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项墨练了个改变自己体质的功法,相应的姜璃就需要改变自己的体质去配合他,改变成功了,皆大欢喜,不然姜璃的身体承受不住项墨身体的刚烈霸道,用不了多久就得香消玉殒。
项墨离开绝尘谷,心也沉到了谷底,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让他难以抉择之事。他翻看了册子,那些配药虽然珍贵过程也繁杂,但对他来说也算不得难事。然而他担心的是如果他功法不能突破十层,那姜璃就不能有孩子,他是西夏的继承人,姜璃不能有孩子,对姜璃一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但不这么做,他以后都不能再和姜璃行夫妻之事,重点是他仔细查看了这个册子,他的功法越练到最后,男女之欲就会越强烈,若没有阴阳之合,他后面身体可能承受不住爆体而亡,这完全就是个坑爹的功法啊。
但他没有犹豫多久就下了决定。只是可能没有孩子,那就没有吧,既然这样做对阿璃的身体有益处,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况且只是有可能,他觉得既然有人能练到十层,他为什么就不能?
还有,他心底深处还有一个非常自私的想法,姜璃改变了体质,就不可能再离开他了,这样,也就相当于破了梦中的那个局。
他此时捻着姜璃的肌肤,看她有些委屈的眼泪弯弯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好笑,他心里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如果她的体质改变后,是不是还是怎么娇弱的样子,碰一碰就要碎的样子,只轻轻一咬就嚷着疼。
他想着心里就发痒发胀,忍不住就又低头点火,可是火越点越大,姜璃忍不住在他怀里就娇-吟出声,引得他更是难受难忍,但是想到那坑爹的功法,他也只能抱了她用了以前的法子勉强纾解了一番。最后完事倒是弄得姜璃颇为诧异的看他。
项墨想到那用药的复杂过程,他不可能瞒过她,肯定还是要跟她说的,遂就抱了她把事情细细跟她说了,却只道是三年之内不能有孕,而瞒了她若是他功法突破不了十层就再难有孕的事。
如此姜璃听了根本没有什么好为难的,她本来就不想太早有孕,她母亲安王妃还一直担心她年纪太小,若圆房了有孕对身体不好,现在好了,完全解决了。而且她还隐隐约约的高兴,因为这样的话,就是说项墨之后除了她就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了。
虽然项墨对她已经好到不能再好,又各种承诺,但她身边满满的都是各种不良例子,心里对将来项墨到底会不会有侧妃实在充满了疑虑,现在好了,就算有名义上的侧妃,那也最多只能是名义上的了。
所以姜璃觉得这件事好到不能再好。项墨看她隐隐欢喜的模样,心里就有些纠结负罪感,为了她,无论如何他也得把功法练到十层以上才行。
姜璃却突然想到什么,有些羞答答的问项墨,道:“那,我们这三年是不是都不能那个啥?”
项墨的思虑被她打断,被她小心翼翼微微偷觑自己的模样弄笑,道:“想什么呢?”然后一边亲她,一边就道,“每次泡过药澡吃过药后我都要帮你排毒,你想知道是怎么排毒的吗?”
姜璃听了脸立即就红了,虽然被项墨亲的本来早就是红的也看不太出来,只是仍是觉得害羞得要命,不过很快在项墨的进一步动作下她也顾不上害羞了,只剩下了娇喘的份。
两人即使不能动真格的也是折腾了一晚上,可能也正因为不能动真格的,项墨更是欲-求不满,总也折腾不够,姜璃总算发现,其实有没有那回事,她都是受累的命。
第二日一早,两人才有时间谈府里的事情。
说到世子妃姬氏送丫鬟的事,项墨就皱眉对姜璃道:“不喜欢就直接拒绝好了,拒绝不了就装傻充愣,不用理她们。”
关键是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一旦打开缺口,她就恨不得你什么事都得遵照她的意思去执行,为了哄她一时开心顺了她的意,只会是他日决裂的开始,不若一开始就断了她的念想,大家还能维持的下平衡的关系。
姜璃失笑,道:“这算个什么事,哪里用你管,难道你想我对着她们整天相互黑着脸,一开口就吵架呀,也不嫌累的慌。你放心好了,这些小事我就当打发时间,练练手就是了。”
项墨低头看她,问道:“觉得闷吗?”竟然拿这种事情打发时间,可见的是闷了。他知道昨天项砚找她的事,项砚大概和京都的少年有些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好的,可能跟姜璃会谈的来,但他一点也不希望她和项砚有任何私下来往。
姜璃摇头,嗔道:“这些天好多事情忙呢,哪里有时间闷?等把荔园打理清楚,事情都安排好,就要办赏花宴了,怎么会有时间发闷。”姜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前后说话的矛盾。
项墨道:“办赏花宴的事,请些知礼知趣些的即可,不要累着了。”在项墨心里,完全不需要姜璃帮她去走夫人外交,但办些赏花宴,认识些合得来的人说说话,解解乏,对她总是好的。
姜璃“嗯”了声,想起昨日遇到项砚的事,就问道:“再过一个多月,闵家小姐就要嫁过来了,怎么看这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像谁都没意识到这事似的,就是项砚本人,哪里有半点意识到自己是新郎的意思?
项墨听她问项砚的事,倒是想起收到的消息,道:“不用等一个多月。我已经收到了消息,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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