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袭就没想到,这样的造型会做这么久,她觉得自己快被弄散架子了,他不是受伤了么?
轻敌了
叶安袭,你也动
粗噶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古的一道神谕,叶安袭为了快点结束这支离破碎的运动,蹩脚的扭动着。
这来自主动的刺激,让宗政贤反shexing的抓住也叶安袭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随着一阵高频率的切磋。
嗯嗯嗯
结束,战斗
宗政贤看着身上累的瘫软的女人,大手一个使力把她挪了下来,虽然他全身都痛,这个炕还硬的要命,可这样再接着下去,他可不保证,某些东西会不会再度起义。
看着她脸红红的汗湿湿的样子,宗政贤就很满意的抓了一下她的雪白的小屁股。
这个动作吓的叶安袭嗖的一下,就从他身上爬下来了
叶安袭觉得自己的膝盖像是全碎裂了,腿都站不直了,懒懒的穿上了裤子,脑子嗡的一下。
鼻端的糊味让她嗖的一下就钻到了厨房。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糊味扑鼻而来,再一看菜,全糊了。
郁闷!
自bào自弃的一跺脚,叶安袭现在就懂什么是yin乱亡国了,这么一折腾,晚上吃什么?
咚!咚!咚!
妹子,在么,我是月姐~
这薄薄的铁皮门压根就不隔音,月姐的大嗓门子比最响的门铃还要清楚几分,就像是催促着叶安袭赶紧去开门。
才一开门,就看见月姐憨憨的笑着似是还有什么事儿,手里端着一个小筐,装的huáng色开花的大馒头。(面碱加的多)
妹子,俺家刚出锅的馒头,我给你拿几个你尝尝。
这月姐不来,叶安袭都忘了,她都没准备主食,可这现在有了主食有什么用?
谢谢,月姐,这附近有餐馆么?
晚饭没找落啊
这就这几十户人家,哪有人开这个,得往下再过一个大站,那边啥都有。
月姐一听叶安袭这么说,再一闻这屋子里的糊味,敞亮的一个好慡的笑,拍着叶安袭的肩膀。
妹子,别说了,等着,姐家饭刚做好,姐给你端一碗来。
说完就把馒头塞叶安袭手里了,转身就走了。
月姐
怎么好意思呢
不消一会,月姐就返回来了,端着一碗白菜炖粉条儿,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样,叶安袭觉得这菜真香。
谢谢你,月姐。
叶安袭说的是真的,这样才认识一天的邻居,这么热qíng,真的让她很感动。
可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叶安袭陷入无比尴尬的境界。
妹子,那个,我刚才买了一盒套子不见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刚才装错了?
看着月姐那朴实憨直的黝黑的小脸
叶安袭满脑子都是一道301=29的算术题
105 浮出水面的真相
尴尬,尴尬。
301=29。
这道简单的算术题现在对叶安袭来说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囚徒困境,上升到了在人xing之间博弈的地界儿。
还她,少了一个,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是她用了,可不还,这行为xing质又不一样。
算了,绕着弯弯不如直说了。
月姐,那个少了一个我明天还给你。
说罢转身回后屋,拿了那盒安全牌避孕套,死死的瞪了一眼像没事儿人似的宗政贤,就出来把东西给月姐了。
看着这标致的小妹子一脸红润,头发还凌乱着,月姐笑的暧昧,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儿,临走的时候,还特别大方的又拿出了几个给她,弄得她真想扒个地fèng钻下去。
从月姐走后,到俩人吃晚饭,从头到尾叶安袭都不想跟宗政贤说一句话。
反倒是宗政贤也像是折腾了一天,也没再骚扰她,一如既往的吃相优雅,与整个艰苦朴素的环境格格不入。
吃过饭,捡碗的时候,叶安袭看着这油腻腻的碗就蹙起了眉头。
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宗政贤就觉得这女人某些时候倒是蛮像个有血有ròu的人,就像现在,她在苦恼刷碗。
明天再买新的,丢掉吧。
丢掉?
如果在h市,抱着宗政贤这个活期银行,一天丢几个金碗都不是个问题,可现在俩人一共就300多块钱。
扫了一眼那个轻轻擦着嘴的大少爷,叶安袭这话说的全然淡漠。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一句话把宗政贤噎回去了,也是,多少年没过过为柴米油盐而紧张的生活了。
宗政贤,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不准备在这待下去了,她也算是诚心想和他经营婚姻,但这样的没病找抽,没事找罪受的贵人病,她真理解不上去。
电话没电了。
这里可以充。
没带充电器。
我电话有电。
记不住号码。
他的智商会记不住一个号码?
转了个弯弯,叶安袭明白了,他根本就是不想打,瞪都没瞪他,索xing就gān脆不理他,反正这样的日子他也忍不了几天。这远离城镇的小段林区,这里的生活就像是工业革命以前的日子。
没有城市的喧嚣,清净的有些遗世独立,甚至到了晚上没有万家灯火,只是零零星星的闪着昏huáng氤氲的小灯。
也许是可以听广播和看电视的,可是小王的二舅母估计是把此等家用电器都锁起来了。
再加上这两个话少的可怜的人,整个不大的空间只听得到喘气儿的声音。
因为宗政贤受伤的是胸腔,医生说最好是经常坐着,有助于肋骨复位,所以吃了晚饭过后,宗政贤就在后屋倚着墙,坐着又睡着了。
看他这样原本从不嗜睡人一天之间昏昏迷迷的睡了这么久,想来头部受伤真的挺严重的。
想起在血泊里看见他那一幕,叶安袭到现在都心悸,她不说,不代表她不害怕。
如果那天他真的就昏迷再也醒不过来了
摇了摇头,皱眉
叶安袭斩断了自己这个想法,拿着那俗艳的大红chuáng单准备去搞定睡觉的环境。
虽说她也在北方长大,但她这个年纪,又在城市长大,火炕对她来说已经快是一个传说了。
叶安袭也没弄过这个东西,本着自己的想法,就把炕沿的那一摞被子和褥子,都平铺开了。
最后在上面铺上了那红布,虽然没有洗,但是宗政贤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去睡别人家的被褥。
可那大红牡丹,叶安袭看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就像是时下电视剧里流行的文革时候的新房,甚至脑子里都诡异的浮现了俩人穿着军绿色衣服脑子靠在一起的复古结婚照片儿。
想什么呢?
深沉的声音,身后响起,冷不防被打断的叶安袭吓了一跳。
这人腿都伤了,走路怎么都还没有声音的?
宗政贤,没有卖被罩的。
叶安袭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您大少爷,先凑合吧,反正不是他主动找生活刺激的么?
嗯。
没成想宗政大少爷什么都没说,反倒是一跛一跛的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要说这男人的复原能力,叶安袭不得不佩服,小的时候她在太子帮那段时间,兄弟们gān架受伤的很多,哪个不是躺在病chuáng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几天才能起来。
可这男人,这么重的伤就像是没事人似的,走来走去不说,就连那件事都没觉得有多退化。
妖孽
丁!咣!
刺啦刺啦。
听见声音叶安袭一出屋,就看见宗政贤扶着墙,撑着身子,在往灶子旁边的连着火炕的炕dòng里面加柴火。
宗政贤,现在是夏天!
这男人在gān嘛,大夏天的在这烧火,是没见过火炕过瘾还是脑子被打坏了,不知冷暖了!
咳咳!咳咳!
被烟呛得猛咳嗽了几下,宗政贤用炉钩子勾上了炉箅子,搪塞了叶安袭一句话。
女人不能着凉。
他虽然没住过,但是跟卓逸也曾经考察过火炕这种东北传统的建筑风格,所以他知道,就算是夏天,大多数人家睡觉的时候,也习惯烧一烧,不然凉气一返,很容易着凉。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叶安袭怕冷。
大夏天的着什么凉呢?
叶安袭既不理解他烧火的意图,也更气愤他来回的折腾,这男人难道非要站着来,横着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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