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陆桃桃怀孕做妈妈了,言汐打从心底替陆桃桃开心,她现在回急诊科正好能和舒朗一起照顾桃桃。
想到舒朗,她忙问身后的男人,“顷延学长,舒朗和赖颖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言汐就恨不得咬舌自尽,立马辩解,“许顷延,顷延学长,老公,我就是单纯的好奇舒朗和赖颖,我没有……”
还没等她说完,男人一个翻身,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欺,身压下,伴随着一声轻微的低吟,旖,旎春色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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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言汐去简城大学办好了手续,再一次进陌城人民医院当规培医生。
时隔两年,科室除了多了三名轮转实习的大五医学生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舒朗年初升为主治医师,陆桃桃明年就能结束规培。
忙碌一上午临近中午吃饭,言汐才得空与陆桃桃和舒朗叙旧。
陆桃桃一见到言汐,要不是舒朗提醒她现在是一个孕妇,还没过前三个月危险期,她整个人直接扑进了言汐怀中。
看到陆桃桃见到自己的兴奋和激动,言汐也开心。
她慌忙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红包,递给陆桃桃,“桃桃,这是迟到的结婚红包,对不起,你年初结婚那会我正在敢课题报告,实在没办法回国。”
陆桃桃瞪了她一眼,“糖糖,你家许顷延已经给过我和高卓一个超大红包了,等我孩子出生你留着给我孩子当见面礼。”
言汐笑着收回红包,“好呀,到时候我要认你孩子当干妈……”
陆桃桃忙打断言汐的话,“糖糖,等等,那辈分岂不是乱了,高卓喊许顷延师父,喊你师母,我们孩子喊你干妈,喊许顷延干爸,这辈分……”
看着陆桃桃在纠结辈分,言汐看了一眼舒朗,笑着挑眉道,“舒朗,什么时候我能吃上你和赖颖的喜糖?嗯?”
听到言汐提到赖颖,舒朗眼底眉梢情不自禁染上了笑意,“老同学,我还没吃到你和许顷延的喜糖,怎么就轮到我和赖颖了?”
闻言,言汐如当头棒喝一般,才后知后觉她和许顷延好像还没办过婚礼。
确实没办过,准确地说来不及办,领完结婚证第三天她就飞去伦敦求学了,甚至许顷延还是去年圣诞节飞去伦敦跟她求得婚。
…………
傍晚下班,言汐与陆桃桃刚走出急诊大厅,老远就看见了来接她们下班的许顷延和高卓。
高卓一看见陆桃桃,快速飞奔到了陆桃桃身旁。
陆桃桃立马笑靥如花挽起高卓的胳膊,笑着与言汐告别,“糖糖,我先走了。”
“再见,师母。”
看到陆桃桃挽着高卓胳膊一脸幸福微笑地离开,而许大律师如一根木头一样杵在不远处,言汐心中莫名地有些火,她不跑过去,某许姓大律师也纹丝不动。
她狠狠地剜了一眼许顷延,快速转身,她要回办公室写病历。
刚走了几步,一只胳膊拽住了她,“怎么,许太太生气了?”
言汐口是心非回,“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沓病历没有写,我得回去加一会班。”
男人突然朝她伸手过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笑着哄她,“乖,咬一口,咬完许太太就不要生许先生的气了。”
言汐一把抓起男人的胳膊,轻轻地咬了一口。
咬完后,她甩开他的胳膊,像是想起什么,又一次抓起他的胳膊,这一次她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许顷延吃痛地轻吟了一声。
他没想到许太太会咬得这么用力,估计牙印一时半会消不了,幸好他傍晚临出门穿上了西装外套,要不然现在胳膊上都被许太太咬出血了。
这么用力地咬他,肯定是真生气了。于是,他耐着性子问,“小学妹,糖糖,学长又哪里做错了?”
言汐气鼓鼓地将脑袋转到一旁,“许顷延,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慢半拍。我们都领证三个多月后,你才跟我求婚,而且求婚方式那么老套,一点也不浪漫就算了。如今我们都领证两年多了,连个婚礼都没办过,除了一些和我们关系不错的人知道我嫁给你了,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尤其是那些还惦记着你的单身女青年,她们都不知道你结婚了,估计你还是她们的梦中情人。”
许先生被许太太逗笑了,绕了这么半天,敢情是许太太吃醋了。
其实上个月大舅哥言潮特意打电话问他婚礼什么时候办?怎么办?
他回,等许太太回国,一切以许太太的意见为主,许太太要大操大办,他也没意见。许太太要简单办一下,他也同意。
这几天她刚回国,他也就没和她提起婚礼这件事,没想到她竟然为这事恼他。
还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差点咬出血来。
不过他已经习惯她咬他了,他甘之如饴让她咬一辈子。
“请问许太太,你想怎么办婚礼?”许顷延抿唇笑着问,“需不需要我把整个陌城政法界惦记我的单身女青年都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让她们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不用请那么多人,你只要每天带着你的婚戒,如果还有单身女孩子觊觎你,你直接在那些女孩子面前晃一下你的婚戒。或者你直接把你的婚戒给她们欣赏一下,尤其是吾妻糖糖这四个字。”
许顷延伸出左手在言汐面前晃了晃,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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