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这时候的容大少爷都已经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个回合了。
她在不回来,他就要去找人了!
喂,你死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红肿着眼,忽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容爵,你真要了我吧。
13 惨目忍睹【jīng
容爵,你要了我吧。
红肿的灯泡儿眼儿,持续抽噎的红鼻头儿,抓着他的衣襟颤抖的她的手。
打从认识这辛女王以来,就没见过她这个死样子。
容爵眉头全皱起来了,这丫的怎么了?
她不是一没人敢欺负,二没人敢对付的辛女王么?
你爸死了?
别怪容爵直接,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事儿。
你你爸才死了!
辛小蕊心里委屈,又被容爵的话气的半死,这人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仁义礼智信,他到底懂不懂一样啊!
嗯,死了有几年了,跟我妈一起。
容爵这倒是回答的挺认真的,他对爸妈的印象本来就不怎么多。
氤氲的水气附着着辛小蕊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着边儿的男人。
倏地
哇!的一声辛小蕊放生的哭了起来。
她丫的真是个脑残,病急乱投医,还来这里找安慰,哪有什么安慰,哪有人会免费安慰你!
哇!
越哭越厉害,抽噎都省了,直接嚎啕大哭。
像旧时八百标兵奔北坡的豪qíng,辛小蕊哭的那是相当的江湖儿女了,眼泪鼻涕一锅儿端,矜持等一系列淑女准则都化为一滩滩的狗屁。
嘶
这一哭倒是好,震得容爵着耳鼓都麻了,紧接着就应激反应的捂住了耳朵。
怪不得都说两个女人500只鸭子,这一个就比公jī打鸣儿还要吵了。
自动退后三尺,容爵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个崩盘的女王。
这会儿有距离了,估计也产生美了,辛女王这会儿也从悲qíng当中抽空看见这容爵俩手好好的捂着耳朵。
so
你你不是被被绑、绑、绑住了么?
辛小蕊的嘴张成了o型,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容爵,他不是被她绑死了么?
你要是今儿还供饭,我再绑回去。
容大少爷拿着那个布条儿扇呼着,比划着再缠回去,看上去挺有诚意的。
敢qíng他这是一直就是骗她玩儿呢?
敢qíng他就是为了骗顿饭吃?
辛小蕊你以为你自个儿多高档呢?
想起康宁说的那句。
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仆。
辛小蕊悲从中来,你看,这不还是一个女仆么?
哇!
于是乎,东方一声啼哭,辛女王又展开了第二轮的qiáng势攻击。
不过这声儿显然没嚎出来,容爵可不是那种惯着女人撒欢儿的主儿,直接就一手扳住她的身子,一手捂在她的嘴上,以一种反擒拿的造型物理治疗了这个叫叫儿。
闭嘴,不许哭!
听她哭得烦躁,容爵直接遏制。
谁料压根就不解决什么问题,辛小蕊这身子虽然全都摊到他身上了,可呜咽声继续顺着手指fèng往出冒。
呜
感觉到手心晶莹剔透的液体,容爵真心要恶心死了。
嫌弃的把那混着眼泪鼻涕的东西全都蹭到辛小蕊的衣服上,可刚一放手,这边就吵死,哭个没完没了。
丫的,这是怎么了!
他平日里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跟叶安袭在一起3年,那个女人,就是他哭了,她都不带哭得,可怀里这厮可好,没完没了了!
算了,为了自己的清净,哄吧。
蹩脚的摸摸她的头发,都说头发丝儿软硬决定人脾气的好坏,别说,这女的头发丝儿还挺软,像个缎子似的。
那个,你,我哄哄你,你可以闭嘴了吧。
容爵这哄的,口气不温柔,动作又粗鲁,真心说,但凡是接地气儿的女人,全受不了。
不过既然他俩能成一本书里的男女主,也就说明大脑某根儿打错的弦儿错位qíng况是相同的。
辛小蕊真心觉得,他的手好大,好暖,至少在这会儿,能让她觉得自己不至于废物到一文不值。
辛女王出来混,这么就靠的都是面子,自尊心是她最宝贝的东西,现在这会儿她真觉得自己的尊严要撑不住了,她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
转过身子,辛小蕊几乎整个人贴上容爵,曲线紧密的贴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容爵,特别认真的抽噎道。
你夸我几句,成么?
其实容爵这会儿几乎脑袋空白,基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身上贴着的软腻身子,像一把火似的瞬间点着了他的身体。
他这辈子,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近乎贴合。
辛小蕊见他迟迟不肯说话,心里一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虎劲儿,抓起容爵的手,直接放到她的柔软上,特委屈的道。
你说,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当然是货真价实!
手下异样柔软的触感,让容爵全身倏地窜过一阵电流,原来女人的这个捏起来是这种手感。
捏捏,揉揉,搓搓,团团。
像是在小孩儿在把玩新入手的战车模型,爱不释手,容爵觉得自己有些口gān舌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暗哑。
恩,女人
你说,我除了做饭还能做别的事!
辛小蕊眼泪还在往下流,她愤慨到忘了现在亲自引领一个变态在亵玩自个儿的**。
软软的呼吸喷在容爵脸上,一种前所未有的一样感觉陡然滋生,像是几千万只蚂蚁组成的军团从小腹深处齐齐向上翻涌。
嗯你还能做
容爵觉得自己像是随时要把持不住自己一般,滚烫的身子开始往辛小蕊身上贴着,结实的肌ròu天然暧昧的剐蹭着怀里的柔软,两条铁臂,渐渐的像两根钢筋一般,紧紧的钳着辛小蕊,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知道明显的中流砥柱支在二人之间,辛小蕊才从悲伤中借调出些些理xing来。
完了
变态也是男人的一种
滚烫结实的肌体,头顶滚动的喉结,十个手指指腹传来的力量,粗重呼吸的错乱,辛小蕊觉得这次玩火**了。
她有点怕了,她想逃
可意识才刚萌芽,就被身后的巨shòu缠的越来越紧,耳边的男低音好似念着咒语般的蛊惑她。
不是求我要了你么?
呃那个那个
辛小蕊觉得自己要被揉进他的身体里了,她有点怕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真害怕了
看出这女人要变身鸵鸟了,现在可不成,他现在停不下来了,jīng准的找到辛女王的弱点,一击即中。
那是说话不算话?
当然不是!
辛女王是最有诚信的!说她说话不算话,简直是侮rǔ她。
就这样,得了这个名,失了那个身,等她再想挣脱的时候,晚了。
嘶啦
裂帛声阵阵,容大少爷没有灵活撕掉女人衣服的本事,单纯接着燃烧的本能,一把撕掉那碍事的层层布片儿。
直接触及那滑不溜丢的皮肤,指腹下像触了层层的电,竟也迷惑了那个怕的可以的妞儿。
以至于辛小蕊神经有些错乱,寻思着,对,就这样吧,康宁要了别人,她也要上了别人。
她辛小蕊不能活的悲怆!
正当容爵自顾自的陷进软香滑腻间的时候,忽然怀里的女人扬起了头,眨着灯泡儿似的眼皮儿,忽地环住容爵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这次不同于上一次的chuī气。
婉转,轻柔,却坚定无比,像是传递着辛小蕊下定决心要**的冲动。
唇齿间的磨合,濡湿软滑的勾缠,就算你是两个男人,也是会立即宣布出柜,更何况这是未经雕琢的一男一女。
慌乱间,彼此揉搓着对方的头发和身体,没有任何经验的引领,一切全凭本能。
几番回合,初战告捷的辛小蕊早已经携枪投降,整个人瘫软在容爵的怀里,任凭他的胡乱摸索,只剩嗯嗯的嘤咛。
就这样,表上的分针,转了三个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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