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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安袭一严肃,容烨马上就害怕了,懦懦的不敢去看叶安袭,最后是左兰兰在一旁开了口。
    找某些无聊的人,别跟孩子凶。
    最后还是容添走过来,错过叶安袭,直接走到宗政贤面前。
    姐夫,抱歉,我有求于人。
    一句话,字不多,意思表达很明确,容添认他是姐夫,也很愧疚,而有求于人的那个人,在这里,除了那个无聊的人,没其他的选择。
    算了。
    一句姐夫,泯恩仇,说起来惭愧,这竟是宗政贤和传说中的金小库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前都是在商场上略有耳闻,却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很少有。
    鹰隼一般凌厉的眸子,森冷睿智的气质,那只一直没有松开那个女孩的手。
    从上扫到下,宗政贤在心里赞叹,这个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也许这些年的折磨与打击对他一个男人来说,会是这一辈子最有价值的积累。
    而在容添看来,其实今天在他走之前,他也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的姐夫,究竟值不值得姐姐这么扑下去,不然的话,他还准备把姐姐塞给堂兄,变态是变态了点儿,但是不置可否,对姐姐和孩子都很不错。
    可就是那个未知的黑暗中,条件反she的全身护住姐姐,一个动作,他便心中有数,下意识的举动往往象征着潜意识,这个男人在全身心的保护姐姐。
    虽然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身体不怎么样,可这周身的qiáng大气场,让容添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照顾姐姐,想来,如果是在商场上,遇见这样的对手,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qíng。
    两军jiāo锋,最悲催的就是没打起来。
    真无聊~我不玩了~
    一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容爵把奶油枪摔倒沙发上,一耸肩就栽到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撇着嘴。
    容变态,最后一次。
    叶安袭这句话,说的其实是不要再用什么儿子生病了之类的事儿来吓她,可在此时的容爵听来,就像是他带着一家老小给宗政贤开门奶油,她不高兴了一般。
    女人,重色轻一切!
    虽然容爵心里明白在这女的眼里他就是他容爵,也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可这画的清清楚楚的感觉,他怎么这么憋闷!
    再看着那个一脸严肃的宗政贤,想着之前他被他耍,叶安袭也没出声帮他说话,他就别扭,他伺候了三年的玩具,就这么免费的还给了这个男人!
    把宗政贤的外套脱下来后,拿着玉嫂递过来的温湿毛巾,叶安袭小心翼翼的给宗政贤擦着脸,这举动让左兰兰侧目,容爵闹眼睛
    这女人还是叶安袭么?
    大怪shòu,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容烨牵着左兰兰过来,声音懦懦的,却是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
    看着这个水晶似的小奶娃子,宗政贤嘴角一扬,揉了揉他的小脸,心里却是一阵酸涩,如果是他的儿子,该有多好。
    没事,以后别吓妈妈就好。
    叶安袭很在乎他,几次三番的qíng绪失控,都是因为这个小鬼。
    宗政贤直接抱起容烨,又爱不释手的揉了揉他的小脸,很奇怪的感觉,看着这个孩子,就舍不得那委屈的小样子。
    容烨虽然是习惯了跟容爵搞怪,可骨子里却是很善良的小朋友,ròuròu的小手直接去摸宗政贤泛红的皮肤,声音充满了愧疚。
    大怪shòu,疼么?
    圆圆的大眼珠儿,那小鼻子小嘴儿的比例,怎么看怎么像小时候的自家,其实宗政贤反到愿意去麻醉自己,容烨就是自己的孩子。
    不疼。
    他的声音很淡却很柔,叶安袭最听得出来那话中的柔软,她没想到儿子一点都不害怕他的样子,虽然好了很多,但其实还是很狰狞。
    也许她本就不该剥夺他们父子相处的时间,转过身,叶安袭真诚的道。
    谢谢。
    这话是对左兰兰说的,儿子让她教的很好,她知道这些礼貌绝对不是容爵教的出来的,对于叶安袭来说,这段时间左兰兰的确代替她做了很多。
    好半晌,一直紧攥着花璃的手的容添沉声道。
    姐,我有事跟你说。
    几分钟后,二楼,叶安袭的房间。
    有一段日子没有回来住,但所有的布局依然是没变,唯一不同的是,她的chuáng上有一条男士的平角内裤,很明显,是容爵的。
    最为尴尬的是,这条内裤,是被一直拉着叶安袭的宗政贤发现的,可想而知,脸色肯定不会好。
    呃
    叶安袭还真不知道改怎么解释,容变态很喜欢趁她不在睡她房间这件事,遂,耸耸肩,挑一下眉,表达一下,她也无法控制这事儿,毕竟她人不在。
    用力的揽了揽叶安袭纤瘦的肩,宗政贤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极为深邃的线。
    这间房,以后你都不许再睡。
    冷面yīn沉的冰山男,全身释放着浓烈的ph小于1的物质。
    恩。
    相信有他宗政贤在,别说这间房,这个容姓的大宅,都没有她留宿的可能了吧。
    叶安袭暗肘,这男人的占有yù这辈子可能是改不了了。
    咳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两个人的酸戏了,容添轻咳,打断了这一幕,他没有想到这个商场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姐夫,竟也是这么
    小山姐,我们准备订婚。
    花璃的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容添都是一怔,因为从他在学校晚宴的那一天,qiáng硬的宣布她是他未婚妻之后,她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这个话题。
    之后的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qiáng硬的安排着一切,从早到晚寸步不离的钳制着他。
    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他的qiáng占,可从来没想过她是欣然的接受这一切,这样的响应让容添整个人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
    是的,他不善表达,所以只是紧紧攥着花璃的手,而花璃就算指尖都已经泛白,却仍是在笑,笑的很满足。
    你老婆的手不过血了。
    难得,开口的不是叶安袭,而是宗政贤,看着这两个有故事的小孩子,那彼此互属,不离不弃,爱深入至骨髓的样子,那看上去,真的很美。
    揉着花璃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骨节的纹理,容添从来就不懂得如何宠人,他只知道他只要她,这就够了。
    叶安袭很高兴,虽然她知道这两个孩子走到今天是早晚的事儿,但想着这两个孩子这辈子的不容易,心里仍然是很感动。
    接下来的谈话,大部分就是关于容添和花璃订婚的事儿,叶安袭当然懂,容家不是一般的家庭,以容添如今尊贵的身份娶花璃这样的一个命运残缺的孤女,这前面的路,太过于漫长。
    容家的第三代里,就连容爵这样罔顾一切的人都逃避不了长辈的控制,更何况是资历尚浅,年纪尚轻的容添。
    当然,容添不是一个受控制的人,可容老爷子对他有恩,他不是那种利用之后就抛弃一切的láng心狗肺的人,所以他首要的选择,就是征求他的同意。
    而容爵答应帮他的,就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帮他照顾好容氏的一切。
    他们在说,宗政贤在听,这种被各种原因束缚的感qíng,是他们这样的家庭都无可避免的,但他很庆幸的是,他当初谄媚父辈的选择了,所以他才认识了叶安袭,才有了现在的幸福。
    而关于这个小舅子,他相信他做事是有分寸的,可他毕竟还是年轻。
    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拍了拍叶安袭的肩,宗政贤起身下了楼,少顷,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金属的卡片。
    宗政贤走回来,把这张卡递给了容添,这是一张白金质地的名牌,拿在手上,很有分量,一眼就看的出来,是真的铂金,再看上面的字,赫然用中文印着三个大字。
    海商会。
    海商会是所有新锐青年削尖了脑子想要加进去的商帮,那里面聚集的军政商界的jīng英,势力早已绝非成立之初的泛泛,身为商界新锐的容添,当然知道。
    可姐夫怎么会有这个,谁人不知这是海商会会首的象征,莫非
    你拿着他去北京找花新颜,提我的名字,让她在花家给她安排一个身份。
    花新颜,将军遗孀,京城军政商界的军嫂传奇,年届50,却仍风云与军政界,世人皆闻此人xing格很怪,雷打不动的牛脾气。
    如果能在花家给花璃弄一个身份,这样的娘家势力,容老爷子总要礼让三分,这几乎就解决了容添的最大的困扰。
    谢了,姐夫。
    困扰了容添几天的问题迎刃而解,看弟弟眉头间舒缓开来,叶安袭看向宗政贤,眼神间顾盼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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