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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郭晶晶和田亮都没有挑战过的高难度造型,几十米跳台,没有转体,直接仰卧,砸进水里。
    入水一刻,水花溅起数米高。
    宗政贤这一脚是下了大力,一点余地都没留,平静的yīn沉吓得向来呛辣的钟席宝都噤声了,焦急的看着游轮下的水面,久久没有动静。
    不会真出事了吧,朝着水面大声的喊着。
    喂!笨蛋!
    蠢货!
    白痴!
    叫遍了他在她心中的代名词,水面上还是一片平静,钟席宝真的害怕了,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卓逸!
    啪!
    一只健壮的手臂挂上栏杆,自以为帅气的甩动着浸满水的头发。
    早叫名字不就好了!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守寡的。
    baby的眼神写满感动的走过去,似是喜极而泣的伸出一只手。
    白痴,把手给我。
    得到这种关心,落水也值了,伸出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握住那久别的柔荑。
    可,脱离栏杆的一霎,钟席宝也优雅的抽回了手,恶狠狠的诅咒这这个贱男。
    你去死吧,真是白痴。
    二次落水的空中,卓逸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千万别轻易相信女人
    啊
    海商会的论坛通常是要如期举行三天,可是所有的与会人士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提前结束所有的会议,提前返陆,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场会议提前终止的原因,都在此时此刻躺在chuáng上昏迷的叶安袭身上。
    医生说,叶安袭不过是jīng神和身体都过度的预支,疲劳过度,睡够了就会醒的,可现在已经是她睡着的第22个小时了,宗政贤都已经睡了一觉外加处理了所有的会议后续事务,送走了所有海商会的核心成员,可她还是没有醒。
    凌晨三点左右,叶安袭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就像穿越到古代被车裂了一样,好像四肢都不属于自己。
    再次睁开眼睛,氤氲昏huáng的壁灯下才看清楚,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
    身边的男人熟睡的轻鼾声,像是一曲最为美妙舒缓的轻音乐,拨弄着她现在有些敏感的心弦。
    脑子里全部都是那电闪雷鸣的夜的画面,qíng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触摸这个曾经零距离接近自己的男人,内心感叹的是命运的神奇。
    她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生活了这么多年,似乎从来都没有那样的释放过,没想到温暖自己的确是这样一个同样冰冷的男人。
    她知道他之所以懂她,是因为他也是有故事的人,只是比她藏得更深罢了。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想去抚平那眉眼之间的褶皱,这个男人睡觉的时候,怎么总是习惯皱眉?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就像最小的时候,受了伤自欺欺人一般,叶安袭竟幼稚的去轻轻呵气,好像是一口仙气般,觉得所有的痛苦烦恼就会不见。
    你醒了?
    宗政贤的声音还有着刚苏醒的暗哑,眉头间痒痒的感觉让本就睡的不熟的他醒过来,那一股股热乎乎的呵气喷到脸上,他当然认得这个味道,这个女人再gān什么?
    嗯。
    不知道是昏huáng的灯光的关系,还是睡了一天的关系,叶安袭的这一声嗯,并不是以往的淡然,像是带着一丝小女人的撒娇般,有着明显的被疼爱后的慵懒。
    宗政贤甚至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他以为她又是发烧后的不正常。
    可试探过后,貌似很健康。
    醒了半天,四肢也渐渐的归位了,不过下体汩汩的流血和内裤里被包裹的感觉让叶安袭全身瞬间过电,尴尬至极。
    呃不会是你吧
    宗政贤的脸色也极不自然,毕竟女人的那个东西对男人来说算是相当晦气的,可家里只有两个人,她又在昏迷当中,只能
    看他的样子,叶安袭真是恨不得自己就一直昏迷算了,真的是他
    不正常的从前包裹到后的感觉让叶安袭极度尴尬的跳下chuáng,逃逸到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她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不舒服的源头,置物架上明晃晃的一包成人纸尿裤,怪不得,如此宽大
    等出来,叶安袭连谢谢都没说,就让这件事飘渺吧,想着宗政贤那个棺材板的样子给自己换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囧了
    等明天你自己去买,这个先凑合用吧。宗政贤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了。
    想起傍晚的一幕,他现在都觉得尴尬,她的那个来了,自己到楼下超市的时候,在那片翅膀区只是转了一圈,就觉得周围无数的人看着自己,算了,想来都是棉花,功效差不多,最后就提着一包成人纸尿裤回来了。
    拜托,不用qiáng调了,她快无地自容了
    她想到宗政贤给她换这种东西的画面,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管是真困,还是装睡,躺在chuáng上,两个人都很快的发出轻鼾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个人都自动过滤了所有的尴尬,显得正常无比,不过胸腔里的心是怎么个跳法,谁也看不出来,只有自己知道。
    叶安袭一大早就下楼去仓买买了一堆正常的小翅膀,躲在卫生间里换上正常的,看着那片染血的大扁棉花,她就觉得下边诡异极了,像是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一般。
    虽然他和她做尽了亲密之事,可相信没有几个女人的这个时候愿意让男人来参与,那感觉简直太无法形容。
    打开淋浴冲洗了诡异处一遍又一遍,直到都洗的发麻了,才出了卫生间,刚出来就撞到了那个梦魇。
    这么久,肚子痛?
    叶安袭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懂得还真多,就算她再淡定,也不过是个20不到的女孩儿,哪里有男人接待过她的大姨妈
    尴尬的不行,她直接忽略,绕过他走过去。
    药箱里有热帖。
    看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宗政贤真以为她是肚子疼的厉害。
    面对他的热qíng,叶安袭无奈了,没什么好气的甩了一句。
    宗政贤,上辈子,你肯定做过女人。
    听着她话里话外的讽刺,颀长俊男的脸完全黑掉。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正是秋雨时节,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去学校。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那一晚虽然谁也没有再提过,可在彼此身心留下的烙痕绝对不浅。
    雨水,对于两个人来说,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天漏,雨刷来回拨动着稀里哗啦的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风挡上的水滴同时也在敲打着黑色Q7内的一男一女。
    灵ròu合一,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回?
    就像他们当初约定好的,到了学校,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小叶子,你们的课好无聊啊。
    田笑甜两只小手拄着娃娃脸,百无聊赖,两天没有看到叶安袭有点想她了,这节她没有课,就跑来他们班凑热闹来了。
    要是有贤哥哥的课就好了。
    甜甜自顾自的幻想着,她到真是好奇这两口子一个台上,一个台下是什么样子。
    叶安袭认真的听着这节课,她在香港读的中学,这公共基础课根基差了一些,所以她很认真的在听。
    其实大部分同学都懒得听这些耳朵长了茧子的马毛邓,可叶安袭相反,她觉得那样一具身体里蕴含着这样博大jīng深的智慧,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被称之为伟人。
    小叶子,你有短信。
    田笑甜无聊的摆弄着叶安袭的手机,每次见面她都会给她down一些新的软件,帮她追赶一下走的越来越快的时代。
    你回吧。
    她的电话本里,滑来滑去就那几个人,都是熟悉的朋友,她现在听的专注,没有时间分神。
    到下课了,她才知道,是战祁发来的短信,说他买了新房子,准备搬家了,要是平时自己也就是会说句恭喜,可田笑甜却直接回了帮他去打扫新居。
    要打扫你自己去。
    叶安袭是知名的懒得要死,战祁怎么能不知道,估计这一条短信他还得错愕半天。
    ok!没问题!
    看着田笑甜笑的格外灿烂,叶安袭心里替她默哀了3分钟,战祁这个人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那个男人的心跟本就是个木石联盟,木头桩子下的石头,中意这样的男人,自求多福吧。
    学校的日子总是过得轻松平常,也很随意,让她有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叶安袭,而不是什么金小山,可每当自己恣意的享受阳光的时候,心尖上总是在泛疼,小库是不是跟她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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