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摇头,她看他,伸了手抓了她的大手,死劲掐了两下,当然项墨只是看着她,纹死不动,她的手却感觉到了一阵痛,然后就笑了起来,把脑袋窝到他怀中,低声道:“我只是很想你,我想你今天能过来陪我,不过我知道你过不来的。所以见到你,很高兴。”
项墨听到她这样直白的说话心里一阵酸软窝心,忍不住就又低头开始咬她的侧脸,耳垂,脖颈,他咬得很有些重,姜璃一阵阵的疼痛,可是不舍得出声,只咬着唇攀着他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偶尔发出抽气的声音。等他低了头吻下去,她痛得厉害,才小小的叫出声来,如此却只引得项墨更加肆虐。
项墨揉搓了柔顺逢迎的小姑娘好一阵,才抱了她躺了下来,搂了她紧紧按在怀中,不再动作,他日夜赶路,这两个月都因着那个梦境更是很少睡眠,此时抱着姜璃在怀中安下心来,才觉一阵阵的疲倦。
姜璃窝在他怀中,见他不再动作,知他必然倦极,便也不敢乱动,她这一日行笄礼本也很疲倦,便闭了眼睛陪他睡觉,只偶尔细细问他一两句话,听了他的声音,也只觉甜蜜安心,不一会儿两人便都沉沉睡去。
项墨半夜醒来,便发现姜璃像只小猫般窝在自己怀里,月底无丝毫月光,但项墨眼睛好,怀中小姑娘的每一根绒毛都看得清晰,莹白的肌肤倒是隐隐透着月色般的柔光。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心起了身,给她拉了被子盖上,才去了外间召人沐浴。他赶了这么些天的路,当真是风尘仆仆,就是姜璃身上白色的中衣,都因他的拥抱而现出了条条灰黑色的印迹。
项墨把自己刷洗了好几遍,换了几次水,才觉得身上清了许多,正准备起身,却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他转头看过去,就见到姜璃走了进来,此时正坐在一旁放置衣物用品的长榻上端了一盘葡萄看他。
姜璃见他回头,很有些害羞,好像自己偷看他洗澡似的。
其实是她醒来不见项墨就有些惊惶,也不知道先前自己见到项墨是真实的还是只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他睡着了发梦的,所以就起了身出了来,见到随侍的侍女,才知道项墨是真的回来了,只是在沐浴净身。
她想到先前他身上好像的确很脏,就有些莫名的高兴,命人去准备点心,自己就端了盘葡萄忍不住进来看他。她只是想看他,却不是想看他洗澡。
项墨回头便看到小姑娘红了脸低头,热气蒸云中,只看到她隐隐约约的像隔着云端的海市蜃楼般美丽又让人心里又喜又空,真是滋味难言。
他此时哪里有什么心思逗她,只起了身拿了手巾擦了擦,裹了里袍就两步行到了榻前把她抱入了怀中。姜璃不意他这么快起身,被他突然一抱手上的盘子歪了歪,满碟的葡萄都撒了出来。
她自己心里喜欢他的怀抱,只觉满满都是欢喜,嘴上却娇嗔道:“葡萄,我特意拿过来给你吃的。”
项墨笑,低头咬了她的脖子,含糊道:“嗯,不急,先吃你也行。”
他先前刚刚回来见到姜璃时,完全都是思念焦灼疲惫的心情,吻咬她也不过是抚平这些时日积聚的思念和暴戾情绪,并不带有多少情-欲。
此时补了眠,又沐浴净身后,再在此环境下见到姜璃,情丝爱欲便一股脑全都涌出来。若是在往日,哪怕欲念再重,他也都会先理智的克制上三分,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伤了她或吓着她,可经了这些日子的折磨,他是半点也不想再克制。
他抽走姜璃的盘子放到一边,抱了她就一阵啃咬,手更是直接就抽了她的中衣带子伸了进去揉搓。姜璃不想他竟如此激烈,只觉比以往更加让人招架不住,只能闭了眼睛娇软的承受而已,哪里还有丝毫反抗应对之力。
项墨刚沐浴完只批了件衣袍,这样的肌肤相亲之下,姜璃早就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只觉所触都是滚烫,她不知为何很有些害怕,可是两人早已什么亲密事也都已做过,也不知这种害怕从何而来。
项墨在浴间将姜璃抱着揉搓了好一阵,看到她全身都已因情动而转成了粉红之色,间或间夹杂着他咬上去的朵朵桃花,格外的瑰丽诱惑,他早已蓄势待发,但到底考虑着两人久未见面,她虽不是初经人事,却也不曾认真承欢过,浴间的榻上太过冷硬,他还是不舍得她有丝毫不适。
便还是忍着给她披了衣裳,抱了她到卧室的拔步床上,这才慢慢哄了她继续了下去。
他试探着进入,姜璃虽然早已湿润不已,可仍是疼得打颤,好在这段时日她一直有用着宁姑姑的方子保养着,到底强了许多,还是勉强受了。项墨吻着她额头上的细汗,却止不住自己的汗珠。
完事后,姜璃沉沉睡去。项墨抱着她,抚着她的背只觉这些日子所有的焦躁暴戾不安都一扫而空。其实他并未尽兴,刚刚不过都是顾着姜璃只入了一半而已,虽然忍得很辛苦,可是这样的进展已经让他很满意,他总要让她慢慢适应自己。
姜璃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愿深思那个梦境,那种感觉实在太不好受。可此时姜璃就在他的怀中沉睡,却让他有暇去细想那个奇怪的梦境了。
那个梦境到底只是他心底的恐惧臆想出来的,还是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预示?虽然他情愿是第一种,但直觉却让他觉得很有可能是第二种。想到此,搂着姜璃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