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过了半时辰,实在忍不了了,起身向老赵卧房走去,打开门,叫道:“老不死的,起来了,做生意了!”
久无声响……
刘嫂走到床头,一掀被子,往床上一看,顿时尖叫:“相公!!”只见床上的老赵脸色发白,身体早已冰冷。
……
周县县衙内。刘嫂跪在公堂之上,满脸泪水。知县名叫周末,德化三年的进士,外放在此地任知县,至今已有三年,当地百姓对他还算认可。
知县周末正襟危坐在堂前,颇有威严,问道:“你说你的丈夫是被奸人所害,可有证据证明?要知身他上无任何外力痕迹。”
“回大人的话,民女相公往日身体一向极好,昨夜突然暴毙,实属不应该,还请大人派仵作检查一番。”刘嫂在堂下跪着,止泪,抽泣。
周末见状,心想既然是命案,还是细心点的好,终究还是派仵作去检验老赵的尸体。
……
第9章 知县审案
过了小半时辰时间,仵作方才回来,上前作礼:“禀大人,经小人检验尸体,那人死于丑时,并且是因中毒引发心力衰竭而死,这毒似是石炭燃烧所致的煤烟……”
一听老赵的死另有蹊跷,周知县也是一惊,摆摆手,让仵作先行退下,对张婶说道:“仵作检验说是煤烟中毒而死,你家相公昨日睡觉可曾烧过石炭?”
刘嫂听闻仵作说自家相公是煤烟毒死,当即就是惊愣,然后是不信,毕竟烧了这么久的煤,虽然是知晓煤烟有毒,但是却没有听说人被毒死的例子,这会又听道知县发问,连忙开口:“回大人,民女家这些日子都是烧的那蜂窝煤,今日一早我进相公房间,确实见到屋子角落有烧完的蜂窝煤,可这蜂煤出来也有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人出事,相公怎么又会在昨日因此身亡?”
周末也是见过那蜂窝煤的,并且家里用过,也是觉得不错,听到张婶如此说,心里也是颇为认可,“蜂窝煤?可是那刘家庄的蜂窝煤?这种煤球确实要比普通煤块要好的。”
“回大人,家里烧的正是那煤。”
听到刘嫂如此说,周末也是一阵头疼,想了想,还是觉得先找煤场的人问问,便对手下衙役吩咐,“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听闻蜂窝煤是刘家庄的一个女子所创,名为秦箐,就先去寻她来问问再说。”
待衙役应声而去,因为中间有一还段时候,周末便退了堂,待人证来了在审案。
来到后厅,周末刚坐下歇息,便听下人禀报程尹员外求见。
周末疑惑,心想我与那员外并无交际,疑问,“程尹?他没事来县衙干什么?”
“他说他有要事禀报大人。”下人答。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进来吧!”周末想了想说。
不一会儿,程员外便走了进来。
“草民程尹参见知县大人。”程员外见进门到周末坐在太师椅上,立刻跪在地上,神色恭敬。
“嗯,起来吧,程员外今日来县衙可是有何事要说?”周末开口。
程员外起身,再作揖:“草民听说今日县衙有一桩命案在办,事关新出的蜂窝煤,因此深感惶恐,毕竟很多人都是在用这蜂窝煤,事关魏州百姓安全,所以希望知县大人能够严肃处理。”
周末为官多年,也算半个人精了,一听程员外这话,心里便明白了个大概,估计这程员外与那秦箐有过过节,知晓此案事关煤场后,所以忙着顺水推舟。不过此案尚未清楚,周末也不能早做料定,
于是正色道:“程员外不必着急,事情还未审理清楚,本官也不敢擅自妄加决断,待审理完后,若是真是蜂窝煤的问题,本官也会秉公处理的。”
程员外见此,以为事情成功了一半,人家要银子做事呢,连忙从怀里拿出一百两银子,献媚的呈上,“还请大人秉公处理,这点银子权当孝敬大人您的,还请收下。”
虽然现在官场腐败,但周末为官多年,一直是洁身自好,有自己的原则,见这程员外拿银子贿赂自己,当即一拍桌子,怒了,“程员外还是好手段,如此迫不及待贿赂本官,莫非是与本案有何关联不成?”
见周末这般态度,程员外知道这个县令不吃自己这一套,连忙收回银子,讪笑道:“哪里哪里,草民怎会与案子有联系,我这不是求结果着急,毕竟人命关天嘛,呵……呵呵。”
周末也不想和他说话了,于是摆了摆手,“既然如此,程员外还是请回吧,来人,送客。”
程员外见此也不在自讨没趣,便告辞离开了,出了县衙门,立刻寒了脸,“好你个周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走着瞧,哼!”
今天秦箐正在院子里教秦素部队练过的一些拳术招式,虽然秦素年纪小了点,但是基本招式还是能练练的,秦素对此也很努力学习。
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时候,秦箐把后世部队的训练设施能搞的全部弄了出来,每天空闲没事就练练,把这具身体打造好。
秦箐还在给秦素纠正姿势,突然就见几两个衙役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衙役进来打量了秦箐两人几眼,看见一个年长的女子,然后对着说道:“你就是秦箐吧,有件案子的审理涉及到你,知县请你去去衙门一趟。”
听完衙役的来意,秦箐一阵惊愕,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接触过什么案子,“敢问两位官差是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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