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愧疚不愧疚?
白兴言不愧疚,白兴言闹心!老天爷这是成心在跟他作对啊!这种原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居然也能来这么大一个反转,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白鹤染什么时候成神医了?一个从小病到大的人,现在说她是神医,可笑不可笑
?
他特别难以置信地问江越:江公公,您所说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江越眼一立:你什么意思?合着咱家还能骗你?再说了,文国公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你得搞清楚,刚才那些话可不是我说的,那是皇上说的,要不你进宫去跟皇上问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去问问皇
上是不是伙同了二小姐一起骗你?
老夫人气到不行,大喝道:白兴言,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多重要?你以为皇上若真想维护阿染,用得着还要动这么大干戈骗你?
她怒指白兴言,眼中迸射出的目光已经不单单是之前那般失望或绝望,如今更多的,是浓浓的恨意你自己的儿女,你自身的血脉,到底想害死多少?老夫人这一句话出口,白兴言的冷汗立时就冒了出来
第132章 二小姐,你是买什么搭的?
白鹤染听着老夫人的话,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起来,就像上次听到类似这样的话题一样,只一句,便能让她十分确定话里有话,门里有道。
可却探究不得,老夫人不说,她总不能去逼问。
白兴言的脸色不太好看,老太太的话明显戳到了一个十分隐晦的话题,是他一直以来都在避讳的。眼下冷不丁的被提起,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但这也仅仅是几位明眼人能看出门道,其它人都只当老夫人是气极败坏之下很正常的表现,加上白兴言本来就是在害自己的女儿,所以人们并不觉得那句话有什么特殊含义。
其实江越也没听出来,但他会观察,特别是对白鹤染的观察,这让他觉得这座文国公府极有可能还有些别的秘密。只可惜,这并不是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于是江越只点点头,继续刚刚的话题:还是老夫人明事理。文国公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咱家不妨就给你说说。皇上那是一国之君,他说什么肯定就是什么。今儿这事儿若只是成心想给二小姐证个清
白,那皇上只需要传个口谕,说个清白二字就完了,你还敢说个不字怎么着?之所以跟你废这么多话,那是因为二小姐真的做了那些好事,真的传授了针法,真的配出了给汤州府的解毒药方!江越越说越激动,文国公,咱家有个问题实在是想跟您问上一问。他说着,指向白鹤染,就这种女儿,搁在哪家不得打板儿钉钉当个宝似的给供起来?怎么到了你家就成了棵草呢?你家是有多金贵
,连未来尊王妃的头衔都看不上?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找她毛病,她要真身败名裂,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鹤染赶紧出言相劝:江公公快别说了,我就是个嫡次女而已,我好不好,我发不发达,父亲不在意的。毕竟父亲的心思都花在大姐姐身上,我就是个搭的。
搭的?江越又惊呆了,买什么搭的?文国公,你买什么了人家搭你个闺女?
白兴言那个气呀!不敢跟江越发火,只能又拿白鹤染撤气:混账东西!你娘是本国公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是正室夫人生下的嫡女,怎么就成了买东西搭的?她面带诧异,原来父亲还记得我娘亲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呀?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娘亲在天有灵,听到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她,肯定也是欣慰的。但就是不知道她对您拼了命的诬陷于我这件事情
怎么看,我猜想,怎么着也得找您谈个话吧?父亲准备着。
白兴言一哆嗦,你别胡说八道!他跟鬼谈个屁的话。江越又把话接了过来:文国公啊文国公,你就不能给自己争点儿气?想找茬儿那就得找准了,你说说你,找一回茬儿碰一回钉子,得多疼啊!不过你这个命也的确是不好,每回发飙都发不到点子上,
每回逞威风都当众被打脸,你咋那么倒霉呢?哎哟,您可别冲咱家瞪眼睛,咱家胆子小,您再把我给吓哭了那可不好哄啊!
白兴言又想起叶氏那档子事儿,当时可不就是把江越给气哭了么。好么这一哭,叶家百年不能送女进宫,他堂堂文国公被停朝半年,代价实在太大。
于是,愤怒的目光赶紧变得平和起来,生怕把江越给吓着。
江越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到是转身又跟老太太说道:临来时皇上说了,您养了个好孙女,有本事,心里也装着黎民百姓,皇家记着您的恩。
老夫人激动得老泪纵横,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越没有多留,该说的也该了,该骂的也骂了,五大车礼物也让随行而来的宫人们抬进了院儿,于是跟白鹤染告辞,回了皇宫。
白兴言看着白鹤染指挥下人们,将堆了一地的箱子往念昔院儿那边抬,直看得眼睛发红。
眼下国公府正是银钱短缺的时候,如果这些东西都给他该多好,他就再也不用捉襟见肘,再也不用花惊鸿的银子去修府门。一想到这,白兴言的火气就又窜了上来,当即便大声道:慢着!白鹤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家嫡女,可是哪家的嫡女像你这般冷漠?公中周转不顺,你大姐姐变卖了首饰凑出银子修缮府门,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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