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护在身后?
可惜,这些已经无从去想了,她跟那个哥哥今生无缘,但该报的仇还是得报的。她没有拦着白浩轩,就让这小家伙在前面走着,看着小家伙进了园子后就开始紧张地东张西望,便知道这可能是以为动静藏在园子里了。于是出言提醒:园子里是安全的,有动静的是在前面的人工湖
边。但也算不上危险,只是有个人在湖边蹲着呢!
白浩轩惊讶了,隔着个园子都能发现人工湖边上蹲个人?他姐姐咋这么厉害啊?不由得转过头来送出崇拜的目光,逗得白鹤染咯咯直乐。
这一乐就惊动了湖边蹲着的人,他们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了来:什么人在园子里?
白浩轩先是一哆嗦,随即咦了声,因为他听出来,那声音是来自他的父亲,白兴言。可是这并没有消除他心中的警惕,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兴言虽是他的父亲,但他却始终对这个父亲亲切不起来,甚至很多时候他是怕白兴言的。不是那种尊敬与景仰的怕,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就像面对穷凶极恶之徒,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白鹤染看出小家伙脸色发白,额间隐有汗滴,不由得摇了摇头。只道白兴言啊白兴言,父子之间的感情培养成这样,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父亲好兴致,大半夜的不睡觉上湖边儿蹲着。怎么着,你这是等鱼呢?她拉住白浩轩的小手,大步往人工湖边走去。
白兴言一愣,没想到来人竟是白鹤染,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一儿一女拉着手走到自己面前时,突然心就又敞亮了。有什么好不能接的?自己不就是在等她吗?于是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白鹤染说:没等鱼,为父在等你。说着,还指了指边上的人工湖,我在等你来把我扔下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房
,让我以为夜里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白浩轩听不明白,但白鹤染却知道,这个爹这是受不了精神上的刺激,要来跟自己摊牌了。可是选在此时摊牌真的好吗?她指了指白浩轩,问面前的爹:你觉得这样问我,合适?
白兴言本想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可是他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女儿是什么意思。人家不怕他摊牌,甚至会摊得比他还更彻底,极有可能当下就把十几年前的老帐一并给算了。可是这里还站着个白浩轩呢,难道他要让白浩轩亲耳听到当年自己做的龌龊事?要让这个小儿子知道,自己当年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嫡子?都是他的儿子,一旦这件事情被戳穿,这孩子该怎么想他?虽
然是庶子,可也是白家的骨肉,他不能冒这个众叛亲离的险。
于是他沉下脸命令白浩轩:你先回去,为父与你姐姐说些事情。
可是白浩轩摇了头,我是跟二姐姐一起来的,二姐姐不走我也不走。都是您的子女,父亲跟姐姐说事应该不会避讳轩儿吧,难道轩儿不是您的孩子吗?
这相当于正面跟爹叫板了,白鹤染听得连连点头,不畏强权,真是个好孩子。
白兴言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这跟不畏强权挨着么?这个女儿是没读过书怎么着?可是再想想,好像还真没读过,这个事儿可不好提起,否则白鹤染必然倒打一耙,怪他没给书念。而这时,白浩轩的声音又来了:父亲,什么叫等着姐姐再把你扔下去?扔哪去?湖里吗?二姐姐为什么要把你扔到湖里?你是做了什么特别过份的事吗?跟湖水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以前也把二姐姐扔
到过湖里去,二姐姐现在是在报仇?父亲,这到底上怎么回事?这孩子简直化身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扔,白兴言没有一句是能接得住的。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有些看不懂了,一个白鹤染就已经够他一呛,白蓁蓁也是个刺头,可是没想到一向老实懂事的小儿子居然也转了性。
他看了看这双儿女拉在一起的手,气得直咬牙:白鹤染,你究竟要带坏多少白家的孩子?带坏了你的四妹妹还不够,现在又向你的小弟弟下手,你怎么忍心?恩?白鹤染都听笑了,我带坏了弟弟妹妹?父亲你简直是神逻辑。养不教父之过,如果觉得自己的儿女不好,首先当爹的就该先自我检讨。难不成你的儿女不是你教的,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教的?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再说,我看轩儿和蓁蓁都挺好的,你到是说说他们差在哪里了?如果你是觉得四妹妹出去做生意有辱门庭,那这笔帐你可跟我算不着,你找九殿下去。蓁蓁做生意是他点了头的,你去慎
王府跟他问问,为什么带坏你的女儿。
白鹤染的话又把白兴言堵成了哑巴,他要是敢去慎王府,还会在这里拿小姑娘撒气?
今晚这个脸丢得可是够彻底的,他儿子还在边上看着呢,白鹤染居然一点儿颜面都不给他留,这让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白鹤染可真是懒得管什么收不收场的事,事儿本来就是你自己找的,与我何干?更何况,她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当下就眨眨眼睛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说说吧,到底在这里蹲着干什么?父亲,你可别跟我说你是相中了府里哪个丫鬟,要带回去收个通房。你说你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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