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爬窗摸进孟神医房间里?这么暧昧不明的话也是能拿来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吗?
朱灿挠着头嘿嘿讪笑,终于见到了个活的高手,小弟一时太兴奋了,说漏嘴了。
牧波把还一头雾水的原海扶了起来几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原海刚才逃过一劫的事情。
☆、332她害怕!
那头春二娘却是看着坐在隔壁桌的凌一皱起了眉头。她家闺女虽然一直做男孩子打扮,在外人面前也都让陈四和青黛他们称她少爷,可她倒底还是个姑娘家呀。
这叫凌一的男人怎么可以半夜三更的爬窗进她闺女的房间呢?
这万一要是传了出去,让她家彤彤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春二娘那一脸谴责外加埋怨的神情,完全不带一点儿掩饰的投注到了凌一的身上。
凌一就是再淡定,也被春二娘那一眼眼瞟过来的眼刀给盯得尴尬了起来。
他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只听原海那些人突然惊呼起来。
众人闻声扭头看去,就见孟彤带着一白一灰两头大狼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个端着两个大木盆的青黛。
牧波和原海五个人见到昂头挺胸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小狼和狼王,吓得瞬变木头人,僵在那里完全不敢动弹,直到两头狼走过去了,才跟做贼似的掂着脚尖绕了大半个大堂,跑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孟彤把小狼和狼王带到一边,接过青黛手里的食盆放到地上让它们进食。
掌柜的亲手端了盆温水过来,孟彤笑着谢了,就着水洗了手,这才往春二娘那一桌走去。
娘!孟彤先跟春二娘打了声招呼,又对清风笑了笑。
坐下吃饭,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出门吗?春二娘递了双筷子给她。
孟彤接过筷子放到桌上,却并未坐下,只是笑道:出门的事不急,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说着,她脚跟一转,走向了隔壁凌一坐的那一桌。
你今天早上感觉如何?烧已经退了?孟彤认真打量着凌一的脸色,只觉得当个好大夫当真不易。
你说对着一个面瘫似的男人,望诊完全看不出来他哪儿有不适,这要怎么破?
凌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无声的抬起手,将手伸到她面前。
孟彤无奈,也只能伸手搭上他的手腕把了把脉。
指尖指确到凌一的皮肤,暖暖的温度是属于正常人才有的体温,孟彤手指在他的腕上移了移,找到脉门,细细的感觉起脉动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指腹下传上来的强而有力的脉动,让孟彤也不由轻咦了一声,你的伤好的好快呀。
如此变态的自愈能力当真少见,之前这家伙来找她时,不但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赤焰丹的毒发作后,更是让他的身体伤上加伤。
再加上他身上那形同被凌迟了一样的众多外伤,孟彤只觉得他能吊着一口气出现在她面前,实在是一个奇迹。
可这才过了多久,凌一的内伤竟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唯一有点麻烦的还是他身上赤焰丹的余毒,这东西因为时间关系已经深入骨髓,想要全部拔清,以天为单位来计算是不行的,得以月来算才行。
孟彤收回手,在心里微微斟酌了下用词,才看着凌一道,你手里的那瓶伤药吃完后就不必再继续吃了,至于另一喂治病根的药却是不能停,最少还要吃上一年左右,才能把你这病根彻底拔除。
凌一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这一年,我跟着你。
凭什么?孟彤双目骤然瞪圆了,可是却敢怒不言,两人武力值不对等,她害怕!
可是这家伙那句跟着你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监视她呢?还是打算控制她呀?
孟彤的脸都黑了,盯着凌一打量半晌,确实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不禁咬牙挤出八个字,食宿自负,药费加倍。
可以。凌一淡定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伸手推到孟彤面前。
孟彤死死的盯着银票上面的面额,伸手翻了翻,才发现这竟是十张千两的银票。
这要是换做平常时候,一下收到一万两银子,她只怕要高兴的疯了。
可孟彤发现她现在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想想以后长达一年的日子里,她每天都要面对凌大杀手这么一尊大佛,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师傅也不对她说清楚冥殿的情况,孟彤现在根本弄不清冥殿里培养出来的杀手,武功、心法跟巫门有没有关系?
凌一在冥殿十余年,肯定对冥殿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可她这个巫门传人,冥殿名义上的主人,却对巫门和冥殿都是一知半解,
这万一要是她不小心露了什么破绽,被凌一看出来她与冥殿的关系
想到这里,孟彤就不禁想到了那块贴身放的阎王令。这东西要是爆光了,她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可孟彤一想到自己的武力值,简直都要悲愤了,她根本就不是凌大杀手的对手,这要怎么破?
能深中赤焰丹十余年而不死的杀手,没有什么是他不敢杀的。
孟彤身上的毒药、迷药都不少,若是出奇不易,说不准还真能撩倒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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