了,逛街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结果在商场里走路就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东西掉了一地,和母才反应过来,她没打算说抱歉,正要离开,结果看着那个人掉在地上的皮夹子里的照片。
女人弯下腰要捡起来钱包,结果和母先她一步,她抬起头因为带着帽子所以看的并不是特别的清楚,有些不解的看着和母,伸出手。
对不起,这个是我的。
和母捏着钱包,指着钱包里面的照片问她:你是谁?你怎么会跟我儿子在一起?
女人的脸一下子就变白了,看着和母有些像是在害怕,和母不明白,这个到底是谁?
照片里和风晓搂着女人,一看就是自拍照,两个人对着镜头在眨眼睛,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是不会这样照相的,可是风晓在外面,和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有女人,这个是谁?
什么时候的事qíng?
和母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店,女人坐下身,有些拘谨的看着和母,把头顶的帽子拿下去放在桌子上。
你跟我儿子和母有些狐疑的问着。
女人眼泪吧嗒就掉下来了,和母搞不明白,她这是gān什么?
不会告诉自己,自己儿子抛弃了她吧?
我跟风晓一起过女人只是简单的说了说,说和风晓来澳门度假的时候跟自己一起过,和母觉得自己儿子看人的眼光有点问题,你说这个孩子瘦瘦小小的,难道就是为了她?
和母的脑子一炸,之前一直认为和风晓是不会推陆湛媛的,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可是她也觉得风晓不会再外面乱来,那眼前这个女人呢?
你是什么时间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
和母掐疼了女人的胳膊,女人叫了一声,看起来脸色并不是特别的好,而且眼睛不敢看和母。
女人就说了时间,说自己还有事qíng就要先走了。
你之后没有去找过他?
女人摇摇头,说自己真的有事qíng就先走了,和母坐在里面撑着头,难道真的是因为陆湛媛发现自己儿子有外遇了,所以两个人打起来,风晓没有控制住就推了媛媛下去?
和母的头更加的疼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
女人一出咖啡厅的大门躲到一边捂着嘴蹲在地上哭,好半天站起身就跑了,跑了没有两步,钱包又掉了,她弯下身去捡,看着照片里的人,眼泪滴在上面。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和母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她想让这个女孩子去看看风晓,毕竟不是说因为出事qíng风晓才没有回来嘛,要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她愿意给养着,和母第二天还是去了昨天撞到女人的地方可是没有等到人。
和母回去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看了和风晓。
女人?
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就是卫临说的那个女人,和风晓努力去想,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脸,问和母,可是她描述的样子又不像是见过,和风晓无奈的叹口气。
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想自己的脑子一定是撞坏了,这些天了一点东西都没有记起来,估计以后恐怕是记不起来了。
卫放正在和家跟和父说话,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起身:姨夫我出去接个电话。
和父也没有多想,卫放起身就出去了,好半天回来脸色有点铁青,在跟和父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了。
卫放啊和父叫了卫放一声,卫放半天才反应过来:姨夫你说什么?
*
王晓最近也很头疼,就等着抓李国年的痛脚,可是上面有人护着,李国年算是走的顺风顺水的,她没有办法,现在力量还不够,要是在原来的位置也许还能想想办法,可是现在,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建设是个肥缺这个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qíng,管着所有的城市工程建设项目,每年的新城建设就是几百亿元投入,每年的城市道路改造、旧城改造也有近百亿元,还有每年近千亿元的房产开发,就绿化一年要花费数十亿元。
虽说这些对外都说是招投标,其实幕后全是暗箱cao作,事先透露标底,想给哪家工程公司就给哪家工程公司。而最重要的cao盘手就是局长刘达年。他首先根据上面领导的条子、电话、jiāo代来分配工程项目;其次是安排重要关系户、朋友、亲属的项目业务;再是分配给一批送重金、厚礼的公司;最后把剩下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工程进行所谓的公开、公平、公正的三公社会招投标。
王晓早就盯上了刘达年,今年她首先就拿刘达年开刀了,过完年之后几个大项目前后都被王晓给否了,王晓这人叫起真儿能让人恨死,李国年是看王晓不顺眼,可是王晓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他不能在动了,不动的话,就意味着今年的事qíng就要泡汤。
李国年心在就是在针对王晓,只要一开会一定会点名的提到这个城市卫生问题,老板姓有意见,你之前怎么保证的?
王晓忍着,她咬着牙忍着,当官这么多年,她不敢说自己有多大的政绩,但是这样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这就是在侮rǔ她,没人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喊一喊,王晓的秘书也知道最近这一段她的jīng神有点紧绷。
城市的卫生按照王晓所说的还在继续下去,王晓曾经说过的,改变不是一天两天,要坚持下去,不能因为李国年的一句话就放弃了,不然那就是彻底输了,现在至少还有翻盘的机会。
所有招标公司,王晓亲自一一过目,有问题的直接提出疑问,查,一查到底。
王晓把手里的文件排在桌子上。
上中不过就是一个三线小城,可是我们这个三线依然有钱,这些公司从政府的手里赚钱,赚钱没有关系,但是事qíng做不到那里,去年参加招标的公司我看过,和今年的出入不大,去年的工程我想在座凡事坐车出去的你们都有眼睛看见,修路修路,政府每年砸出去的钱修路,路在哪里?
王晓照着桌子猛然就是狠狠一拍。
我只知道网上有一首打油歌,说的就是我们上中,听听,听听
王晓把自己的电脑推过去,屏幕震动了两下,因为她用的力气太大,那首所谓的打油歌就是曾经孙佳君写的。
我们的城市几年之前是什么样,现在依然什么样,打着修路的旗号,你们的路是怎么修的?既然不好,为什么不换招标的公司?这些公司到底是谁给的资格?
王晓拿着文件照着李国年副手的脸打过去的,可惜没有打上,毕竟有一定的距离,李国年的副手也不是吃糠的。
王副话不是这么说的,招标自然要招有实力的公司,不然jiāo给下面的小公司做,你能保证就有现在的工程?
王晓冷笑。
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我宁愿把路都给刨了一坏到底,你们知道人家是怎么说上中的路的?看看我们城市的路面。
王晓是越说越火大,越说越是发火。
招标的事qíng李国年是肯定不会让的,王晓既然愿意折腾,那就让她折腾,他最后不吐口,王晓能怎么样?
可是王晓已经盘算好了,她现在就是要跟李国年过不去,她家里至少还能保住自己呢,她相信李国年不会那么傻,对自己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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