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想知道还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司羽非并不想这个时候跟候天赐浪费口舌。
因为他为什么没回来说起来话太长。
要说前因后果不说,还要告诉她现在他又接了一个新的活。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
何况她不一定真的想知道。
现在死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可能只是因为喝多了。
候天赐见司羽非一直在打马虎眼,她的酒劲一上来又把司羽非往沙发上压了压,此时的她都快骑到司羽非身上了。
“老实交代。”
司羽非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他反问她,“如果我不老实交代,又能怎么样?”
“不说是不是,不说……”候天赐嘿嘿一笑,“不说我就咬你。”
说着,她还真的下口去咬,咬的还是司羽非的嘴唇。
司羽非,“……”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候天赐从身上掀下来。
可是下一秒,候天赐的咬变成了吻。
司羽非想要掀她的手停了下来。
他任由她放肆。
良久,候天赐吻完,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绯红的唇,她笑着说道,“你好甜!”
然后又问他,“姐姐甜不甜?”
司羽非哑着嗓子问她,“请问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候天赐笑了,不过她眼睛里却滴下了泪来,那泪如珍珠般掉到了司羽非的脸颊上。
温热且滑。
最后滑到了司羽非的嘴边。
咸咸的味道。
“我好想找个人好好的爱我。”她说着,泪继续流着。
“可是,一直找不到。”
“所以你就来撩拨我,还借酒行凶?”
“不行吗?”
“行倒是行,不过姐姐你可要对我负责。”司羽非说着,伸手按住她的脖颈,让她的唇重新覆上他的唇。
接下来的时间,司羽非没有去厨房吃他那碗精心下的面。
候天赐虽然喝醉了酒,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当司羽非做下一步动作时,有个声音警告过她。
不行……
可是,她太寂寞了,太需要有人给予她安慰。
所以后来她就随了自己的性子,不管不顾起来。
事后,候天赐还真的借酒装傻,在司羽非去淋浴的时候跑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她没等司羽非起来就先行去上了班。
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司羽非洗完澡回到房间,见凌乱的床上刚才与自己共渡美好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坐在床上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着床被。突然,他的嘴角扬了起来。
“难不成是害羞?”他暗自摇头,都这样的年纪了还会在这种事上害羞,怎么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不过,也挺可爱的。
司羽非掀开被子窝到了床上,这一晚他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他按照往常的时间起床,洗脸刷牙后就到厨房给候天赐准备早餐。
按照习惯,候天赐会在他做好早餐后五分钟下楼,但是今天,司羽非等了十五分钟,候天赐还是没有下楼。
“她不会因为喝多了酒忘记了定闹钟?”司羽非满腹狐疑,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去叫醒她。
他去了二楼,先是在她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
他又敲了敲,喊道,“候天赐,起床了!”
依然没有人回应。
他拧了拧门锁,门没有锁上,他推门而入就见到候天赐的床上空空如也。
“候天赐。”他又喊了一声。
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司羽非知道她已经上班去了。
这么早?他想了想关上门下了楼然后拿出手机给候天赐发了一条信息。
“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不吃早餐了?”
很快,候天赐回了信息。
“别用这种关切的口吻跟我讲话,我们依然是房东跟租客的关系。”
司羽非,“……”他的嘴角渐渐地升起一抹冰冷的微笑。
所以,他想,他被这个女人当暖水宝给用了?
哼!
司羽非回到房间换了衣服,然后走出房间抬眸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他的嘴角再没有笑意。
这一天,他又在音乐制作室待了一天。
期间,季溪过来找了他一趟,因为音乐制作室离星耀很近,季溪原打算是想给他打个电话的,但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一趟。
她问司羽非说昨天是不是在音乐制作室里过夜了。
司羽非点点头。
季溪看了一眼房间,房间里有一个一米八不到的沙发,看来前天晚上司羽非是窝在这个沙发上睡的。
“还有的是时间,你不用这么拼命。”季溪对他说道,“再说这里晚上会很冷,你窝在这么小的一个沙发里睡会感冒的。”
“你也知道我一夜未归的事?”司羽非绕开季溪的关心,问她。
季溪就把候天赐焦急找他的事给说了,“我听说她还到刑侦大队报了案,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你现在呢跟她合租……不,用她的话来说你现在是她的男朋友,有什么事要记得告诉她一声。”
“我跟她只是房东跟租户的关系。”司羽非冷着脸强调。
“我是不是话说多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季溪连忙自我检讨,“我也是多嘴,如果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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