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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9在图书馆被调教的学霸3
    “喜欢么?”萧岑羽站在陈玉身后,他的手掌从衬衣下蜿蜒而上,抚弄过少女的肚脐,再攀爬到肋骨,最后隔着胸罩玩弄起里头的乳钻。
    太大了。
    陈玉这样想,也就这样说出了口。
    “骗子,骚逼都在流水了。”低沉的嗓音,烫进了她的耳根。
    身体在悄然接纳这种调教,尽管理智还在牵着缰绳,但人的精神与肉体都远比自己认为的更脆弱。
    为了将仿真的肉棒吃下去,陈玉不得不叉开双腿,像是刚才被迫自慰那样,用她湿润的穴口对准龟头,一点点压下去,只稍稍进去了一个头,早就觉得空虚的肉穴便疯狂的绞紧。她只能摆动着腰部,稍稍左右转动,任由龟头碾压她的嫩肉,再缓缓地往下吃进去一点。
    她的动作很慢,落在萧岑羽的眼中,更像是无声的勾引。
    刚刚齐平骚逼的裙摆,被摆动的腰肢甩出轻盈的弧度。萧岑羽感觉到饥饿,嘴里分泌出了唾液,他伸手按住陈玉的肩膀,猛地用力,将陈玉彻底按倒位置上。硕大的肉茎直接插了进去,龟头顶在宫口。
    在被贯穿的瞬间,陈玉浑身发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喷涌而出的潮水在凳子上聚成一滩。
    萧岑羽伸手刮了点,就着手指把那淫水送进陈玉的嘴巴里,“骚货,才把假鸡巴吃进去就喷了。”
    陈玉的嘴巴被萧岑羽玩弄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高潮的不应期还没有过去,塞进肉穴里的假阴茎就动了起来,开始只是缓慢的震动,把肉穴弄得发麻。很快变得忽快忽慢,将还没平息的高潮再度送上去。
    花穴努力想要咬住假茎,而且弄得连底座都要吃进去了。过剩的快感逼得陈玉两只手抓着凳子,蹬着腿,连腰腹都跟着抖动。
    萧岑羽凑在她边上,一本正经的询问,“这里的第二种情况为什么判断无解?”
    面前的参考书上的字逐渐在陈玉眼中模糊起来,Y的形状落到她失神的眼中,竟渐渐变换成她身下的肉棒,耀武扬威得看着她。
    萧岑羽将陈玉上身揽进自己怀中,右手将对方的手圈住,写他为陈玉制定的《奴隶守则》。
    “第一条:贱狗自愿成为萧岑羽的性奴隶、骚狗,自愿认可萧岑羽成为贱狗的主人;”
    “第二条:贱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时随地玩弄、支配骚狗的身体;”
    “第三条:贱狗不得违抗主人的命令,否则将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每一条都写在她最近常用的参考书的空白间隙中,旁边是环环推导的定理,边上却布满这样淫贱羞辱的话语。
    萧岑羽只要想到她在做题的时候,会不得不将这骚狗守则看进去的时候,便令他兴奋。
    想要得到她的臣服,所以不断地迫近,瓦解掉她的意识。萧岑羽忍不住,把那根阴茎的功率调大,搅得陈玉的花穴逐渐糜烂,甚至那弯曲的头部会像虫子般来回蠕动,不断刺激她的花心,让她在连续高潮的边缘挣扎。
    反复玩弄至崩溃的边缘,将那种空虚和瘙痒都累积成高耸的摇摇欲坠的积木,让陈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敏感到,只需要萧岑羽稍微用力,便可以直接泄出来。
    解脱的决定权在身边人的手中,陈玉甚至希望对方能够用鞭子狠狠的抽她的屁股、胸部,彻彻底底的将她踩到脚底下。
    “有人来了。”萧岑羽的提醒,将陈玉散漫的神智拉扯回来。
    可他的提醒不是出自好心,他一边将假阴茎的震动幅度调大,一边告诉陈玉,过来的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
    数学课代表是个老老实实的男生,戴着高度近视的眼镜,总在第一排认真的做题。
    陈玉陡然发觉自己所处的情形十分尴尬,如果对方走到她对面坐下,那她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的下体便会原原本本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陈玉想要闭拢双腿,但被剧烈的震动搞得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
    少女咬紧唇瓣,双目盛着盈盈水光,看向萧岑羽。
    分明是求饶,却勾得他险些射出。
    班上那位同学距离陈玉的位置越来越近,身体内的肉棒一刻不停撞击她的骚点,把她的尊严和秩序都撞走。
    萧岑羽想,最好只剩下听话的骚狗,能够在任何地方都叉开腿,由他上。
    腿上,腰上包括手上都使不出力气,唯一聚集起的精神只撑着她哀求坐在她身边的主人的庇护。
    然而,萧岑羽带着温和的,情人间亲昵的神色,伸手揪住她的阴蒂狠狠拉长。
    要被,被看到了。陈玉绝望的想着。
    痛意绵密的环绕着她的下体,像是要被玩坏掉一下,“主……人,饶了……”
    突然感觉到轻薄的衣衫丢到了她的大腿上,顺势掩盖住了她一塌糊涂的私处,带有运动之后的汗味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追逐过来。
    仝烁一屁股坐在陈玉面对的桌子上。
    陈玉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的手无意识的拉住了仝烁的衣服下摆。
    仝烁无视旁边萧岑羽凌厉的神色,从裤兜里面掏出一瓶草莓牛奶,插好了吸管送到陈玉嘴边,“你不是口渴么?喝不喝?”
    陈玉微歪着头,高潮的余韵令她不自觉地流露出媚态,
    中露出清甜的笑意,“嗯。”
    萧岑羽在旁边,看着面前两个人的动作,五脏六腑都升腾起一种痛感,它们挤压在一起嘶吼,像是需要他立刻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他不清楚难受的来源,他能做的是把乳钉的开关打开,电流从他的耳垂蹿到后脑勺,而坐在椅子上的陈玉,哀叫一声,眼神很快涣散,浑身抽搐着着、把刚刚喝到嘴里的牛奶吐了出来。
    像被射了一嘴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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