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个手表有点贵。”林灵立马拒绝。
    “不是吧，你还差钱？”司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灵。
    “我是不缺钱，但是陈肆应该不会喜欢我送给他这么贵的手表。”林灵了解陈肆，陈肆不会喜欢的。
    “那你就送一个不贵的，而且特别有新意的。”司颖提议。
    司颖说着，拉着林灵去各种各样的礼品店去看礼物。
    林灵被司颖拉着走，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小店里排放着很多的相框。
    林灵拉着司颖走了进去。
    这家店是一个相框店，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各种材料制成的相框，顾客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自己制作一个相框。
    林灵在店里制作了一个木制的相框。
    当老板问道有没有照片想要放进去，他们店里可以洗的时候，林灵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酒吧的时候，她偷拍的陈肆和她自己的合照。
    “有的。”林灵立马翻找着手机，将那张照片给找了出来，这张照片那天照完之后，她还没来得及看几眼。
    老板将照片洗出来之后，就放进了林灵制作好的那个相框里面。
    老板给林灵装好之后，递到了林灵的手里。
    “你看看怎么样？”
    老板看着那张照片，缓缓地说道。
    “你男朋友也太帅了吧，看着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挺好的，挺般配的。”
    林灵闻言，疑惑地看了老板一眼，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看看那张照片，虽然他隔得比较远，但是我能看看他看着你的眼神。”老板指了指林灵手上的那个相框里面的照片。
    林灵没有特别仔细地看过这张照片，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
    林灵拿起，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
    然后林灵突然发现了照片上陈肆的笑容，之前看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发现，但是此时此刻，林灵才发现了，陈肆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以及，她发现，当她照这张照片的时候，陈肆的眼睛是朝着她这边看的，是在朝着她笑的。
    身边的司颖看见了林灵一直在拿着手中的相框看，好奇地凑近看了一眼。
    “又在看？每天看还看不够吗？”
    “当然看不够。”
    林灵笑了笑。
    “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给陈肆搞定了礼物之后，两个人又去逛了逛，林灵顺便把送给司颖的礼物和送给韩东辰的礼物买了。
    韩东辰喜欢打篮球，林灵拉着司颖，到专卖店给韩东辰买了护腕。
    司颖看着正在付钱的林灵，说道：“你怎么还给韩东辰买礼物啊。”
    “之前圣诞节都送礼物的。”
    “他哪用得上我们送，他不是有女朋友吗，人家女朋友就送了。”司颖看着林灵手中的礼物，缓缓地说道。
    “难道你不送？”林灵看着一边口是心非的司颖。
    “我才不送给他礼物。”司颖回答，语气稍微的有一点僵硬。
    即使是司颖这样说，最后还是给韩东辰买了一双篮球鞋，用光了她存了好久的零花钱。
    -
    圣诞节很快就到了，那天晚上下晚自习，林灵提前早就将礼物给装好了，蓝色的礼盒，里面装着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然后将那张相框放了进去。
    林灵一走出学校门口，就看见了学校对面的那条街上，陈肆站在路边，应该是刚来的样子。
    林灵觉得，陈肆真的是很喜欢黑色的啊，即使是冬天，也是一成不变的一身黑。
    天气渐冷，林灵穿着棉衣，脖子上还围着围巾，穿着一双黑色的长靴子，朝着陈肆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小跑到了陈肆的身边。
    “陈肆陈肆！”林灵跑到了陈肆的身边，将怀里抱着的礼物就像是献宝一样地递到陈肆的面前。
    “这是我送给你的圣诞礼物！”
    “是我自己做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也花了我好长的时间呢。”
    林灵担心陈肆不收，急忙地开口解释。
    陈肆看着林灵递过来的礼物，突然间就想起了那天他过生日的时候林灵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陈肆伸手接过。
    林灵见陈肆接过，笑着和陈肆一起朝着前面走着。
    “陈肆，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个礼物了。”
    巷子口的风有点大，冷风吹到了林灵的脸上，林灵将脸稍稍地朝着脖子的围巾里面缩了缩。
    不经意间，林灵看到了陈肆空荡荡的脖子。
    “陈肆，你不冷吗？”
    林灵开口询问。
    “不冷。”陈肆回答。
    “陈肆，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都到了围围巾的时候了，我之前不是送给了你一个围巾吗，你也要围着啊。”林灵期待的看着陈肆。
    “嗯。”陈肆没想拒绝林灵，只是淡淡地应答。
    “那你记得啊，记得围。”林灵怕陈肆只是敷衍她，所以又重复了一句。
    “好。”陈肆回答。
    陈肆将林灵送回家之后，回到自己的家里，然后就将林灵送给他的礼物拆开，然后便看见了盒子里面的东西。
    东西不多，很简单。
    一个苹果，和一个相框。
    陈肆将苹果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将那个相框拿了出来。
    陈肆拿起相框，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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